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可以,本王要先驗貨。」
蕭清乾色眯眯地審視著妖里妖氣的小姑娘,恨不得現在就壓了她。
阮洛月是嬌羞地點了頭。
由著蕭清乾摟著她,進去大廳。
柳氏見她的,仿佛見了鬼一樣,瞬間站起來。
「你來做什麼?」
柳氏見蕭清乾勾肩搭背地摟著阮洛月,有些刺眼。
阮洛月笑了笑,沖著蕭清乾撒了嬌,「乾哥哥,你告訴,月兒是來做什麼的?」
蕭清乾對她的撒嬌是十分受用,嘴就要咧到耳根子後面了。
「月兒,找本王有事相商。」
蕭清乾隨口回答一句,火急火燎地把阮洛月往旁院的書房里拐。
柳氏見情況不對,迅速跑去找女兒。
有事情商量,也沒必要摟摟抱抱的。
「沉魚,你快去看看。阮洛月那個惡女來了。」
柳氏推門就去,就開始喊。
阮沉魚當時是正在對著鏡子擦藥膏。
听說阮洛月來,一開始倒也沒怎麼上心,隨口一問︰「娘,王爺正在教訓那個惡女吧。」
「什麼教訓,王爺那眼楮都快鑽到小狐狸精的裙子底下了。你快去看看!」
柳氏急死了,她出身青樓,可看得出男子那反應,是想行苟且之事了。
阮沉魚蹭地站起來,也不戴棉紗了,跟柳氏沖了過去,一腳撞開書房門。
瞧著蕭清乾已經把人壓在了書桌上,地面是一片凌亂。
「這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柳氏急得跺腳,阮洛月可是珩王的王妃,跟蕭清乾在一起廝混,簡直是傷風敗俗。
阮沉魚更是二話不說,直接上去撕扯阮洛月,把兩人強行分開。
「阮洛月,你這個小狐狸,又來勾引我家王爺。」
阮沉魚叫囂著,揚起手,就要打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阮洛月沒躲,笑盈盈地望著嬌聲細語︰「沉魚妹妹,你今天要是打了我,乾哥哥可是要心疼的。」
這麼一刺激,阮沉魚更是發瘋了,直接抓起書桌上的硯台,沖著阮洛月砸了過去。
「胡鬧,給本王滾出去!」
蕭清乾揪住了阮沉魚的胳膊,直接把人推出去老遠,擋著阮洛月。
這丑女人壞了他的好事,再晚來一步,他褲子都月兌了。
「王爺,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才是你的王妃。」
阮沉魚不甘心地哭訴,丟了手中的硯台,抱著蕭清乾的腿,不依不饒。
阮洛月隱隱地上揚了唇角,不屑地望了阮沉魚一眼,每每看到阮沉魚臉上的丑字,她都忍不住想笑。
毀阮沉魚容貌的人,真是個天才。
她一秒換了表情,可憐兮兮地把白皙的小手舉到蕭清乾面前,委屈得不得了,「乾哥哥,月兒的手好疼,你給月兒吹吹。」
這一聲比一聲甜的乾哥哥,听得蕭清乾是一點抵御力都沒有,恨不得就這麼死在她身上了。
蕭清乾握著白生生的小手,如視珍寶地吹了吹。
「阮洛月,你這個小狐狸精,不要臉!不在珩王府守著那個病秧子,來我家做什麼!」
阮沉魚見自己被無視,一肚子的火氣,想去打阮洛月,可是蕭清乾護得嚴實,只能罵了。
一句一個狐狸精,一句一個女表子。
「我來,自然是跟乾哥哥有事相商。」
阮洛月紅唇邊的笑意愈加地濃烈,轉而成了譏嘲。
「什麼要事相商,你都窩在王爺懷里了,不要臉!」
柳氏也幫著女兒罵,可就是不敢上前。
「哈哈……」
「說來,妹妹和二娘可能不信,我就是來跟王爺商量怎麼休了你這個丑八怪!由我來做乾哥哥的王妃。」
阮洛月哈哈大笑,一點沒掩飾自己身上的妖氣,冷言諷刺。
阮沉魚臉是一陣青一陣黑,她最見不得旁人做兩件事,一是說她丑,而是窺視她的王妃寶座,可阮洛月兩件事情都干了!
「王爺不會休了我,娶你這個婦人!」
阮沉魚攥著拳頭,隨時都準備打阮洛月。
可她不死心,盯著蕭清乾回答。
她可是為了蕭清乾什麼都不要了。
「乾哥哥,你休了這個丑八怪,娶了月兒可好?」
阮洛月嬌軟地靠著蕭清乾,媚色生香地眨著眼。
蕭清乾的魂兒都被她勾了去,媽的,他以前真沒覺得阮洛月竟然這麼有女人味,就是想利用她拉攏阮將軍。
他怕是瞎了,娶了這種女人,婚後豈不是快活似神仙!
「娶,只要月兒嫁,本王一定娶。」
蕭清乾篤定,手模著香氣飄飄的嬌軟身子骨。
阮洛月的臉蛋可比阮沉魚那個丑八怪漂亮不知道多少倍了,更何況二手的女人更香。
這晴天霹靂,驚得然沉魚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
「王爺,你不能這麼對妾身,妾身自小就喜歡你,妾身為了你,付出了一切。」
阮沉魚死死地抱著蕭清乾的腿,哭得涕泗橫流。
柳氏也跟著哭訴。
蕭清乾是一點沒把阮沉魚放在心上,鄙夷地斜視了那個丑女人。
他平日里不說,那是覺得臉上沒光,阮沉魚這女人可是給他堂堂的皇子戴上了綠帽子。
洞房花燭夜時,他爛醉如泥,昏睡不醒,根本就沒踫過她,可阮沉魚的守宮砂卻沒了。
只能說明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嫁給他的時候早跟其他男人有了苟且之事。
不到及笄的年齡就玩這麼大,真不知廉恥。
「阮沉魚,你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這女人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要不是你,本王早娶了月兒。」
蕭清乾冷哼,若不是父皇執意指婚,他是絕對不會再娶阮沉魚。
蒙羞一次也就罷了,竟然還要蒙羞兩次!
阮洛月︰……
柳氏︰……
這是什麼驚天的大新聞!
阮沉魚整個身子一顫,下意識低頭躲避視線,聲音低了五分,「王爺,你可別亂說,妾身的初夜可是給了王爺。」
「哼,在本王沒弄死你之前,給本王滾。」
蕭清乾暴跳如雷,一腳把阮沉魚踹了出去。
阮沉魚被踹中了肚子,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爬不起來。
「王爺,妾身肚子疼,救救妾身……」
阮沉魚顫抖伸手,試圖抓住蕭清乾的衣角,整張臉面目扭結,痛苦地不得了。
柳氏著急慌忙跪在地上,抱著阮沉魚顫抖不停的身子,又哭又喊,「沉魚,你怎麼了,別嚇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