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回到臥室。
心竟然莫名的狂躁,控制不住的心緒,這導致他的關門開燈的動作幅度沒有控制好力度,聲音很重。
本就睡得很淺的姜晚笙听到動靜猛地回頭,整個人徹底清醒,回頭看到回來的男人,身形搖搖晃晃像是喝醉一樣。
姜晚笙忙的掀開被子下床。
「喝這麼多酒!」
大步上前扶著他,一股鋪面而來的酒味,看來他今天還真的喝了不少酒。
「你還真的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薄景衍側哞盯著姜晚笙,眼尾泛紅,神情變幻,姜晚笙察覺不對勁。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薄景衍看著她,隨即打橫將她抱起。
「啊,景衍你……」
薄景衍直接抱著她的朝著衣帽間過去,衣帽間很大,有小型沙發休息床。
姜晚笙知道他想做什麼,難道是因為醉酒的原因,然而這一次男人對她卻很是用力,她只是承受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晚笙已經累的不行,又困又累,到最後不知道是睡著過去的。
翌日迷迷糊糊醒來。
一聲溫柔的聲音回蕩在耳邊。
「醒了!」
姜晚笙意識漸漸清醒,入眼一張俊美無雙的容顏,劉海散落而下,淡淡的陽光映照在男人深邃五官上,顯得陽光溫和。
姜晚笙起身。
薄景衍上前扶起她,視線大大方方的落下,姜晚笙忙的伸手擋住。
「臭流氓,看什麼看?」
薄景衍笑著,「看不得了。」
姜晚笙瞪著他。
薄景衍淺唇邪魅一笑,眼眸之中映照女人此刻的模樣變得越發深邃黯然。
「如果你繼續遮下去,我不介意我們現在做點什麼?」
姜晚笙憤憤瞪著他,哼了一聲,但想到昨晚的事情,底氣瞬間十足。
「你現在還敢凶我了,昨晚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現在要怎麼謝罪。」
揚聲氣勢洶洶道。
男人唇角含笑,突然起聲,姜晚笙盯著他,以為他真的要跪下給自己道歉,但哪知道男人伸手直接將她從被子里賣弄撈出來。
「啊,你做什麼?」
薄景衍回答道︰「當然是謝罪。」
然而他的謝罪倒是完全滿足他自己的變態欲,給她沐浴洗漱,穿戴收拾。
給她按摩肩膀。
「薄太太,現在感覺如何?」
輕挑的聲音充滿的戲虐的味道。
姜晚笙享受著,眉眼一挑,「一般般吧!」
「是嘛,那以後我可得多伺候你才是。」
姜晚笙回眸瞪了她一眼,問道︰「你昨晚到底喝多少酒,回來還有力氣折騰我。」
憤憤不滿道。
薄景衍握著姜晚笙的大掌手一頓,眼眸深處一閃而過不易察覺的暗色。
昨晚他的確沒有打算對她做什麼,但那個時候身體血氣翻涌,控制不住。
「喝的是有點多了。」
說著,彎身,埋首在女人的脖頸之間,深呼吸一口氣,暗啞誘人的聲音緩緩溢出,「抱歉,幸苦老婆了。」
只是這麼一句話,姜晚笙所有的氣也沒了。
「別以為你說一句好話我就原諒你了。」嘟囔一聲道。
薄景衍笑著,側哞看著她,「那要怎麼才肯原諒我,再給你添個女兒。」
姜晚笙承認她說不過這個男人。
但這麼下去,估計要不了多久她真的會懷上了,畢竟現在他們也沒有任何措施。
隨後薄景衍陪著姜晚笙下樓吃早餐,只是這個點已經九點,明瀾和薄正威都不在家,珍妮斯也沒在,管家照看著小寶。
早餐後。
僕人手里端著一個盒子下來,里面裝的瓶瓶罐罐還有香水。
「少爺,珍妮斯小姐用的護膚和香水都在這里了。」
姜晚笙掃了一眼僕人手上端著的東西,抬首看向一旁的男人,「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薄景衍伸手從里面拿出一瓶香水打開,放在鼻息間一聞,這瓶沒什麼異常的感覺。
姜晚笙不解的看著他。
只听到男人回答道︰「你不是想知道昨晚我回來為什麼對你做那種事。」
這里還有僕人在,他這麼直白的說出口,姜晚笙听著,耳垂不經一紅。
「那這和珍妮斯的東西有什麼關系?」
薄景衍伸手拿起下一瓶,回答道︰「昨晚回來踫到她,聞到她身上的味道之後,我覺得有點煩躁。」
話落。
姜晚笙瞳孔一震,猛然明白什麼,「你的意思是,你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才……」
還有大晚上的這個女人沒有睡覺還和薄景衍踫上,這如果說只是巧合,她絕對不會相信,這女人果然是不安好心,盡然還有臉對她說出那番信誓旦旦的話,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理素質,明知道住在這里,會看到她和薄景衍親昵甚至會做夫妻之間的事情,她還留在這里。
薄景衍回答道︰「的確,當時我的確很不舒服。」
姜晚笙伸手拿起其中一瓶香水,打開放在鼻息間,聞了一下,但這是正常的味道,沒什麼特別的問題。
「如果她身上噴的香水有問題,估計也不會放在房間里面。」
檢查這些的確沒問題。
「行了,放回去。」
「是。」
僕人抱著盒子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薄景衍伸手摟著女人的腰肢朝著門外走去,漫步在庭院內,秋意正濃的秋色,遠處楓火縈繞金色杏葉,美輪美奐。
嫌少這樣平靜的時刻,可以和他安靜散步。
「所以她住在這里你是默認的嗎?」
姜晚笙抬首看向男人問道著。
「這畢竟不是我能做主的地方不是。」
倒也是,明瀾同意的,他肯定也不好說什麼。
「怎麼也沒想到之前小寶說的漂亮阿姨竟然是珍妮斯,所以她到底是什麼目的,其實你心底應該清楚的吧!」
姜晚笙看著他。
薄景衍摟著女人的腰肢,兩人親密的靠著,垂眸,視線落在姜晚笙身上。
「不管她什麼目的,你覺得會有希望。」
姜晚笙當然是完全相信他,忍俊不禁的一笑。
「那這麼說你對我就是絕對的忠臣?」
薄景衍腳步一頓,眼眸微眯,盯著她,「你說呢?」
頓時。
姜晚笙只感覺心情格外的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