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婁辰無奈,要是在魔宮,他現在直接讓人把這家伙丟出去,省的自己心煩意亂。
但這是問仙門
門主是這家伙的爹!
所以,他必須快點完成任務,然後溜了。
快點完成任務的話他就必須同意陳小嫻的安排。
關依長老是他如今最優選,既然如此,那就接了她的安排。
但是也必須說清楚,幫忙可以欠人情,其他的還是別想了。
白婁辰想清楚了,便說道,「陳小嫻,你現在是年紀小,也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喜歡,我白婁辰呢,不欠別人的。」
「今日你幫我,日後有什麼事情,你可以找我來幫你,至于其他的,還是好好修行吧。」
「可以嗎?」
陳小嫻眼珠子轉了轉,「行啊!」
她嘻嘻笑了笑,「那明日我在文秀峰等你呀!」
白婁辰心里松了口氣,「好。」
他應該說的很清楚了,陳小嫻應該是懂了。
陳小嫻把洛神拿出來,「那我走啦?」
白婁辰點點頭,「一路順風。」
白婁辰竟然祝她一路順風!?
看起來她這波以退為進,有效果啊!
陳小嫻羞澀的「嗯」了聲,抓住洛神筆,驅動之後,忽然回頭,對白婁辰燦然一笑,「白婁辰,你可別忘啦!」
那雙清澈的大眼楮里光芒綻放,陽光下的陳小嫻就像是一朵花一般,可愛、單純,白婁辰忽然愣住了。
洛神筆閃著綠芒,陳小嫻快速離去了。
留下白婁辰呆在原地,他忽然抬手,掐了下自己。
「這一個野丫頭,白婁辰你發什麼呆?」
他用力捏住臉上的肉,扭了下,「瞎了瞎了,肯定是瞎了!」
他轉過身,忽然又低下頭,拿出那張紙條,看了眼,他挑挑眉,「陳小嫻還挺可愛?」
剛說完,他直接瘋狂搖頭,「呸呸呸,瘋了瘋了你白婁辰,那就是個野丫頭!」
他一路嘟囔,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秦逸藍慢慢從另一處牆角走出來,臉上似乎有些不太開心,眼中也是。
她捏了捏手,不知道為何,心里總有些不舒服。
天空中的陳小嫻早沒了身影,遠處的白婁辰也轉了彎,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而她低頭瞧了瞧自己的食盒,里面還有著她精心準備了許久的糕點,她忽然意識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慢慢發生變化,而她琢磨不出,但是知道,這變化,她似乎並不想讓其出現。
這邊陳小嫻蹦蹦噠噠的回自己院子,剛到門口,門外的樹上忽然傳來聲音。
「舍得回來了?」
陳小嫻一頓,抬起頭就看到沈阿奴靠著樹干,「看你這樣子,都搞定了?」
陳小嫻嘿嘿一笑,「那當然,我出馬!」
沈阿奴飛下來,一掌拍到陳小嫻腦袋上,「我是不是幫你了?」
陳小嫻一頓,後撤一步,「對啊,嘶,大師姐,你打我干嘛?」
沈阿奴一听這個,眼楮直接眯起來,「是啊,我為啥打你,你說我為啥打你!?」
「我幫也幫了,你成都成了,結果你還給師父告狀,我酒呢,沒了!」
沈阿奴說完,陳小嫻咳嗽了聲,「啥?」
「沒了嗎?」
「不是,為啥啊?」
陳小嫻一臉不可置信,但身子卻在偷偷的向門口挪。
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沈阿奴的眼楮,「我才剛喝了一口,師父他老人家直接推門進來,說我喊他何事。」
沈阿奴眼楮眯起來,慢慢靠近陳小嫻,「你說,我也沒找師父啊,那是誰告訴師父,我找他呢!?」
陳小嫻義憤填膺,「可不是,誰這麼可惡啊!」
就在她要踫到門的瞬間,沈阿奴忽然移動,直接向她撲過來,「就是你!陳小嫻!」
陳小嫻大叫一聲,「哎呀!師姐殺人啦!」
她快速推開門,本想趕緊關上,結果剛進去,後脖領子就被抓住了。
隨後沈阿奴直接將她提起來。
「今天還真得讓你嘗嘗我沈阿奴的奪連環鞭!你腫不起來,我就不姓沈了!」
陳小嫻嚇得吱呀亂叫,「救命啊!救命啊!爹!救命啊,白婁辰!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大師姐殺人啦!殺人了!」
「啊啊啊啊!」
沈阿奴嘿嘿笑了笑,「叫啊,你用力叫啊,今天是沒人來救你了!」
她一把將陳小嫻扔進院子里,隨後轉身,嘴角咧開,嘿嘿嘿笑著,把門給關住了!
院子里的慘叫聲,從此後就沒停下來過!
這邊雞飛狗跳的熱鬧,白婁辰在院子里也開始準備明日的考驗,關依長老也在不斷出考題,準備刁難人,一切,都進行的井井有條。
除了
山下某處院子里。
昏迷了好些天的某人終于睜開了眼楮。
他有些呆愣的看著長滿蜘蛛網的房頂,感受到自己身下似乎有些吱呀吱呀叫的床,前幾天的記憶快速回籠。
傷在這幾天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緩緩坐起來,感受到下不太穩當的床板,愣了下。
「我沒被埋?」
盛淮安思考了下,才終于明白過來,原來那天,死丫頭不是要埋自己,這地方,應該是那死丫頭給他弄的,養傷的地方。
那她當時在干嘛?
盛淮安掀開被子,起身的瞬間,他听到了身後「 嚓 嚓」的聲響,堅持了好些天的床板終于放棄了,隨著「轟隆」一聲,徹底塌陷。
盛淮安無語,向後撇了眼,抬手扶額,「她是窮的連床都買不起嗎?」
他嘆了口氣,向外面走出去,空氣中還有不少的灰塵,家具只有那椅子和桌子,現在還有些蜘蛛網,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只有一張椅子上干淨些,說明有人坐過。
他無奈,向門口走出,推開門的瞬間,灰塵瞬間落下,直接灑了他一身。
盛淮安揮揮手,咳嗽了聲,便看到了院子里像是被狗啃過一般的院子,坑坑窪窪的,有些地方有雜草,有些地方沒有。
他眉毛抽了抽,「死丫頭那時候,不會在除草?」
娘哎,這誰還敢讓那丫頭除草啊,這院子那里還能要!
盛淮安揉了揉胸口,當初被陳小嫻戳的疼痛還歷歷在目,簡直,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