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最強’十刃

「……」

看著烏爾奇奧拉的身形在風中消散,黑崎一護沉默著。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但不知為何,他冥冥中有種感覺,總覺得他們以後會有機會再見面。

總之……似乎在他接受注定成為‘王,的事實的那一刻開始,有什麼東西便出現了變化。

這種感覺甚至讓黑崎一護覺得,來到這里一路想要追問的‘答桉,似乎已經不重要了……亦或者說——這就是那個男人給自己的答桉。

他將為‘王,,‘世界之王,,被那個男人捧上王座。

‘王,應當注視著這個世界的一切,注視著他的子民,回應他們的呼喚,為他們指引方向……這其中當然也包括迷茫的正在尋找著什麼的烏爾奇奧拉。

‧‧‧‧‧‧‧‧‧‧‧‧

「……」

感應到自己熟悉的微弱靈壓徹底消失之後,牙密整個人微微一愣。

而他對面的朽木露琪亞等人卻是微微松了一口氣。

「一護的靈壓恢復正常了……而且那股與他對弈的恐怖靈壓消失了……是他贏了麼?」

轟——

听著眼前的三人說出最讓自己不爽的結果,牙密像是伸手 地敲碎了身側的高牆。

「啊~啊~還說碾死這幾只臭蟲後去幫你呢!你倒是先掛了……那就算了吧……真是沒用啊……烏爾奇奧拉。」

說著,牙密微微撇嘴, 地抱拳,隆起的肌肉將伸手的制服崩裂,露出烙印在肩頭的數字,‘10,。

「那麼……現在我該做什麼呢?沒用你幫我做決定,還真是苦惱呢……只是碾死這幾只臭蟲就足夠了麼?當然不夠!我一通狂吃 睡攢下來的靈壓——就算收拾了他們也還是有很多富余啊!!」

「他怎麼好像又變大了……」

茶渡泰虎看著牙密再次膨脹了一圈的身形,額頭冒出冷汗。

「無所謂啦,多虧了他變大,讓我們能看見那個啊……」阿散井戀次澹澹的抬起頭朝著身邊的兩人努嘴,「瞧,那家伙肩膀上,是‘10,號。在來這里之前,你們和‘十刃,交過手麼?」

「當然,敗得很慘呢……」朽木露琪亞回想了一下被志波海燕血虐的痛苦回憶,臉上滿是無奈。

「是啊,打不過……」茶渡泰虎也點頭,但是語氣中似乎有些猶豫,「不過……我遇見的‘十刃,排名好像還挺高的。」

「沒錯,按照排名……這家伙可是最弱的一個。」阿散井戀次面無表情的說著,「別被體型給唬住了吧?我們三聯手或許有機會?」

「試試看吧……」

茶渡泰虎和朽木露琪亞聞言似乎也表示贊同。

「啊啊?」

三人對話的內容似乎讓對面的牙密感到有些不悅,「你們在胡說些什麼呢?有機會贏過我??就憑你們這幾塊廢料麼?真是可笑!!」

….

言語間,牙密的臉色突兀的變得無比憤怒。

他咆孝著拔出腰間的短刀,不給三人任何反應的機會便使用了‘歸刃,。

「大發雷霆吧——憤獸!」

轟——

劇烈的轟聲響起,是地面被恐怖的重量壓碎的聲音。

牙密的身形突然間開始不斷膨脹,山岳般的陰影將三人籠罩,前所未見的恐怖靈壓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壓迫而來。

在三人駭然的目光中,他那膨脹的肩頭所刻印的數字開始出現了變化,數字‘10,的‘1,開始消散,只留下讓人感到不詳的‘0,,是開始也是終結。

「喂喂喂…

…」

阿散井戀次剛才還平靜的臉色此刻變得不斷抽搐,「不是吧?這是……什麼?」

「誰告訴你們……‘十刃,的數字只有‘1,到‘10,呢?」

恢弘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如同上古巨獸一般無比龐大的牙密正俯視著下方如同螻蟻般的三人。

「告訴你們吧……我是‘十刃,當中最特殊的一個,‘十刃,中就只有我可以無限制的積累靈壓變得更強。我真正的身份是第‘0,十刃,牙密‧里亞爾戈!當我的靈壓累積到一定程度——那麼我便是最強的‘十刃,!!」

恐怖的音浪浪朝著下方的三人襲來,緊隨其後的是仿佛能夠遮蔽天空的巨大拳頭。

轟——

‧‧‧‧‧‧‧‧‧‧‧‧

現世,虛假的空座町。

伴隨著一聲劇烈的轟響聲,整個大地似乎都震顫了起來,強烈的沖擊波讓周圍的建築物開始崩裂,搖曳的電線在空中狂舞。

「就只有這種程度麼?」

半空中,赫利貝爾面無表情的俯視著被擊落的日番谷冬獅郎,「原來隊長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啊……」

似是有些失望的,她再次抬手舉起了手中的刀刃。

「呼……呼……」

下方,日番谷冬獅郎狼狽的起身,抬起頭看向赫利貝爾的身影,神色無比凝重。

他抬起手中的斬魄刀,試圖用冰輪丸的能力冰封住對方的靈壓。

但在他舉起刀的同時,對面的赫利貝爾同樣舉起了刀。

「蒼劍炮。」

恐怖的靈壓在她那柄中空刀刃中間的位置匯集,靈力瞬間盈滿。

如同交一般的虛影在籠罩著整個刀身。

恐怖的低溫隨著日番谷冬獅郎刀鋒所指的方向蔓延,空氣中的水汽一路瞬間被凍結凝聚成冰霜,但面對著厚實的冰層,從赫利貝爾刀刃中迸射而出的‘交,勢如破竹,以極快的速度貫穿冰層抵達了日番谷冬獅郎面前。

「!!」

面對著襲來的靈壓沖擊,日番谷冬獅郎童孔 縮,臉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不只是他,似乎除了總隊長之外,此刻所有處于現世戰場中的隊長們都陷入了苦戰之中。

噗。

伴隨著清脆的撕裂聲,京樂春水頭頂的斗笠被斬出一道缺口。

….

他驚訝的抬起眼眸看著自己的斗笠,並且迅速與眼前的史塔克拉開一段距離。

「哎呀,真是有兩下子啊……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厲害呢。」

「是麼?」

這樣的夸贊在史塔克耳中听上去卻更像是嘲諷,「你這家伙竟然能帶著斗笠披著外套躲過我的連續進攻……該驚訝的人是我才對吧?」

「哎呀呀……巧合啦,巧合……」

京樂春水額頭流淌下猩紅的液體,剛才那一刀並非只是單單斬中了他頭上的斗笠,也讓他差點腦袋變成兩半。他的夸獎可真是由衷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人信。

鑒于大環境如此,

「真是難辦呢……」

「呼……呼……呼……」

劇烈的喘息聲從單膝跪地的碎蜂以及大前田希千代口中傳出。

兩人像是臣服于拜勒崗一般,跪倒在對方端坐的骨質座椅前,狼狽不堪。

「哼。」

不屑的冷哼聲從拜勒崗口中傳出。

他以老者的姿態悠哉的坐在懸浮于半空的座椅之上,表情無趣的望著試圖挑戰自己的兩人,「真是沒用的家伙,你們連讓我離開這把椅子都辦不到。那麼……作

為你們冒犯的懲罰,誰想先奔赴黃泉呢?」

「……」

面對著眼前可怕的老人的質問,碎蜂和大前田希千代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隊長……」

片刻後,大前田希千代率先開口。

「說!」碎蜂沒好氣的回應。

「差不多……可以了吧?」大前田希千代問道。

「可以?可以什麼啊?」碎蜂頭也不回的反問著。

「這還用說嘛!?當然是解除限定啊!!」

大前田希千代像是快要抓狂一般咆孝著,「靈壓也累積得差不多了!快解除限定啊!否則繼續這樣下去真的會***掉的!」

「哦?」

听著兩人的對話,對面的拜勒崗有些疑惑,「原來你們直到現在都還保留著實力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家伙。」

「愚不愚蠢要試過才知道啊!臭老頭!」

大前田希千代語氣極其囂張,「只要解除了限定,你就等著被我和隊長秒殺吧!」

「是麼?」

拜勒崗聞言語氣依舊平澹,他伸手撐著下巴,側靠在座椅之上,慵懶的說著,「那就來試試看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們能如何秒殺我。」

「不用你說!這就來了!是吧?隊長!?」

大前田希千代躍躍欲試地朝著一旁的碎蜂問道。

「不行。」

然而面對這樣的建議,碎蜂卻毫不猶豫的否定了。

「為什麼?」大前田希千代臉上滿是不解。

「隊長級的人在通過穿界門來到‘現世,的時候,身上會因為穿界門的術式自己生成限定靈印,這是為了不讓過于強大的靈壓影響到現世的穩定……」碎蜂如是解釋著,「但是……這一次我們來到的地方並非真正的‘現世,,而是虛假的‘空座町,。」

….

「啊?」大前田希千代似乎還是沒听明白。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限定靈壓的必要,因此這一次的穿界門並沒有設置那樣的術式——我們此刻身上……根本就沒有限定靈印。」

「怎麼……會?」大前田希千代聞言愣住了,「也就說……我們此刻已經是限定解除的狀態了?」

「很遺憾,的確是這樣……」

碎蜂捂著受傷的手臂,遺憾的說道。

「呵呵哈哈哈——」

像是听見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拜勒崗在座椅上捂著肚子狂笑。

「真是一群有趣的螻蟻,作為余興節目還算不錯……」

言語間,他緩緩起身。

「不過我也差不多看膩了……接下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

卡——

拜勒崗的手臂 然間插入骨質座椅之中,伴隨著骨頭不斷崩裂,一柄碩大的戰斧被他握在手中。

「你們誰想——先赴黃泉?」

‧‧‧‧‧‧‧‧‧‧‧‧

「隊長也是如此不堪一擊麼?」

見日番谷冬獅郎被自己的靈壓沖擊再次擊落在地面上,赫利貝爾的語氣中滿是失望。

她現在甚至連歸刃都還沒有使用出來。

「阿帕契她們……就是敗給了這樣的人啊?」

說著,她像是感慨一般抬起手中的刀刃,似乎打算結束這無聊的戰斗。

「讓我來結束吧……征討他——皇交後!」

言語間,如同海浪一般的靈壓從赫利貝爾身後升起,仿佛能將整個天地都傾覆。

翻涌的浪潮將她整個人包裹,鋒利的利刃從水里緩緩伸出,劃下,當水面被

切開過後,歸刃過後的赫利貝爾的身形終于顯現。

她的外貌看上去和平日里相比除了身後的多了類似魚鰭一般裝飾以及刀刃的形態發生了改變之外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不過面對著這的確如同飛躍一般提升過的靈壓,日番谷冬獅郎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他聚精會神的將注意力擊中在對方身上,隨時準備著迎擊。

但下一刻一道速度快到完全讓人無法察覺的斬擊落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噗——

日番谷冬獅郎的身形瞬間被斬成兩半,如同繃斷的冰塊一般碎裂。

「看見了麼?區區一條冰龍……我的鯊魚一擊便能讓其墜入海中。」

赫利貝爾平靜的問著,似乎已經勝券在握。

但是下一刻,回應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是麼?」

「!!」

感覺到背後襲來的寒意赫利貝爾童孔 縮。

當她再次看清楚那道被自己斬裂的身形之時,才發現那只是漫天的冰屑。

帶著冰冷殺意的刀鋒從後方而來。

赫利貝爾 然間低下頭,躲開了這一刀。

隨後,她揮刀反擊。

可卻被日番谷冬獅郎以之前她從未見到過的速度躲開了。

「怎麼回事?你……」

「很疑惑麼?不過是障眼法而已罷了。」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平靜的回應著,「我知道你們這些家伙會所謂的‘歸刃,,所以你是為什麼認為……我會在你使出歸刃之前便用盡全力呢?光靠著‘卍解,這樣的表象判斷一個隊長的實力可不好。」

「原來如此……」

赫利貝爾聞言微微點頭,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我就說阿帕契她們應該不會輸給像這樣弱的‘隊長,才對。」

「不……我想你誤會了。」

日番谷冬獅郎忍不住望向對方所言的‘阿帕契她們,戰敗之處方位此刻正沉默而立的老人。

「和總隊長相比……我們的確是‘這樣弱,的。」

刺猿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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