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她就不是離開三年了。」
紀莊把消息告訴傅離深,傅離深沒有辦法保持鎮靜。
「讓所有人準備。」
今天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要堵住李江黛的路。
江黛見賣票人磨磨唧唧的,一直在到處找零錢。
「小姐,你等在我一下,現在離最近的那班飛機還要2個小時,我去給你找零錢。」賣票員說的很自然。
江黛卻不自然了,「不用補零錢了,把票給我就行。」
她不是買菜啊!哪里需要補零錢的說法,再說現在見到枚曦才是最重要的。
賣票員不好再找什麼理由,拿給了江黛機票。
江黛看著賣票員,賣票員有些心虛。
「這賣票員看著我眼楮閃躲,不會是……傅離深的人吧!」
龍之戒︰「很有可能。」
江黛想到這,去到衛生間開始她的變裝。
一個暴發戶女,扭著她的和腰走來,高更鞋的根,足足有15厘米。
背著一個鱷魚包。外搭著貂毛,里面穿著修身裙子,剛好包住她的大腿。
「美女,可以幫一個忙嗎?」江黛很溫柔。
暴發戶睜著一只眼,閉著一只眼看著江黛,「什麼忙,你說說看。」
她盯著江黛背著最新款LV小包,這個小包就抵的普通一室一廳的價錢,暴發戶眼楮都看直了。
江黛把包拿下來,「我想和你換裝可以嗎?」
「那你的包就歸我了?」
「好。」
等傅離深他們到的時候,他的人鎖住了機場每個出口。
「我盡力了,後來她懷疑我,就走了。」賣票員被江黛冰冷的美眸震懾住。
江黛一出來就看到傅離深。
暴發戶的腿沒有江黛的細,江黛穿著被她繃大的修身褲,心中不是滋味。
走路走起來,有點透風。
唐蕭從江黛走出來,就一直笑。
「這女的審美好浮夸。」
袁笑笑也看向江黛,笑了起來,「確實,暴發戶就是不一樣。」
他們還不知,自己嘲笑的所謂暴發戶就是江黛。
「主人,傅離深身邊的人都在笑你。」
「給他們笑。」
江黛不在乎這些表面。
傅離深也注意到了,他寒澈的雙眸展開,慵懶的走過來,白色的襯衫開了一個扣子,帥氣的俊顏氣息直逼而來。
江黛不能跑,若是跑了,他們一定會懷疑,最後全部都追她就不好了。
「你能不能替我去衛生間看一眼,有沒有一個和你差不多一樣高的女人在里面。」
「沒有,我剛出來的。」江黛壓低聲音說話。
傅離深有了一絲好脾氣。
「那你喜歡像我這樣的男人嗎?」
自戀狂!江黛找不到其他的形容,只能這樣說。
「不喜歡,哪里涼快就去哪里,老娘還有事情呢?不是所有女的都喜歡你們這種花瓶。」穿著這身衣服,江黛可以好好的教訓傅離深。
傅離深︰「你不喜歡我?」
「不喜歡。」江黛看了一眼時間,發給暴發戶消息,「你可以出來了。」她自己該去候機了。
「老大,你干嘛和一個大媽聊的這麼開心。」
唐蕭說完,傅離深笑了。
老大居然笑了?還是因為他。
江黛雙手叉腰,「你還是大叔。」
「我說你大媽也不過分了,你的妝容都浮粉了。」唐蕭說完,指著江黛大聲的笑。
這是江黛故意化的。
袁笑笑拉了一下唐蕭,「你不要再說了,我怕你要挨揍了。」
「挨揍?怎麼會呢?」唐蕭還是大笑。
江黛拳頭咯 咯 的響,「你們給我讓開,他十分欠打。」
唐蕭覺得這語氣和某個人的很像,馬上回憶,到底是和誰的像。
袁笑笑擋在了唐蕭前,「這位小姐高抬貴手,我幫你收拾,他腦子有問題,不會說話,你大人有大量。」
「袁笑笑,我腦子有問題?你腦子才有……」唐蕭還沒說完話。
江黛一把巴掌打到唐蕭頭上,「走了,臭小子。」
「你們看,李小姐。」袁笑笑帶著人,堵住真正的暴發戶,她從里面走出來。
只有傅離深還站在江黛身邊,她想玩,那他就陪她玩。
「我和你一起去M國。」怕江黛發現自己已經知道她是誰,又說道︰「我要抓的那個人好像已經逃到M國了。」
「你怎麼知道我去M國?」江黛腦海里出現很多個問號。
「你這衣服背後可是寫著呢,你要飛M國。」傅離深本來不想告訴江黛,但是為了讓她不懷疑,最終還是和江黛說了。
江黛過了安檢,去到鏡子前轉身一看,臉都變綠了。
大姐就是大姐。
「我不和你一起。」
上了飛機,她坐到座位上,就閉眼養神,若是以後還要經歷這樣的換裝游戲,她不玩了。
「你好,我能和你換一下座位嗎?」傅離深和坐在江黛身邊的人說話。
江黛條件反射般睜眼,「不可以。」
「我給你換到VIP座。」傅離深的誘惑再次襲來。
那人屁顛顛的離開。
江黛瞪給傅離深一眼,「你是跟屁蟲嗎?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你要迷戀我直接說,但是我不會嫁給你的,我看不上你的。」
「結婚了,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周圍人都看著傅離深和江黛。
他們見到傅離深長的如此帥,就是眼楮不好使。
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大媽。
「主人,傅離深不會是看出你是誰了吧!所以一直在玩你。」
「你不早說。」
江黛要見的人是宮言淵,「我有老公的。」
既然傅離深和他玩了這麼久,她也和他玩一會兒。
「老公是誰?」傅離深可沒有在任何地方查到李江黛結婚了的證明。
「在M國,你見到嚇死你。」
「有我好看?」
「嗯,比你好看,比你話少。」
「不是說了嗎?這些不是問題。」傅離深靠近江黛,「這些我也可以做到。」
周圍人看著傅離深就是鮮花,而江黛是牛糞。
鮮花插在牛糞上,這是最好的形容。
「宮少,李小姐那邊傅離深也跟來了。」夜權給宮言淵桌前的白玫瑰澆水。
「她回來就行。」至于傅離深來不來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