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瀟說,我牽扯上了一些他們不能控制的事情,比如跟別人的約定,以及我家門口死的那個女人。
也就說,民調只能出面幫我解決今天遇到的麻煩,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為什麼?我明明是被冤枉的,這還不明顯?」我對此很不滿,我覺得他們就是故意留著麻煩不幫我解決。
可張瀟瀟卻說道︰「那是一個大麻煩,我們出面反而會更麻煩,你自己面對會好一點,不還有我在?」
張瀟瀟的潛在意思是她會陪著我一起面對,這倒是讓我放寬心了不少。
「你身旁的那個婆婆是誰?」張瀟瀟看著春婆婆問道。
從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打量春婆婆,而春婆婆也從她的出現變得很不自然,一聲不吭的。
「一個普通的老婆子罷了!」春婆婆自己解釋道。
「普通嗎?」張瀟瀟像是疑問又像是說著什麼一樣。
總之,她給我的感覺事春婆婆不普通,不過想想也能清楚,張瀟瀟是什麼人,能引起她的注意,那必定有著什麼特殊的地方。
而春婆婆本人嘛,的確不特殊,她的真實身份我也不清楚,對于她我還處于懷疑之中。
張瀟瀟之後也沒有說什麼,我就給她說了鳳琴的事情,她說她也要去。
當她听到春婆婆一起的時候,疑惑的問道︰「她去干什麼?她們認識?」
「我去說不定可以幫上忙,老婆子我曾經也是陰行的一份子!」春婆婆依舊是這番說辭。
我說我也不好拒絕,春婆婆知道這里的事情,我們也需要她。
而張瀟瀟卻說︰「這里的確是有古怪,但是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路上我給你詳細的講一講!」
說完後,瞟了春婆婆一眼就催著我們趕緊走。
我們也沒有猶豫,就準備離開,有張瀟瀟在不用怕,可以光明正大的走。
倒是蔣超有些猶豫,他問道︰「我能不能先去看一看她?」
對于蔣超的這個請求,我也不好去拒絕他,但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復他。
讓他去吧,怕他出意外!
不然他去吧,他又魂不守舍的。
所以讓他去還是不去,讓我著實有些糾結。
「我陪你去!」塵心的話語為我解了這個難題。
塵心陪他去,我也放心,兩個人也有著照應。
我也就沒有攔著蔣超,讓他注意安全後,就對塵心交代了一番︰「關鍵時刻,你攔著點,別讓他干傻事!」
蔣超的臭脾氣我是知道的,我是真怕他一時頭腦發熱又干了什麼虎事!
隨後,我們就分開了,路上張瀟瀟對我講了一件事,一件民調處里的異聞,同時也是關于殯儀館的。
張瀟瀟告訴我,這個殯儀館最早以前是一個孤兒院,而孤兒院以前你們猜是啥?
好家伙,我是真呢想到這殯儀館以前居然是一個處決場,處決犯人的地方!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這里處決的犯人基本都是就地掩埋,這里已經相當于一個處決場加一個亂葬崗了。
真正的大凶之地啊,而後來改建孤兒院的時候,也出了問題,工人不是挖出人骨就是從高處摔下來。
這也可以接受,畢竟工地哪兒有不出事兒的。
但就是在挖地基的時候,挖出了一具血紅色的棺材,而棺材里躺著一個像是剛死沒多久的女人,然後沒過多久這里就封了。
再然後,這里就建成了孤兒院,孤兒院建成後也是一件怪事,就是這里的孩子不管你是送走也好還是別人領養,生老病死也罷。
就是不管怎麼整,孩子的數量都維持在十五個,以至于二十年前的那場慘案後,這里很快就又出現了十五個孩子。
這十五個孩子是在孤兒院封閉後出現的,于是乎這件事後來就被封鎖了,沒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就連住在這附近的居民也只是知道這里出了事。
至于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一概不知!
「所以我這麼說,你懂什麼意思吧?」張瀟瀟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看著身旁的春婆婆。
我們三個人坐在車上,我一個人坐在前排,在反光鏡里看的一清二楚。
至于這個司機,好像也是民調的人。
張瀟瀟這麼說,我自然是知道什麼意思,她的意思是春婆婆有問題,這個不用她說我也知道春婆婆有問題。
只是我沒想到,關于這個地方還有著這麼一個說法,血棺、永遠維持十五這個數量的孤兒院。
這可真的算得上是異聞了,只是這跟春婆婆說的確實不太一樣。
你要是非讓我在她們兩個人中選擇一個,那我肯定選擇張瀟瀟,不為別的,只因為張瀟瀟給我的感覺要好一點。
「你說得這些事我也知道!」當春婆婆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我更懷疑她了。
她居然說她知道?她知道的話她不告訴我?還等張瀟瀟說了我才知道?圖啥?
春婆婆繼續說道︰「我之所以沒有說,是因為跟殯儀館發生的事情沒有關系!」
她這句話說的我還是不信,如果真沒關系的話,那她之前說的話都是假話了。
明明當年那四個人都死在了這里,難道還能一點關系都沒有?這不扯淡嘛!
只听春婆婆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你要相信它!」
說完春婆婆把袖子往上一拉,露出了她手臂上的紋身來,居然是鬼繡!
「怎麼會?你怎麼會有這幅鬼繡,這可是我們鬼繡的不傳之秘!」我很驚訝,我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幅紋身。
這是一副我爺爺視為珍寶的鬼繡,名為彼岸花開!
他說這幅鬼繡,從始至終都沒有給任何人紋過,唯獨給一個人紋過,那就是他的師妹!
因為這幅紋身背後有些我繡門一脈的一個秘密!
「我怎麼不可以走?怎麼樣?現在你信了?」春婆婆反問著我。
現在也容不得我不信了,我說不信那也得信了。
這幅鬼繡就是最好的證明,哪怕喲不信爺爺,也得信這幅鬼繡,畢竟跟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