這些年,老院長沒少為了孩子求人辦事兒。
不過,哪一次不是遭人白眼?
可是,老院長絲毫沒想到,陳峰一句話居然將孩子看病的事情給解決了。
原本,老院長想的是能讓孩子優先看病,給個折扣就不錯了。
老院長自己是不舍得花錢,不過她舍得給孩子花錢。
可是,老院長沒想到,陳峰居然能說動院長給福利院的孩子免費看病。
一下子,福利院的負擔又能減輕了。
「陳先生,您的大恩,我代表福利院的孩子表達感謝。」
老院長很是動容,倒是沒有跪下來,畢竟那會讓陳峰感覺不自在。
「老院長,我們最應該感謝的是你。」
「畢竟是你將孩子照顧的無微不至。」
「相反,我們大家做得有限。」
陳峰同樣有些唏噓。
于是,老院長又謝過院長農大金之後,得到了院長農大金的名片。
幾人離開醫院的時候,老院長臉上都樂開了花。
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了。
「老院長!」
「之前郎家的人都跟福利院打听了陳先生哪些信息?」
上車後,楊雪婷有些凝重的詢問了一聲。
通過郎槍的表現,楊雪婷也明白郎家對陳峰知之不多。
不過,那也不能大意了。
而車子已經悠悠發動。
此時。
老院長一臉歉意,「都是我們不好,害得陳先生的信息被泄露了一些。」
「主要是郎家的人問陳先生的身份,當時這邊的義工就說陳先生可能是楊小姐的男朋友!」
「還有陳先生是隊伍里的主導。」
老院長一臉歉意。
听到「男朋友」三個字,楊雪婷臉頰有點兒發燙。
至于一旁的顏竹韻、秦千千及虞芙心態各異,都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這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
陳峰笑著回應一聲。
听到這話,眼前的老院長才松了一口氣。
而就在陳峰等人趕到福利院的時候,郎家的別墅內,氣氛壓抑的要死。
要知道,郎家在這處別墅小區采購了好幾處獨棟別墅。
甚至,他們還私自違建,弄成了一個獨立的小莊園。
小區的其他業主也投訴過,不過卻以被打而告終。
最終大家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這並非是因為郎家人多,所以才這麼搞。
實際上,郎家也是為了隱蔽性,不希望外界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因為他們經常盜墓,甚至別墅內還放著不少值錢的古董,不希望有鄰居靠近。
此刻。
別墅的大廳內橫七豎八躺著不少人。
這些都是郎家的手下。
至于郎槍已經被送去醫院治療了。
郎槍是郎家老大郎北交的親兒子,自然不可能跟郎家的打手一個待遇。
至于這些打手,帶回來後不被問責,那就謝天謝地了。
此時。
郎家大廳內擺放著幾把太師椅,上面坐著一眾中年男人。
這些人當中,除了一位鷹鉤鼻中年男人是郎家家主郎北交之外,其他人全部是郎槍的叔伯。
「你們這群廢物!」
「讓你們出去是保護郎槍的,可是你們卻能被打一頓!」
「听說,你們當中有人直接放棄了抵抗,舉雙手投降?」
郎槍的三叔一臉悲憤的出聲。
听到這話,眼前橫七豎八躺著的手下頓時一臉驚恐。
要知道,在通知郎家的時候,郎槍就已經昏過去了,顯然不可能傳遞消息。
那麼就是說,有人偷偷告密了。
這些人瞬間內心悲哀起來。
畢竟,在場的所有人都繳械投降了。
這種情況下還是有人告密,簡直是太坑爹了。
不過,郎家到底是無情的家族,自然有人為自己的後路做打算。
如果郎槍不醒過來就算了,一旦醒過來,今天的事情敗露,恐怕不少人要陪葬。
當初面對袁剛的手下,他們知道反抗是死,所以才沒有反抗。
眼下,他們面對郎家,下場同樣不會太好。
「當初繳械投降的人站出來!」
一直臉色陰沉的鷹鉤鼻老者郎北交低沉發聲。
听到這話,受傷的手下全部沒敢有動作,甚至心中一片冰涼。
畢竟這人是郎槍的父親,人家都已經出聲了,自己肯定要倒霉。
環視一圈,郎北交發現沒有人站出來,頓時發出一聲冷笑,「動手,這些人全部處理掉。」
這話一出,地面上幾個受傷的手下臉上全部露出驚恐的表情。
其中一個菱形臉的男人同樣露出絕望之色,「家主,你不是說我說出實情就放過我們嗎?」
「哼!」
郎北交發出一聲冷笑,「我郎家不需要懦夫!」
「既然你們貪生怕死,那麼你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郎北交震懾的環顧一圈。
郎家的人見狀紛紛低下頭顱。
今天的事情同樣給剩下的人上了一課。
下次遇到同樣的事情,這些人絕對不敢再退縮。
至于那告狀的人,郎北交根本也不可能放過,畢竟自己兒子的下場同樣有這人的功勞。
于是。
郎家的手下迅速上前,將受傷的手下給押下去了。
至于他們下場如何,顯然再清楚不過了,會被隱秘處理掉。
他們都沒想到逃過了陳峰的魔爪,最終卻亡在了郎家。
等到郎家所有受傷的手下被帶出去,這別墅里才能安靜那麼片刻!
「老大!」
「根據虎盛的交代,那陳峰的人手不少啊。」
「甚至他們還有我們旗鎮的密碼。」
「再說了,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是盜墓的家族?」
此時,一旁的朗老三納悶的問道。
通過得到的信息,朗老三有些頭疼,顯然知道招惹上不該招惹的了。
在已經知道自己是盜墓賊的情況下,人家還敢下狠手,顯然是有恃無恐。
朗老三不希望郎家跟陳峰交惡。
不過,朗老三畢竟不是家主,所以才隱晦的暗示。
此時。
郎家老大郎北交猛地拍動太師椅,「難道諸位兄弟忘了,咱們郎家是怎麼打拼下來的?」
「但凡敢得罪我們郎家的,全部被我們抹殺了!」
「所以我們郎家才沒人敢招惹!」
「區區一個年輕人而已,直接做掉罷了。」
郎北交聲音里攜帶無比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