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譚洛瑤—
流鼻血了。
她捂著洶涌噴發的鼻血,一溜煙的消失了,我的天,師父的身材好到爆,關鍵她看到了不該看的。
「徒兒這是怎麼了?」墨澤霖正疑惑時,便听到了索達揶揄的笑意︰「我說小男娃,你往下看。」
墨澤霖聞言往下看—
頓時尷尬的紅著臉瞬移到了自己屋里,換上了藍色的法衣,他怎會是光著的?而且剛剛徒兒好像不該看的全看了,這下要如何是好?
「小男娃,」索達敲了敲門,憋著笑道︰「我剛忘了告訴你,是小女娃幫你月兌的,所以她什麼都看到了,特別是你站起來的那一幕,太令人印象深刻。」
墨澤霖的腦子里轟的一聲,他臉紅如滴血,聲音卻如常︰「麻煩索族長了,我先調息一番。」
索達不用看也知某個老祖害羞了,他心情愉悅的往外走︰「小男娃,小女娃說要做羊雜湯鍋來吃,你可得趕緊出來啊,晚了可就沒有了。」
哎呀呀,看這對師徒相互害羞的日子,真真是非常愉悅。
墨澤霖滿腦子都是自己徒弟剛把他剝干淨和看光光的事,他揉了揉直跳的眉心,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卻又有隱隱的歡喜。
也不知徒兒會不會怪他太放蕩了。
譚洛瑤可沒這樣的想法,她剛止住鼻血,卻被索達逮到廚房做飯︰「我說索族長,你用得著這麼著急嗎?」
她應該先給師父穿上衣裳的啊!
真的要命,她居然看到了那一幕!
索達瞧見譚洛瑤鼻孔里的那兩團東西,幾乎笑抽︰「你們師徒真的很有趣!趕緊的趕緊的,我早就餓壞了。」
這種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戲,真的是太令龍欲罷不能了。
譚洛瑤翻了個白眼,不爽的開始做羊雜湯鍋︰「索族長,我師父如何了?」
不行不行,現在一提起或者想到師父,她便會想起那一幕。
索達看到滴落在地的鼻血,捂著肚子笑︰「你師父挺好的,」和你差不多的情形,「青龍殿麻煩得很,特別是葉如月,整天盯著你師父,我看咱們明日便外出游歷,說不定還能釣到大魚。」
譚洛瑤也不喜歡葉如月,聞言便同意了︰「索族長,你去叫我師父,咱們在院里邊吃邊談事。」
結果,葉如月偷偷來了。
若不是墨澤霖發現並放了她進來,葉如月極有可能會變成魔物,因為她試圖從落日森林穿行到昆明山。
譚洛瑤居高臨下的冷冷看著狼狽的葉如月,止不住的冷笑︰「我說葉如月,你听不懂我師父的拒絕嗎?我師父說了不喜歡你,麻煩你不要像個蒼蠅似的糾纏我師父!」
若是葉如月變成了魔物,先不說掌教會不會對師父有所怨言,光是宗內的一些弟子便會對他們師徒有所怨言。
可葉如月全然不顧這些,只想著能偷偷來昆明山看她師父,從而滿足自己的女兒家心態。
「師叔祖懂什麼!」葉如月哭成個淚人,她滿滿都是對譚洛瑤的怨氣︰「若不是師叔祖,老祖怎可能會變成如今這樣的,且老祖的名聲也不會有損!」
以前,老祖雖然對她冷淡,卻是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她,但自從老祖收了師叔祖為徒後,這一切都變了。
再則,她是真的很擔心老祖,這才不顧危險穿行落日森林。
譚洛瑤呵呵了兩聲,懶得和腦子有坑的葉如月多說什麼,她看向墨澤霖︰「師父看要如何處置?」
墨澤霖冷淡道︰「丟到刑罰堂,何時她明白了自己的錯誤,何時再放她出刑罰堂。」
「小男娃,你太心善了。」索達嗤了聲︰「換作是我,我非得將我的族人打殘不可!不顧族人和自己的安危,只想著所謂的情情愛愛,打殘都是輕的!」
「索族長不要和滿腦子都是戀愛的女人講道理,」譚洛瑤輕嘲道︰「滿腦子都是戀愛的女人,他們會連父母的擔憂和性命都不顧的,只想著如何戀愛。」
「只可惜掌教了,有這麼一個女兒,讓他整日擔驚受怕,甚至隨時得面對自己女兒的作死。」
葉如月咬了咬唇,十分愧疚和自責,是她讓爹擔心了,可她真的不想放棄啊︰「師叔祖,你為何不明白,正因你的關系,老祖才遭受了如此多的非……」
「便是我名聲盡毀又如何。」墨澤霖冷聲打斷她的話︰「我從未在意過名聲,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徒兒開心,你是永遠不會懂的。」
葉如月聞言滿腦子都是二長老的一番話,二長老說的果然沒錯,老祖被師叔祖迷惑了心神,根本听不進去忠言。
她必須要讓老祖清醒過來才行。
「老祖……」
葉如月剛開口,便被墨澤霖送出去了昆明山,她踉蹌了幾下便要再次闖進昆明山。
卻被人一把拉住了。
「孽障!」石楊給了葉如月重重的一耳光,將她打翻在地,他顫手怒指著她︰「你為了一己之私,竟不顧整個青龍殿和老祖的安危,私闖落日森林,還敢對師叔祖不敬。」
「掌教莫要生氣,如月也是擔心老祖。」溫如曼勸道︰「這次如月做的是不對,可她也是一片赤誠之心。」
「爹,是師叔祖害得老祖變成了如今這樣的,你怎還護著那廢物師叔祖?」葉如月哭著怒吼道。
石楊一听,抬腳便將她踹飛出去︰「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敢辱罵師叔祖!師叔祖的本事,豈是你能知的?」
「如今我第一次知,你是如此不辨是非。」他忽的揚聲道,「來啊,將葉如月給我關入刑罰堂!何時她明白自己錯在哪兒了,何時再放她出來!」
但凡被關入刑罰堂的弟子,沒一個會有好日子過,且像葉如月這樣,私闖落日森林,不顧青龍殿和玄冥老祖安危,還辱罵譚洛瑤的,更是會受到重罰。
受盡懲罰的葉如月不甘心極了,她始終不明白自己輸在哪兒,作為天之驕女的她,不應該輸給廢物師叔祖的啊。
「葉師姐,」季永昌直嘆氣的站在牢房門口︰「葉師姐還不明白嗎?師叔祖並非是廢物,是老祖和師父有意隱藏師叔祖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