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請進。」
姜晚笙進去之後,秦湛順手將房門關上。
落地窗前。
男人身著深紫色的襯衣,黑色西裝褲,整個人顯得神秘高雅的魅力。
倒了一杯紅酒。
姜晚笙盯著男人,眼底沒有喜悅,更多的還是怨氣。
薄景衍轉身看到姜晚笙,薄唇勾起走上前,伸手將女人抱在懷里,「怎麼了?見到我還不高興?」
姜晚笙一把揪著男人襯衣,盯著他,怒氣騰騰的質問道︰「你最好和我解釋一下,昨天接到你電話的女人是誰?還有為什麼你在洗澡的時候,她會在,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薄景衍卻饒有興致看著女人一臉生氣的樣子,「所以為了驗證,你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看著他一臉輕松的樣子,姜晚笙更是氣急。
「你還有臉笑,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否則我就和你離婚。」
氣紅臉。
然而離婚這兩個字一說出口,男人的臉色暗了下來。
姜晚笙一把推開男人,忙的轉身,氣怒的背影。
隨即。
男人從身後將女人抱在懷里。
「昨晚的確有女人來找我,合作方的,她的確是來勾引我的,。」
听到這里,姜晚笙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但我的心底只有你,又怎會看上其他女人,只對你的身體著迷。」
說話間,手不安分的朝著女人衣服內伸。
而姜晚笙一把打掉男人的手,朝前走了幾步,「別以為你說幾句好听的話,我就相信你,哪有談合作,大晚上的來談的。」
姜晚笙簡直就是在氣頭上。
薄景衍走上前,一把握住女人的手腕,將她拉入懷中,緊緊的抱著。
「秦湛一時疏忽,讓她有機會進來,我不知道她對你說了什麼,不過你能這麼急著趕過來,我很欣慰。」
說話間,唇角不禁勾起的一抹弧度。
姜晚笙看著,一拳頭揍在他肩頭上,「你還有心思笑,你這個臭混蛋,誰知道你們到底有沒有上過?」
盯著這個男人,眼底不知何時委屈的有些泛紅,盈盈動人的模樣,讓人心疼不已。
「你覺得我這樣,能和別人發生關系?」
姜晚笙反應過來,隨即又氣哄哄道︰「那你是不是如果正常的,你就把持不住?」
對于女人的無理取鬧,薄景衍倒顯得很平靜,伸手捧著女人的柔頰,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珠。
「如果我真的把持不住,我還需要忍受三年?」
這話一出。
把矛頭指向姜晚笙,只要一提到這三年,姜晚笙心底就沒了多少膽量。
但明明現在是他的錯。
「那你還怪我了?」
「我沒有怪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姜晚笙盯了他一眼,又偏側開視線。
「好了,一定餓了,先吃飯吧!」
說著,拉著女人的手朝著餐桌走去,姜晚笙沒有在拒絕,任由男人這麼拉著。
薄景衍直接拉著女人坐在自己身上,完全像是抱著一個小孩子一個抱在懷里。
但身形魁梧的男人,懷里窩著一個嬌小的小女人,又是如此搭配。
「都是你喜歡吃的,先吃東西,就算要生氣,也得先填飽肚子。」
說著,將已經切好菲力牛排放在女人面前。
剛好。
姜晚笙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頭頂的男人笑了一聲。
姜晚笙不服氣道,「笑什麼笑嗎,我就是氣的十二個小時沒吃下東西。」
「那這都是我的錯,先吃。」
姜晚笙也沒在固執,先吃晚餐,畢竟填飽肚子要緊。
晚餐期間,薄景衍全程伺候,甚至親自喂,姜晚笙也沒矯情,安然享受男人的伺候。
突然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
以往都是她用心去討好這個男人,現在輪到他來討好自己。
晚餐後。
姜晚笙感覺自己力氣了不少
「吃好了?」
姜晚笙挑聲道︰「吃好了。」
「吃好了,那就該輪到我。」
說話間,眼底透著晦暗不明狡黠。
姜晚笙一愣,心陡然提到嗓子眼上。
下一秒。
眼前的俊顏驟然放大,緊接著,唇瓣被封住,男人攻城略地深吻。
「唔。」
姜晚笙沒有辦法反抗,雙手緊緊的揪著男人肩膀上的襯衣,只有順著他的吻。
然而到最後。
姜晚笙已是衣衫不整,脖頸往下,漏出雪白的肌膚,嬌女敕的肌膚上已經種下深淺不一的草莓印記。
男人的雙眸變得混沌迷離,好似下一秒可以將她吞噬殆盡。
「果然只有笙兒你才是讓我最著迷的。」
姜晚笙大口的呼吸著,無力靠在男人懷里,盯著他,「你就是混蛋。」
薄景衍手指輕撫女人的臉頰一側,低沉曖昧的聲線道,「我怎麼混蛋了?」
姜晚笙不說話,緋紅的柔頰,眼底帶著不滿。
「懶得理你,我要洗澡。」
明知道他現在不可以,還故意。
說著,推開男人想要起身。
薄景衍也沒攔著,任由她起身,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收回視線,往下。
看來還真的需要一些時日恢復。
到時候非得好好吃回來不可。
姜晚笙沐浴完之後,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沒換洗的衣服,走的太急,直接馬不停蹄的趕來,這會兒只有裹著浴巾出去,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也沒什麼可害臊。
薄景衍看著出來的女人,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因為水汽變得粉女敕誘人,發絲水珠未干,滴滴的滴落而下,赤果果的誘惑。
男人的眼眸深沉了幾分。
姜晚笙看著他,道︰「我沒有帶換洗的,你讓人給我準備一套。」
驀地。
男人放下手里的遙控器起身,拉著她的手。
「你做什麼?」
就怕這男人又撩自己,到頭來難受的只有她自己。
「吹干頭發,著涼了怎麼辦?」
拉著姜晚笙坐在梳妝台前坐下,打開吹風機給,細致給女人吹著長發。
姜晚笙安靜的坐著,看著鏡中的畫面,說不出的和諧,心底原本的怒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沒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好哄的。
但是不行。
她不能這麼就順從了,要是以後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他還真以為自己好說話。
吹干頭發。
「好了。」
姜晚笙淡淡恩了一聲,隨即起身,就要繞開男人,準備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