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動手!」
發現袁剛的手下走向自己,地面上的晁刀一下子急了。
要知道,晁刀這些年得罪的人不少。
像虞芙這種怨恨自己的大有人在。
如果自己四肢被廢掉,那些人會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這個道理晁刀不會不懂。
所以,晁刀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時候,晁刀明白必須吐露一些什麼,才能將陳峰給阻止下來。
「其實並非是我想動手的,背後還有人指使。」
發現袁剛的手下根本沒有停下腳步,晁刀頓時嚇得肝顫,硬著頭皮說了一聲。
這話一出,袁剛的手下下意識止住腳步。
畢竟他們都沒想過會是這個情況,背後還有人?
于是,幾人先是將視線看向一旁的陳峰,然後又看向了不遠處的虞芙。
之所以看向陳峰,那是等待陳峰的命令。
而他們會看向虞芙,那是替虞芙可悲,沒想到這背後還有陰謀。
眼下。
虞芙身體猛地顫抖。
那晁刀的話同樣讓她晴天霹靂。
到底是晁刀為了自保,還是說晁刀真是被別人指使?
就算是虞芙的母親同樣一怔,隨即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神色,根本就不相信晁刀。
畢竟虞母親眼所見,知道晁刀當時打得有多凶。
「你這個惡人,給我死!」
虞母發瘋似的向眼前的晁刀沖去。
就算是一旁的楊雪婷、顏竹韻及秦千千同樣不相信晁刀的話。
「是賈老板親自過來找我,他看中了你家的古玩,我好像從來都不知道你家有古玩吧?」
眼下,晁刀實在被嚇住了。
畢竟他發現虞母捧起一個花瓶。
這要是讓花瓶砸在腦袋上,直接被砸死都是有可能的。
這樣一來,晁刀已經顧不上討價還價,直接讓眼前的中年女人停下來才是真的。
果不其然。
虞母腳下一個踉蹌,好在一旁的楊雪婷眼快,扶了一把,要不然絕對要跌倒在地面上。
要知道,虞母知道,晁刀確實不知道自家有古玩!
再聯想到那賈老板來收古玩才願意出十萬塊錢,而陳峰卻給了四百五十萬。
這是多麼大一筆差額?
這樣一來,這件事確實不簡單。
如若不然,晁刀怎麼可能知道賈老板這個人?
「賈老板?」
「他居然知道賈老板?」
一旁的楊雪婷同樣愣住。
剛才,楊雪婷對晁刀的話不屑一顧。
畢竟在面臨絕境的時候,人是什麼都可能做出來的。
所以,晁刀在知道自己的四肢可能被敲斷的情況下,隨便招供自己背後有指使,完全有可能。
不過,這個賈老板可不是杜撰出來的!
如果不是合謀,那他怎麼可能知道賈老板?
這是圖財害命!
何況,楊雪婷想得更加遠。
那虞芙的二姨似乎也牽扯其中,只是不知道跟虞芙父親的傷有沒有關系。
如果他們都是合謀者,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如果虞芙的二姨沒有牽連其中,那賈老板是怎麼知道晁刀的?
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眼下,楊雪婷有些心疼起不遠處的虞芙。
「媽!」
虞芙扶著一旁的母親,同樣傷心欲絕。
而且,虞芙還沒有告訴母親,二姨同樣跟賈老板是一伙的。
虞芙眼淚不停往外冒!
就算是顏竹韻和小護士秦千千同樣氣憤不得了。
原本,她們都覺得這件事了了,沒想到背後還有這些淵源。
三件古玩,差點兒害了人命!
此時。
陳峰已經一步步向眼前的晁刀走去。
陳峰毫不猶豫的出腳,直接踩在了眼前晁刀的膝關節。
前世的時候,陳峰就練習過散打,自然知道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在何處。
陳峰腳上用力,頓時讓晁刀疼得齜牙咧嘴。
「先生饒命!我已經將知道的全部告訴你了。」
晁刀臉上全部都是驚恐的神色。
「你怎麼知道賈老板的?」
陳峰冷聲逼問。
雖說陳峰能判斷晁刀說的不太可能是假話。
畢竟,晁刀不可能知道賈老板的身份。
就算他臉上的表情也不可能是假的。
不過,事無絕對,萬一人家就是影帝,就是派人打探了消息呢?
所以陳峰現在要做的就是逼迫!
「我已經說過了,他讓我將老虞打成重傷!所以我就安排人去找老虞,讓他說服老虞,讓老虞找我要工資,我正好還能整一個下馬威!」
晁刀一臉的憋屈。
明明自己說得就是實情,可是眼前的男人怎麼就不相信呢?
眼下,虞母臉上的神色猛地一變,「小金子是你找的?」
這小金子跟虞芙的父親在同一個工地打工,就是他勸說一同找晁刀要錢。
最終虞芙的父親被打成重傷,不過小金子絲毫沒事兒。
當時,虞母並沒有懷疑,事後也想明白了,覺得晁刀是在殺雞儆猴。
既然殺雞,只需要殺一只!
所以,小金子沒有被教訓也合情合理。
眼下,虞母才知道,原來這都是背地里的勾當。
想到這里,虞母無比憤恨,甚至牙齒都在上下打顫。
「還有呢!」
這回陳峰腳上用力,毫不留情將晁刀的腿部膝關節給踩斷。
就算晁刀招供,不過陳峰非但不會放過他,反倒會讓他更為慘烈。
如果失手將人打成植物人,或許罪責不至于那麼重!
可是,如果是故意謀害,這可絕對不容許饒恕!
眼前的晁刀簡直是個魔鬼!
「還有……」
晁刀腦子猛地轉動,想要再吐露一些什麼,畢竟陳峰的腳就踏在他另外一條腿的膝關節上。
這晁刀可不想自己另外一條腿也被廢掉。
「對了,那賈老板給我轉賬了十萬塊錢。」
晁刀郁悶的說道。
「哪個銀行卡?」
陳峰冷漠的問道。
听到這話,晁刀一臉忐忑,覺得陳峰實在太可怕了。
眼下,晁刀只能伸手向口袋里模去。
就在晁刀有動作的時候,袁剛好幾個手下都上前,一旦晁刀拿出的是匕首,那他肯定玩完。
最終晁刀拿出是好幾張銀行卡,從中抽出了一張,「就是這張!」
「賈老板,叫什麼名子?」
陳峰接過銀行卡後,冷漠的問道。
「賈余!」
地面上的晁刀強忍疼痛,小心的回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