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要不要為夫一個一個殺給你看

作者︰夭夭不夭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十一听見阮洛月口中特殊愛好四字,身子微顫。

听說有錢有權的人都有點見不得人的癖好,譬如把人捆起來用鞭子抽……

「公主殿下愛好什麼?」

十一的舌頭有點打卷,稍微結巴。

「陪本公主嘮嗑喝酒。」

阮洛月披了件外衣,隨手將長發用絲帶束起,吩咐府里的丫鬟備了酒菜。

十一坐在桌旁時,仍是不可思議。

只是這樣?

「喝吧。」

阮洛月將一壺酒直接推給了十一,自己拎著另一壺倒了一小杯,幽幽地喝著。

十一有點泛愣,盯著酒壺,那酒中該不會有點什麼吧?

公主殿下為什麼用杯子,而讓他直接對酒壺飲?

莫不是想將他灌醉?

只能是小口小口地喝。

「十一,你呢,姿色不錯,屬人間極品。可是呢,跟我夫君比,相差甚遠。」

「我夫君不僅容貌生得傾國傾城,而且寬肩窄腰大長腿,那腰力更是一絕。」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得是我夫君那是行走的金庫……」

十一︰……

他懵了。

公主殿下是在跟他炫夫?

于是默默地喝起了悶酒。

「我夫君的優點講上三天三夜也說不盡道不玩,就是吧,人有些別扭,愛耍小脾氣,非我不要。」

阮洛月邊說邊喝,接連喝了幾杯。

人趴到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十一見狀,慌忙丟了酒壺,去攙扶,「公主,我服侍您休息。」

眼見著把人攙扶到榻上,十一剛準備幫著寬衣解帶,阮洛月突然醒了,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阿珩,你回來了。」

她傻乎乎地笑著,上手就捏了十一的臉蛋,便捏便說滑。

十一當場就懵了,這是醉了?

"帶我去找我哥。"

她暈暈乎乎地念叨著要去找阮銘城,顛三倒四地出了房間,直奔阮銘城所在的院子。

十一身為男寵,不敢阻攔,只是跟在身後攙扶著。

阮洛月霸氣,一腳踹開了房門,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阮銘城。

整個人晃晃悠悠地站不穩,開口就是一通罵。

「阮銘城,你這個榆木疙瘩腦袋,蕭鈺那老糊涂,抄我阮家,滅我阮家。阮家,珩王府上下,哪個不是無辜善良之人,憑什麼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是水,君是船,蕭鈺剛愎自用,陷害忠良,實屬昏君。」

「你若當真為了天下百姓,為何要助紂為虐?為何不是為蒼生謀得天下太平,盛世安穩?」

阮銘城被罵得一愣一愣,想要攙扶站不穩的妹妹,奈何妹妹根本不讓他踫,甚至不許他接近十步以內。

阮銘城和十一各是稀里糊涂,府里的其他人也是聞聲出來,阮浮生也不例外。

「老爺,小姐發起酒瘋,氣勢好足。」

暮秋跟臉色難堪的阮浮生搭話。

雖然她不知道小姐說得都是什麼意思,可小姐的氣勢好足。

阮洛月在府里鬧了足有兩炷香的時間,誰都不敢踫著這位新晉的北月公主。

「蕭鈺手染了多少忠良之血,你仍是擁護他,而我夫君不過是殺了助紂為虐之人,你憑什麼對他心懷芥蒂?」

「阮銘城,你就是雙標怪……」

正是語無倫次地罵著,人突然像是斷了線的紙鳶,直直地往下摔。

阮銘城徑步上前,將人抱住了,當時臉都白了,慌里慌張地喊著︰「阮包子,你可別嚇哥。」

當時阮洛月嘴里還嘟囔著要繼續喝酒。

「城兒,送她回房。」

阮浮生的臉色始終不怎麼好,暮秋和十一原本都要跟著去伺候,被他攔下了。

阮銘城剛把人放在榻上,就挨了一腳。

「你出去,把門帶上。」

阮浮生嚴肅地板著臉。

「爹,你又踢我做什麼,我又沒做錯事情。」

阮銘城委屈地撓了撓腦袋,今兒又是挨妹妹罵,又是讓爹爹踢,他可是委屈。

阮浮生冷眼,盯著他出去,方才拉了把椅子坐在榻前,盯著榻上的寶貝女兒。

「月兒,別裝了,爹爹自幼看著你長大,你幾斤幾兩,爹爹會不知道?」

阮浮生重重地長嘆了一口氣。

榻上的人不動,他就這麼一直盯著。

阮洛月是憋不住,睜開了眼,翻身坐起,傻乎乎地咧著嘴笑。

「爹,你怎麼知道我是裝得?」

她小心虛,自詡演技是影後級別的,怎麼就被阮爹爹給看了個透徹。

「你那點心思,爹爹能不知道?你膽子是不小,連爹爹一塊兒罵了。」

阮浮生眼神寵得厲害。

他畢竟是開國將軍,什麼世面沒見過,這小丫頭在他面前還演起戲了。

阮洛月軟糯地露著小白牙,憨笑。

「爹知道你這是怨爹,怨爹不站在珩王這邊。爹是把老骨頭了,做不到你口中的大義了,城兒正是血氣方剛,日後若是用得上,帶上他就是了。」

阮浮生搖了搖頭。

他怎會不知蕭鈺的惡舉,只是畢竟南曙是他一手佑護的,浴血幾十載,兵戎相見這輩子是做不到了。

說他迂腐頑固也罷,說他冥頑不靈也罷,他半截身子埋進土的人了,也是到了解甲歸田,不問世事的時候了。

「爹爹,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女兒就是心里憋屈得慌。阿珩沒錯,您沒錯,那些無辜受牽連的人更是沒錯,女兒只是……」

阮洛月欲言又止,內心酸楚,淚水盈滿了眼眶。

那些在南曙朝夕相處的人,現在各是身首異處,她憤憤不平極了。

「別哭了,爹都懂。」

阮浮生慈愛地模模女兒的腦袋。

寶貝女兒當真是變化太大了。

正是落淚,房門 得一下,被撞開了。

一股涼意卷著血腥味隨之而來。

蕭溫珩急匆匆地進門,殺氣騰騰地佇立著。

「你真是好生有本事,為夫兩日不在,男寵都收了不少?玩得挺爽快呀,都把自己灌醉了!要不要為夫一個一個地殺給你看?」

他冷眸,血滴順著骨節分明的冷白手指淌下。

阮浮生是本能地護在女兒身前,戒備得厲害。

「爹爹,你先出去。」

阮洛月淡然地望了一眼怒氣滔天的男人,赤腳下榻,連推帶趕地將阮爹爹送出了房間,而後掩上了房門。

人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壓在了雕花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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