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 花茶與太陽浴更配哦~(二合一)

作者︰綿州迷藏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無慘的確想殺羅柯和鬼殺隊,召集手下齊聚的原因也有這個因素,但內心還在猶豫要不要再苟一百年。

用不老的壽命把敵人全部熬死!

可惜,他千算萬算沒有料到,在他做出決定之前,羅柯會如此精準地鎖定無限城的坐標,並且硬生生劈出了一條路。

更是極大程度地低估了羅柯的實力,當然,也可能是他高估了自己。

畢竟當了一千多年的鬼大王,自信心那是相當的膨脹。

在原著中就是過分自信而被多次偷襲、圍殺,輕視敵人,直到所有手下死完才親自出馬,一直被鬼殺隊用人命拖到太陽升起,然後被曬死。

無慘自以為自己的手段已經足夠多,可羅柯接二連三的能力神鬼莫測,他壓根就看不懂,更別提去防範應對。

就是懷著這種既慫又不甘的糾結心態,無慘被逼上了不得不背水一戰的絕路,而且還是孤零零一人的必死之戰。

轟隆隆!

由于鳴女的死亡,整個無限城開始崩潰,腳下傳出重工廠作業般的噪聲響動,整個地下之城緊接著開始顫抖。

羅柯也索性解除了暗度領域,恢復了眾人眼中的正常色調。

嗡轟~

失去最後維持的倚仗,無限城終于無力回天,以極快的速度向上涌動。

在劇烈的晃蕩中, 所有人東倒西歪地踉蹌著, 無慘面色復雜地連連跳躍,置身于最高的樓頂。

砰——

一聲巨響, 無限城如破土而出的春筍,從地面的裂縫強行鑽出,建築的殘渣四處飛濺。

地面上的建築被拱垮,居民們大呼小叫地四散奔逃, 都以為是大地神發怒, 降下災禍。

此刻,黃昏剛過,天色已晚。

守候在附近的鬼殺隊成員齊刷刷現身,拔刀的清脆嗡鳴此起彼伏。

而政府安排的警衛也都大驚失色地連滾帶爬, 不可思議地注視著從地底升起的一座破敗之城。

「真是天助我也!連太陽都沒有站在你們那邊, 那麼我就有足足一個晚上的時間去蹂躪斬殺你們了!」

無慘桀驁的笑聲炸響,他仰望著明亮的圓月,居高臨下, 眼露猙獰。

打不打得過是一回事,狠話必須到位!

「說反了吧,應該是你在我們的包圍之中插翅難逃!」一向毒舌的蛇柱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無慘的掩飾。

「呵,你們真以為能將我困在這里,直至黎明嗎?」無慘驟然陰沉地說道。

話音剛落,他的背後就發出血肉爆裂的悶響,九根長達四米多的管鞭鑽出,攜著末端的骨質刀鋒, 宛如九根輸液管。

一旦劃傷人的皮膚, 就會注入無慘的鮮血,能夠對人類的細胞造成極大的毀滅性破壞, 從而讓其融化死亡。

簌簌~

喜怒哀懼四人跳起十幾米高, 分別落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高處,猶如把守邊界的裁判, 將場內變為了競技場。

「遺憾的是, 你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真是一件令人深感悲涼的事情啊。」哀女幽幽說道。

「見不到太陽?那我求之不得, 這世上能殺死我的唯有太陽!」盡管無慘如此說著,可不遠處羅柯平靜的神態讓他頭皮發麻。

「你的臉色很蒼白啊, 嘖嘖,看起來命不久矣。」喜孩故意譏諷一笑, 直接抓著無慘的逆鱗使勁拉拽。

這一下,無慘的雷區瞬間被炸成了盆地,他平生最討厭別人說他像生病了、活不久了、要死了之類的,但凡這樣跟他說話的,都死得很慘。

果然,要論毒辣舌唇,喜孩屬實一流,關鍵他的口吻天真無邪,不像是開玩笑, 更像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話。

無慘哪受得了這般侮辱,眨眼間蹦到喜孩的面前, 管鞭猛然刺出。

嗡!

面對齜牙咧嘴的鬼王,喜孩的腳步未曾挪動分毫,只是簡單的一巴掌就把他給扇了回去。

「這究竟是什麼類型的力量?漢土的秘術怎麼可能比血鬼術還要多!」

無慘來不及驚怒, 九柱與炭治郎幾人已經同時發起了攻擊,十幾柄日輪刀從各個方位劈砍而至。

「岩之呼吸‧五之型‧瓦輪刑部!」

「霞之呼吸‧四之型‧平流斬!」

「炎之呼吸‧九之型‧煉獄!」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

「音之呼吸‧五之型‧鳴弦疊奏!」

「戀之呼吸‧五之型‧搖擺不定的戀情‧亂爪!」

「蟲之呼吸‧蜈蚣之舞‧百足蛇月復!」

「風之呼吸‧八之型‧初烈風斬!」

「蛇之呼吸‧五之型‧蜿蜿長蛇!」

九柱頭一回聯手開大,這一刻的盛況宛如七劍合一, 看得所有鬼殺隊成員們熱血沸騰,哪怕是不知情的吃瓜群眾們也感到一陣心潮澎湃。

「花之呼吸‧六之型‧渦桃在半!」

「雷之呼吸‧七之型‧火雷神!」

「獸之呼吸‧八之牙‧爆裂突進!」

「火之神神樂‧輝輝恩光!」

幾個後輩也不甘示弱,展現出同樣堅決的鋒芒,尤其是炭治郎,已經從父親曾經教導的祭祀之舞中領悟出最強的日之呼吸。

他們皆使出了各自的最強殺招,最後異口同聲地高聲嘶吼,將一代代獵鬼人的血與火融入手中的日輪刀,震耳欲聾的咆哮響徹深夜。

「血之呼吸‧三度爆血!」

一時間刀刃斬過空氣的嘶鳴宛如群鷹啼叫,肆意的冰冷寒芒閃耀天際。

轟!

 !

巨大的震動讓全城人的心髒高高懸起。

騰起數十米的濃煙翻滾,里面不斷傳出血肉撕裂的可怕聲音,以及尖銳的極速嗡鳴與沉重音爆。

咚咚!

大地龜裂,周遭的房屋被突然形成的亂流漩渦撕碎。

下一秒,密集的鮮血淋灕的條狀物瘋狂舞動, 伴隨無慘輕蔑的嘲諷狂笑, 十幾道身影盡皆倒飛而出, 形象慘不忍睹。

瞬間團滅!

幸好有血之呼吸的提升增幅, 他們大都是皮開肉綻或者骨折、內出血等小傷, 並無斷胳膊斷腿斷腦袋的情況。

呼!

塵埃散去,強勢狂暴的無慘映入眼簾。

他除開背上的管鞭,雙臂也化作了兩根十幾米長的肉粉刺鞭,如同兩根長滿尖刺的觸手。

但真正產生巨大威力的,是雙腿長出的八根管鞭,長度七米多,速度遠超手臂與後背,揮舞間聲勢浩大,剛才的音爆就是它們發出來的。

而炎柱他們所造成的傷害,此刻已經完全愈合,無慘的身上並無任何可觀的傷口。

從圍殺到結束,整個過程連一分鐘都沒有!

「就憑你們想殺我?差得遠了!」

忽的,無慘怔怔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口唯一沒能迅速愈合的恐怖血洞,惡狠狠地凝視著炭治郎,「攪碎了我的一顆心髒,竟然真是日之呼吸!!!」

這一瞬差點喚醒內心深處對繼國緣一的恐懼。

他有七顆心髒、五個大腦,而且能夠在體內自由移動,這也是他之所以擁有超強再生能力的原因,任何創傷都能在眨眼間愈合恢復,仿佛沒有極限。

在鬼滅原本的世界中,唯有陽光與等同于陽光的日之呼吸‧十三型才能將他徹底消滅。

不過炭治郎的輝輝恩光,也僅僅讓無慘的再生速度延緩了一兩秒,沒能起到真正的有效作用。

畢竟那可是活了上千年的鬼舞無慘,如果一直在黑夜的環境里,也沒有繼國緣一的參戰,哪怕是九十個柱,也不一定能戰勝他。

所以,確認鬼殺隊在自己面前就是不堪一擊的紙老虎後,無慘終于把目光放在喜怒哀懼,以及羅柯的身上。

直到現在,他都保持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認為人類再強也比不過鬼。

就算打不過,擁有不死之身的自己難道還跑不掉嗎?

羅柯也未必能將自己弄死,頂多打成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平局!

嗡嗡——

思慮一瞬,無慘就發起猛烈攻勢。

一根根血色觸手宛如索命鎖鏈,洶涌地撲向羅柯,密集的揮舞甩動,硬生生將本就破爛的周圍打得稀碎。

羅柯月兌下外套,將炭治郎等人送到大方後,然後縱身一躍,毫無遲疑地沖進無慘的攻擊範圍。

噗噗!

無往不利的管鞭猶如劈在金鐵山石之上,震得無慘一陣生疼。

「畜生,你的皮肉到底是什麼做的!」

無慘雙臂一探,刺鞭如蜿蜒的蟒蛇,一左一右纏了過去。

羅柯不慌不忙,五指輕輕一合就將其中一根抓在掌心。

嗤!

左手迅速化作許久沒有用過的荊棘之爪,五指扭曲著洞穿了無慘的胸膛,將他頂上半空二十米。

「什麼!」無慘一大口鮮血噴出,整個身子陷入麻痹狀態,「你怎麼可能這樣?」

「漢土秘術,基礎的軀體變形之法而已。」羅柯胡編亂造著,同時也安撫著蝴蝶忍他們的復雜心情。

嘶嘶~

五根手指所化的鋼鐵荊棘游動纏繞,將無慘捆成了一頭待宰羔羊。

「我絕不可能輸給你!更不可能死在這里!」

無慘飽含憤怒地怒嚎,一股強悍的氣息在其體內凝聚,再以自身為中心,釋放出廣域式的沖擊波。

 ——

此乃他最強的殺手 ,所產生的威力直接移平了方圓數百米的所有建築物,而盤旋在高空的鴉們全部死于內髒碎裂。

炭治郎他們在喜孩用念動力的保護下,沒有受到傷害。

全身都是巨大缺口的無慘得以月兌身,但他自知有喜怒哀懼四人把守,自己幾乎是插翅難逃,倒不如破釜沉舟背水一戰。

于是,無慘俯沖而下,身上的所有觸手、管鞭在身前旋轉糾纏,形成一根巨型的骨肉長槍,對準了羅柯的腦門。

極致的鋒芒透出,觸手長槍表面撕開的嘴巴瘋狂開合,好似章魚的吸盤,產生出強烈的疾風氣勁。

在愕然的眾目睽睽之中,羅柯抬起了右臂,用攤開的手掌去硬接長槍。

噗!

出乎意料卻又在意料之中的結果。

長槍如一節四分五裂的竹子,尖端與末端之間開裂撐起,清脆斷裂,而那手掌心不存在絲毫的創傷。

對付無慘,羅柯連技能都懶得放,單純用肉身就能把他活活捶死。

「吼!」

突然,爆開成漫天碎末的長槍後面,無慘猛的伸長了脖子,他的嘴巴從中間分裂,露出里面的三層利齒,口腔畸形地擴張到足以塞進一個籃球。

他一口含住了羅柯的右臂,使勁啃咬,試圖咬下一塊血肉,想來臨時提升自己的實力。

  !

可一嘴巴下去,崩斷的全是無慘的牙,羅柯除開袖子破破爛爛,外皮仍舊啥事沒有。

砰!

一聲爆響,一發念力潮汐涌出,無慘的腦瓜子頃刻炸開。

沒了頭顱的身軀急忙後撤,重新長出的腦袋上遍布驚懼恐慌,荒謬至極。

「你!」

他無話可說,因為如浪潮的恐懼淹沒了心魂,漸漸超越了繼國緣一所帶來的心理陰影。

因為他終于明白,自己在羅柯面前始終就是一只無能為力的螻蟻,一系列看似厲害的攻擊手段,不過是徒勞無功的上蹦下跳,根本連對方的防都奈何不了。

何況羅柯還有層出不窮的技能,好似一座無底深淵,無慘不敢窺視、不敢逾越、不敢深入。

「我們要贏了嗎?」善逸低低問道。

「廢話,羅老大連腳步都沒怎麼動過,無慘就已經瀕臨潰敗。」音柱愜意地靠著牆坐著。

感受到一雙雙目光的注視,一聲聲喜悅與激動,無慘倍感屈辱與戰栗。

他很清楚這群人對自己的仇恨有多深,一旦沒有戰勝或逃月兌,必定死得無比淒慘。

「原來如此,你的再生自愈仍在科學的範疇之內,可惜啊,應該不會對我的這方面有什麼提升。」羅柯的掌心抓著一大把惡心粘稠的血肉內髒。

已經把無慘模索透了,頓時失去了繼續玩弄的興致,還是趁熱吃吧。

嗡……

垂落的右臂一點點幻化為猙獰的骨刃,附著了幽暗的黑色,宛如魔鬼的紋路。

嗚嗚!

羅柯揮了揮已經擱置很長一段時間的骨刃,一股懷舊的感覺涌上心頭。

許多年前,自己就是用這個老伙計,一刀一頭蛇狗地混到現在的地步。

目睹著比無慘更像反派的老師、大哥,炭治郎他們面面相覷,哭笑不得。

盡管有驚愕疑惑,但無人對羅柯有所防備與排斥,長期的相處下來,他們實在不允許自己對羅柯產生質疑。

「漢土地大物博,有很多我們所不能理解的東西,也是正常。」炎柱粗神經地哈哈大笑。

這一次,無慘徹底認慫,調頭就跑,意圖強行突圍。

「跑?想往哪跑!」怒老可不會慣著,一板斧直接把無慘攔腰砍斷。

「一想到被你濫殺的可憐孩子們,就悲憤交加。」哀女不甘示弱,用數十道風刃把無慘給削得到處都是。

無慘從沒如此狼狽過,只好使出了曾經從繼國緣一手中成功逃跑的招數。

 !

一聲爆炸,他分裂成一千八百塊具備活性的血肉,只要有一個存活,就能將生命延續下去。

但喜孩的念動力無疑將這招克制得死死的,無慘只好重新凝為人體,無頭蒼蠅一樣無助彷徨,好似被肆意蹂躪的發泄對象。

他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連羅柯的任意一個僕從都打不過。

呼!

骨刃劃過,一雙腿飛出。

「啊——」

「怎麼回事!這些是什麼鬼東西!我的細胞為什麼不能再生了!不對不對不對,這些玩意竟然在侵蝕我的身體!快停下來!」

無慘捂住血流不止的斷腿,害怕到渾身抽搐,斗志與高傲全部消散。

自己最大的倚仗被擊破,變得不值一提,他的心理防線立馬如薄紙一樣脆弱。

「崽種,直視老子。」羅柯淡然的聲音臨近。

寓意死亡的骨刃筆直刺出,卻又停滯在無慘的額頭前一毫米。

包括無慘在內,都滿是不解地看向羅柯。

「羅、羅柯,你是想通了嗎?與我一起永生不死,」無慘抱住羅柯的小腿,「只要不殺我,我以你為主!我們一起合作共贏不好嘛!」

「差點把任務給忘了!」羅柯沒搭理他的鬼哭狼嚎,骨刃恢復為手臂,「還有幾小時才天亮,我想想!」

靈機一動的羅柯緩緩從虛空中拔出熊熊燃燒的太陽神槍,手捧一杯哀女親手端來的紫藤花茶,和善體貼地蹲下,對無慘笑道,「听說,你很喜歡曬太陽,也非常愛品茶?我這人最擅長投其所好了!」

啪啪啪!

喜孩拍手鼓掌,歡聲笑語,「花茶與太陽浴更配哦~」

看到這一幕,無慘的眼里失去了光,這對他而言,屬實是地獄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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