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 喜怒哀懼(二合一)

作者︰綿州迷藏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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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猗窩座的血珠吞噬後,羅柯走進仿佛被機槍洗禮的別墅,在男主人他們驚恐的注視中,到了無慘待過的書房。

他觸模地板與牆壁,細細感受著殘留的力量,看不見模不著的空間有一絲絲的紊亂波動。

「應該就是系統提示的鳴女吧?維持無限城運作的核心之人。」

「這樣低端的戰力世界,竟然還能衍生出各種各樣的特殊能力,令人意外。」

「玩的差不多了,最近就收尾吧。」

他逐漸收起玩樂的心態,給自己放的異世界長假也該告一段落了,早點回星火城,把在上個世界得到的物種基因庫安排上,早一些完成生態多樣化。

建設地球小先鋒!

「嗯?蝶屋遇襲麼。」

羅柯突然站了起來,但他一點都不驚慌,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悠然模樣。

……

蝶屋。

一簇雲霧飄動,遮住了皎潔的圓月,大地當即幽暗了幾分。

簌簌!

一陣涼風吹拂,枝葉亂舞,裹挾著鬼的氣味卷入了院落之中。

一時間,好幾雙眼楮立馬睜開,二話不說就抓起身旁的日輪刀。

「善逸,伊之助,快醒醒!」炭治郎穿好外套,警惕地看向窗外,「有情況!」

屋頂之上,蝴蝶忍安靜地佇立著,居高臨下地環顧四面八方,一個個紅色的光點在黑暗中無比扎眼。

「敵襲——」

一名隊員敲響了大鐘,徹底打破了黑夜的寧靜。

嘩!

這無異于戰爭號角,數十個鬼從山林掠出,將蝶屋團團包圍,紛紛躍入圍牆,尋找目標開始廝殺。

其中幾個很是狡詐,竟然優先把蝶屋的燈籠、電燈、燭火給打掉,讓周圍陷入視野極差的昏暗境地,對于夜間活動的鬼而言佔據優勢。

十幾秒後,空氣中已經飄散著濃烈的血腥味,顯然是鬼殺隊出現了傷殘。

噗噗!

栗花落香奈乎已經持刀戰斗,一邊掩護著小葵等後勤人員。

「善逸,你照顧煉獄先生!」炭治郎與伊之助也沖出院子,支援香奈乎等人。

「可惜,我的傷勢太重。」炎柱遺憾地捂著月復部,肋骨足足斷了大半,別說戰斗了,就是原地蹦兩下都難受。

善逸趕忙把他扶好,「煉獄先生,你應該能夠保護好我的吧?」

「放心吧小子!如果真有事,我會讓你死在我後面。」炎柱大笑。

蝶屋終究只是醫院,駐守的戰斗成員並不多,就算有,也是骨折骨裂、斷胳膊斷腿的傷員。

例如無力戰斗的炎柱。

然而,恰好音柱宇天元今天在場。

他來這里搞點傷病藥物,準備讓自己的三個老婆臥底進疑似有鬼出沒的吉源花街,瞧見天色已晚,所以決定第二天再離開。

「竟然搞夜襲?這真不是一件華麗的事情!」他拔出雙刀,靈活地游走在邊緣,收割著一個又一個鬼的生命。

在柱面前,普通的炮灰鬼只有被秒殺的份。

「不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也是我們忍者的另一戰場。」他自傲地笑道,可一眾鬼卻沒能發現人在哪里。

呼呼!

忽的,三四根刀鋒般的綢帶從林中飛出,猶如索命長鞭揮向音柱。

音柱輕松閃避,「十二鬼月?上弦?」

轟轟!

綢帶所過,幾棟房屋瞬間被切割成好幾塊。

「哦~是柱嗎?」

妖嬈的聲音傳出,窈窕的身影浮現,纏在身上的綢帶宛如九尾狐的尾巴。

這是一個穿著漁網襪、黑絲胖次、清涼小背心的女人,長相艷美卻殺氣太盛,臉上有一兩朵粉色的花瓣圖案。

一對鋒銳暴戾的眼球上,赫然刻著「上弦陸」!

名為,墮姬!

「恭喜你即將成為死在我手下的第八個柱。」她輕笑一聲,縱身跳起,身處半空揮出十幾道綢帶。

堅硬的布料不斷延伸長度,漫天飛舞地重重下劈,扇得院落滿地痕跡。

音柱從容不迫地疾馳,靈活地穿梭在亂殺之中,雙方你進我退,你守我攻。

另一邊。

「小心!」

蝴蝶忍一把拉過炭治郎,緊緊凝視著詭異出現的玉壺。

下一秒,一只只巨大的魚從里面鑽出,對鬼殺隊發起攻擊。

「嘿嘿嘿,反應挺快嘛,沒想到這里竟然有三個柱,還有大人指名道姓要殺的小子。」

壺中響起說話聲,緊接著一個長相怪異丑陋的生物就從里面冒出。

它的一顆腦袋像是魚和人的雜交,本該是眼楮的地方被兩張嘴替代,而眼楮卻跑到了嘴巴和眉心的位置。

上半身是人類的軀干,可身體兩邊卻長著一根根嬰兒般的小手臂,加上細長扭曲的下半身,好似一只從壺中探出的大蜈蚣,形象屬實令人作嘔,陰間至極。

上弦五,玉壺!

「血鬼術‧千本針‧魚殺!」

它的手中多出一個壺,里面噴出大量的金魚,它們到處亂蹦,從口中射出一根根能夠麻痹神經的毒針。

蝴蝶忍沒有退卻,身為柱的她必須抗下大梁,不然會有很多隊員死于非命。

炭治郎與伊之助相視一眼,也毅然地挺身而出。

善逸見狀,無可奈何地嘆息一聲,然後握刀,「雷之呼吸‧一之型‧雷霆一閃!」

他化作閃電,與三人形成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圍攻過去。

「不要留手,對方是上弦鬼!一旦松懈我們都可能會死!」炭治郎大吼道,直接全力以赴,「血之呼吸‧一度爆血!」

「血之呼吸……」

剛剛接觸皮毛的幾人紛紛開啟滿狀態。

「想以多欺少?很遺憾,我的血鬼術也是大面積的群體攻擊!」玉壺炫耀般嘲諷道。

噗噗噗!

它的小手中出現了更多的壺,里面泄洪似的涌出密密麻麻的魚,少說也有八九千,匯聚為恐怖的魚群四散啃食。

「血鬼術‧一萬滑空粘魚!」

一時間,連蝴蝶忍都沒法近身,只能被壓得節節敗退。

瞧見整體步入劣勢,其余人只好帶著傷病退縮至蝶屋的中間地帶,並由香奈乎嘗試打出一條逃生道路。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引得眾人側目。

只見墮姬的腦袋飛天而起,被音柱抓住時機一刀斬斷,弱得像個下弦鬼。

但令人疑惑的是,墮姬啥事沒有,雙手撿起腦袋重新安裝了回去。

她仿佛一個無助的小姑娘,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欺負我!我為什麼打不過你啊啊啊,好煩好煩啊~我明明已經努力了!」

音柱頓時愕然不已,這特麼是上弦陸?

「你在干什麼?整得這麼狼狽兮兮!」玉壺戲謔地笑道。

「不對!」音柱感到汗毛一綻,立馬躬著腰背,如同警戒的貓。

嗡~

這時,墮姬的影子變得無比深邃。

「你在用什麼語氣跟我妹妹說話呢?」一個綠頭發的丑陋男人從影子里爬出,它的眼球上,同樣有上弦陸的字符。

手持兩柄血色的骨頭鐮刀,十分削瘦的身體充滿陰冷怨氣,細得夸張的腰部仿佛從沒吃過食物。

它叫妓夫太郎,和妹妹墮姬為雙子鬼,共同組成上弦陸。

「必須同時砍掉它們倆的頭才行麼?」音柱自言自語,突然倍感壓力。

妓夫太郎所帶來的壓迫感,足以頂十個墮姬了。

「看來要進行一場華麗的廝殺了。」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扭了扭手腕就主動進攻。

「真嫉妒你啊,竟然長得這麼帥氣,穿得也好好看,不用看就知道衣食無憂,真羨慕真嫉妒啊。」妓夫太郎舌忝了舌忝帶毒的鐮刀,陰陽怪氣地笑道。

而後,他倆就打成一團,鐮刀輕輕一舞,可怕的切割將三分之一的蝶屋建築攔腰截斷。

隨著時間的推移,音柱不僅愈發力竭,還被劃出傷口中了毒,他堅持不了太久。

「給我殺了他們!」

墮姬恢復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指揮其余的鬼,向蝶屋發起最後的猛攻。

炭治郎他們的戰況也很難堪。

玉壺使出了血鬼術‧血獄缽,將伊之助困在囚籠般的水泡里面,善逸為了解救不得不放棄進攻。

僅剩蝴蝶忍與炭治郎,只能勉強迂回,拖延時間。

不過呢,由于血之呼吸的傳授,鬼殺隊們仍在耗盡最後一絲氣力艱苦堅持,不然早就死傷大半了。

羅柯的功勞不可忽視!

「血之呼吸‧三度爆血。」

蝴蝶忍咬緊牙關,強忍劇痛刺出日輪刀,命中了玉壺的胸口,紫藤花毒素注入,致使出現了僵硬麻痹的反應。

「趁現在!」

炭治郎瞬間明白,再度斬出水之呼吸、日之呼吸、血之呼吸三重疊加的最強一刀。

滋——

刀刃破開表皮,切割血肉,觸及頸椎,可就在最後之時,玉壺從壺中蹦出,也就此躲過一劫,愈合了傷口。

月兌離寄居物的它發生了形態的變化,是似蛇似魚的長尾,兩側滲人的小手臂沒了,全身遍布堅硬的魚鱗。

「竟然可以讓我這麼狼狽,小子,我有點明白大人為何要殺你了!」

炭治郎看著腳邊的壺,下意識說道,「好丑。」

這句話,讓玉壺陷入了極致的暴怒,它面目猙獰地低沉道,「血鬼術‧陣殺魚鱗!」

身形消失,以超高的速度四處彈射,身上展開的魚鱗好似刀鋒,對所有鬼殺隊大肆殘殺。

炭治郎被擊中,遍體鱗傷地倒飛出去,被禰豆子接住。

瞧見哥哥如此慘烈,禰豆子直接暴走,可對方終究是上弦鬼,她一次次的近身都以斷手斷腳而告終。

「帶著煉獄先生撤退,我拖住它。」

蝴蝶忍提著刀,擋在眾人身前,一米五的背影異常挺拔。

「可是你!」炭治郎嘶聲道。

這時,墮姬坐在屋檐上譏諷,「想往哪跑呢?你們誰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讓我選幾個皮白肉女敕的,嚼起來不費勁。」

她甚至還撒嬌地喊道,「哥哥,我想吃跟你打的那家伙,他把我的臉都砍壞了!」

而妓夫太郎也很是輕松地寵溺回道,「放心,我會把他宰成一塊一塊的!」

局勢差到了極致,鬼殺隊一點點後退,香奈乎千辛萬苦殺出來的通道也被墮姬給補上了。

「增援什麼時候能來?」

「現在才過去二十分鐘,就算是距離最近的柱也很難這麼快趕到。」

「難道我們就這樣了嗎?被它們打個措手不及,憋屈到爆!」

大家都看不見希望,不禁彌漫絕望。

「戰斗到最後一刻,只要還剩一口氣,就必須多砍一顆頭!」炎柱振奮人心地喊道,爽朗的笑聲在黑夜里就像指路的明燈,讓眾人堅定了內心。

「放棄吧,興許大人心情不錯,就挑幾個賜予寶貴的鮮血!」玉壺譏笑道。

呼——

晚風拂過,戰場卡頓似的停滯了一下。

「嘻嘻,我們沒來晚吧?差點錯過這麼有趣的聚會!」

「都怪你個小兔崽子,偏偏要去抓什麼野兔子!老夫就該一棒槌掄死你!」

「嗚~死了好多人,唉,他們的家人、戀人該多傷心啊。」

「是血!是尸體啊!我好害怕呀!」

蝶屋的四個方位,最高的四棵樹上,悄無聲息地站著四個體態各異的人。

東邊。

戴白色面具的是個十來歲的男孩,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西裝,小小的身子卻充滿貴族的氣質,像個活潑的小大人。

手邊的樹葉詭異地懸浮著,違背了諸多物理規則。

全白的面具中間,有一個「喜」字。

南邊。

這是個身高兩米五的魁梧老者,穿著一身漆黑的重型鎧甲,還閃著 里啪啦的電光,跟一鬼火坦克似的,很難想象那棵樹到底是承受了何等壓力。

隔了老遠,都能感受到老頭散發出來的熾熱火氣,仿佛恩愛多年的老伴給他戴了綠帽子。

不露絲毫容貌的頭盔一側,有一個大大的「怒」字。

西邊。

透過貼合曲線的開叉薄紗來看,這是個女人,還是個身材一級棒的三十歲少婦,透出一絲絲幽怨的哀傷。

可惜的是,她的臉被一張般若面具遮住,不過露出的那雙眼楮異常地勾魂。

她隨意地一揮手,周身就會響起風的呼嘯。

白皙誘人的大腿上,一個潑墨的「哀」字格外顯眼。

北邊。

這家伙最不起眼,听聲音應該是個青年,普通的運動褲與運動衛衣,站在那跟恐高似的,一直哆哆嗦嗦個不停。

但他藏在帽子下的臉頰,無論如何都窺視不見,哪怕是月光的照射,也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衣服背後,有一個歪歪扭扭的「懼」字。

好巧不巧,這四人剛好組成喜怒哀懼!

他們站在天地間,盡管談話有點不著道,可帶給他人的壓迫那是一點都不小。

「你們是誰?別多管閑事!」玉壺心頭一跳,叱責威脅。

「我們啊?」男孩開心地自我介紹,「我們是尊貴的羅柯大人的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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