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衍︰「……」所以自己還是對她太好了是吧?
「姜晚笙,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薄景衍聲音里帶著絲絲咬牙切齒的滋味緩緩道。
姜晚笙這才稍微松開手,仔細的打量著薄景衍,然後認真的說道︰「薄,景衍,老公?」
「嗯。」薄景衍被老公二字所取悅,連帶著陰沉的臉色都緩了不少。
「嗚嗚嗚,人家還以為以後都見不到你了。」姜晚笙扁了扁嘴,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哭一場。
薄景衍慌了慌,威脅著道︰「不許哭!」
「嗚嗚,我沒哭!」姜晚笙撲在了他的懷里,無力的辯解道。
「現在回家好不好?」薄景衍的話語里帶著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
姜晚笙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順從的點了點頭,邊含糊不清的囑咐道︰「送,送晴晴和寧琪回家。」
「好,你先上車。」薄景衍微微彎了彎腰將跟八爪魚似的姜晚笙抱穩了些,齊齊上了車。
秦湛見狀,將這邊的後續事情都交給了秦連,自己則是自覺的開車送他們回薄宅。
開玩笑,沒看見自家總裁和夫人如膠似漆的嗎?此時自己不去開車,更待何時?
車內,薄景衍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自覺的起了反應。
「別點火。」薄景衍壓抑著自己幾乎快要盛出來的火,再次出聲警告道。
可是喝上頭的姜晚笙哪里听得見這些,整個人坐立不安的,一刻都安靜不下來。
如果不是還在車內的話,薄景衍早就將懷里這個四處點火的女人給就地正法了!
「唔,萌萌你來了?」姜晚笙的小手在薄景衍的頭發上揉了揉,突然露出了一抹姨母笑來說道。
前排的秦湛簡直是如坐針氈,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誰能想到站在A市頂尖上的男人被喝醉了的女人當做了一條白絨絨的大狗……
薄景衍將她的小手從自己腦殼上扒拉了下來,一只手就將她兩只手抓住了。還空出一只手來警告性的捏了捏她的翹臀,沙啞的靠在她耳邊低聲緩緩道︰「姜,晚,笙!」
「我在,你別生氣嘛!」姜晚笙迷離著雙眼不滿的撅起嘴來說道。
薄景衍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不再猶豫俯身上前懲罰的咬住了她嬌女敕的紅唇。
前排的秦湛早就識趣的打下了隔板,將後排的畫面遮了個嚴嚴實實。
「你屬狗的嗎?」薄景衍松開了嘴,看著坐在自己懷里故作凶巴巴咬著唇的女人愉悅的調侃道。
「你才屬狗,你全家都屬狗!」姜晚笙牙尖嘴利的故意呲了呲牙回嘴道。
薄景衍認可的伸手捏了捏她軟女敕的臉頰道︰「傻女人,你也在我的戶口本上。」
本身酒的後勁就比較大,更何況姜晚笙本身酒量就不好,所以鬧騰了半路後,就安靜的趴在薄景衍身上香甜的睡著了。
「開慢點。」經過一個陡坡時,車子微微抖動了幾下,姜晚笙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薄景衍馬上就下令道。
短短二十分鐘的路程,秦湛足足開了五十分鐘才終于平穩的開進了薄宅。
薄景衍輕輕松松就將熟睡的姜晚笙抱回了臥室。
可是薄景衍剛把她放在床上,她就抓著薄景衍的領帶不願放手︰「不許走!」
「這可是你說的。」薄景衍狡黠的關掉了床前的燈,化身為狼,把身下的小綿羊吃干抹淨!
夜還很長……
姜晚笙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下午了。
剛一轉身,姜晚笙就忍不住輕呵了一聲,隨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昨晚零零散散的記憶也重新回到了姜晚笙的腦子里,讓她不由得紅了臉。
姜晚笙忍著酸痛感坐起身來,整個人都還有些醉乎乎的。
薄景衍狂野過後體貼的給她洗了澡,換上了浴袍,但是脖子上親熱的痕跡卻是依舊明顯。
「夫人你醒了嗎?」門外玲姐的聲音伴隨著敲門聲傳了進來。
「嗯,現在幾點了?」姜晚笙心虛的下意識躺回了床上,拿被子遮蓋起來,只露出一個腦袋來。
「兩點多了,先生說你該起來喝醒酒湯和午飯了。」玲姐趕緊回道。
玲姐不說還好,她一說,姜晚笙倒真的感覺到有種饑腸轆轆的感覺。
「幫我端進來吧。」腿軟的姜晚笙心里暗罵薄景衍這個禽獸太不知道節制了,一邊認命的說道。
玲姐這才推開門將醒酒湯和溫熱的午飯端了進來。
喝了滿滿的一碗醒酒湯後,姜晚笙才感覺腦袋的沉重感減輕了一些。
將飯菜都解決干淨後,姜晚笙才拿出手機給關晴晴和寧琪編輯了一條短信︰醒了沒?
姜晚笙剛發完消息,關晴晴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晚笙,寧琪是不是在你那?」關晴晴聲音里帶著絲絲緊張的問道。
不知是不是因為同病相憐的原因,關晴晴對于寧琪的印象還算不錯。
「不在啊,怎麼了?」姜晚笙一听,有些迷糊的答道。
「昨晚她非要纏著秦連,說秦連是她的真命天子,要是不嫁給他的話,她就會暴斃身亡……」關晴晴自己說起來都有些無奈,這孩子是不是動畫片看多了?
姜晚笙一听也有些汗顏︰「後來呢?」
「後來的事我也記不清了。」關晴晴聲音里還帶著絲絲疲倦道。
「我去問問秦連。你放心吧,秦連應該不至于容不下一個女人。」姜晚笙咕嚕著下了床,穿上鞋子朝著樓下走去。
好在剛剛吃了飯,恢復了些力氣。膝蓋處時不時傳來的酸軟讓姜晚笙不得不扶著扶手下了樓。
「小王,秦連去哪了?」姜晚笙看著正在給花澆水的小王問道。
「噓,昨晚有個喝醉的女人一直纏著讓秦連娶她,現在應該還在別墅里。」小王小聲的八卦道。
姜晚笙無奈扶額,這個寧琪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姜晚笙剛走出門,就看到了東面別墅門口正一臉生無可戀坐在門口的秦連。
「秦連?寧琪呢?」姜晚笙看著秦連一個人坐在門口,眼皮跳了跳,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