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強寵無度,暴露本性

作者︰夭夭不夭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元一的眼神由起初的慌張,逐漸生氣,再到怨恨,松了馬車的簾布,轉了身。

「怎麼了,元一,不是有要事要與王爺匯報?」

若風疑惑,走到了她身旁。

「沒事了,走吧。」

元一冷淡地回答,坐在了馬車外。

若風有點模不住頭腦,方才明明說是有非常要緊的事情。

他拽了韁繩,駕著馬車,緩緩地離開丞相府。

馬車內,阮洛月羞嗔地砸了蕭溫珩心口一拳。

明明提醒了他,這是大庭廣眾,不要動手腳,現在被元一撞見了,尷尬極了!

「乖阮阮,現在開心了?」

蕭溫珩毫不在乎,拉著小嬌嬌的一只胳膊不放,拉扯著環在他腰間,把兩人間的拉到最近。

上衣已經是凌亂,松松垮垮地掛在肩頭,無限誘惑。

「不開心!」

阮洛月掙了掙,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有什麼值得開心的。

「那為夫繼續哄娘子開心。」

蕭溫珩是行動派,話音剛落下,一手壓了她的腰,強行把人推進了懷里,唇在她細膩的頸間蹭過,撩人至極。

他沒什麼特別的動作,就是時不時地踫她敏感的地方,弄得阮洛月幾乎要縮成球,渾身都是麻酥酥的。

「蕭溫珩,你別亂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阮洛月的小臉染上了緋色,單手推著他的心口,努力地拉開距離。

再折騰下去,她都要哭出來了。

「娘子若是想家暴,家暴就是了。」

蕭溫珩滿不在乎,逐漸開始攻城略地地侵佔,堵上了她甜絲絲的小嘴……

不爭氣的眼淚終究是淌了下來。

倒不是難受,也不是委屈,而是太舒服了,太羞恥了!

阮洛月整個人懵懵地,對襟小衫也被剝掉了半邊。

直到馬車停下來,她都沒有意識到。

「娘子,開心了嗎?」

蕭溫珩邪魅,指月復揉了揉她淚痕滑落的眼角。

「開……開心。」

趨于婬威,她也是不敢不開心了。

誰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破格的事情。

淚光漣漣地睨著他,後知後覺地有點惱了。

蕭溫珩絲毫沒有作惡後的愧疚,俯身在她耳邊,小聲地咬耳朵,「真是掃興,娘子若是不開心,為夫可以繼續做下去的……」

他愉悅到了極點,褪了外衫,披在她肩上,直接把人抱起。

小嬌嬌羞了,眼神軟到了極點,再踫下去就要大哭了。

若風來不及放踮腳的墩子,蕭溫珩已經 敏捷地跳下了馬車。

「主子,王妃怎麼了?」

若風好奇,平日里都是王妃攙著主子下馬車,今日這場景倒是少見。

而且王妃就窩在主子懷里,也看不到臉。

蕭溫珩笑得別有意味,若風提問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小嬌嬌使勁兒地往他懷里鑽。

「不該問,就不要問。」

冷言一聲,邁開步子,進了珩王府。

若風不懂,跟在元一身旁,「元一,你看出端倪了嗎?主子今兒特別開心,咱家王妃絕對是老天爺派來拯救主子的。」

主子性子寡淡陰狠,極少露出這般純粹的愉悅。

元一不說話,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狀,盯著前方的兩人,敷衍地嗯了一聲,進了王府。

若風仿佛毫無意識到身邊人的異樣,一個勁兒地夸贊,滔滔不絕,「元一,你知道嗎,王妃是第一個全心全意護著主子的人,興許就是感動了主子,主子也特別寵王妃。」

「她不是。」

元一皺眉反駁,指甲已經摳破了掌心。

她才是第一個對蕭溫珩好的人,只是他不記得了。

「嗯?」

若風有點懵,剛想問兩句。

元一已經加快步伐,甩給他一個背影。

……

蕭溫珩把水做得的小嬌嬌抱進臥房,放在榻上,欺身而上。

「乖阮阮,你是不是仍然沉浸在為夫給你制造的快樂中?」

他戲弄,瞧著委屈到爆炸的小嬌嬌,又起了欺負她的心思。

「不要臉!蕭溫珩,你就是個騙子!披著羊皮的狼!」

阮洛月後知後覺地生氣了,蹭掉繡鞋的小白腳踩在了他的月復部,雙手也抵著他的心口,手腳並用,極力拉開距離。

她是看出來了,蕭溫珩平時都藏著本性,今天終于暴露出來了。

他性子一點都不好,只有在犯病時才柔弱不能自理,大多時候都是假裝的柔弱。

「不愧是娘子,果然了解為夫。」

蕭溫珩沒想著壓抑本性,已經在她面前不自覺地露餡過許多次了。

他想要得東西,都是強取豪奪,唯獨對她,花了點時間,用盡了心思。

「既然你認我這個娘子,那就告訴我為什麼去丞相府?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她有太多疑惑,本來不想摻和,可他總是把死後也她陪葬掛在嘴邊,她還是有點犯怵的。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和離的事情,還是要提上日程的,遺產香是香,可活著才有命花錢。

一開始,就是因為他弱,才耍手段嫁給他,現在是進狼窩了。

說不後悔是假的,說後悔也是假的。

畢竟病美人這姿色,她是饞得。

蕭溫珩輕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側臥在她身旁。

小丫頭真以為她那細胳膊細腿兒可以抵擋著他,他若是真想強來,折斷她的羽翼,永久禁錮在榻上也不是不可。

他已經是費盡心思地順著她了。

「那是我母妃的親筆信,交給老丞相保存。」

蕭溫珩簡短地解釋,墨眸如深海浮沉,隱藏著不知名的情緒。

阮洛月沒听明白,索性翻身坐起。

皇後跟南宮丞相是父女,書信又什麼好保存的。

「一封信而已,為什麼當作賀禮送過去?」

他可以用一萬種方法把信交給南宮 ,為什麼要高調地當作賀禮,弄得人盡皆知,珩王的賀禮是封不值幾兩碎銀的信。

「當作賀禮不好嗎?那封信,足矣要了南宮 的那條老命。」

蕭溫珩的眸間閃過一絲算計。

說只是事關南宮 的老命還是說輕了,那封信足夠扳倒南宮家。

「既然這麼重要,為什麼不留在手里?」

阮洛月蹙眉,病美人恐怕沒有說謊。

那封信,的確是讓南宮丞相膽怯了,連住了幾十載的宅子都可以拱手讓出。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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