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 九柱之師與無限列車(二合一)

作者︰綿州迷藏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我退出,你們加油!」蝴蝶忍掩嘴偷笑。

水柱漠然地站在遠處,一動不動的,擺明了不願摻和。

瞧他這獨立于團體的高冷模樣,難怪蝴蝶忍會吐槽他沒有朋友偏偏還不自知。

「誒?和羅柯切磋?那樣不太好吧!」戀柱想了想,也小跑著到了蝴蝶忍身邊。

這下,九柱還剩六人站在場中央。

音柱嘴角抽搐了兩下,無可奈何地搖頭道,「好吧,就讓我們見識一下羅柯華麗的身手!」

「然後被華麗地痛扁。」岩柱一本正經地道出了現實。

「你們湊什麼熱鬧!」風柱暴躁道,「要跟他打也是我,你們都一邊去!」

「不死川啊,我擔心你會被羅柯先生活生生打死,還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嗎?這份痛苦我們一起承擔。」岩柱一副悲天憫人的神情,眼中常含淚水。

說起九柱中誰最強,自然是兩米多高的岩柱悲鳴嶼行寺,這家伙還是個普通人時,就徒手捶死了一只鬼!

當然,他勸歸勸,自己其實也是躍躍欲試,十分渴望與真正的強者交流交流。

「別磨磨唧唧的,我們六個人對他一個,難道會沒有勝算?」蛇柱從樹上躍下,話里略酸地說道。

他與戀柱雙向暗戀,戀柱穿的綠色長襪便是他送的, 瞧見心上人與羅柯似乎挺熟, 自然而然地吃了一嘴莫名的飛醋。

「六打一,這樣不公平。」炎柱說道。

「那個足以塞進一棟樓的大坑你今早也見過吧?確實對我們不太公平。」音柱苦笑連連。

產屋敷耀哉無奈地搖搖頭,並未出聲表態。

羅柯提著天叢雲站起身來,徑直走至六人對面, 「六個就六個吧, 如果我心情好,興許會傳授你們幾招血之呼吸。」

「各位, 請挪步比武場。」這時, 產屋敷夫人溫柔笑道。

幾分鐘後。

一處開闊的院落四周,一個個腦袋從院牆後面探出, 鬼殺隊一眾成員們紛紛前來看熱鬧。

盡管他們不敢吱聲, 可豐富的表情變化已經暴露出內心的波瀾壯闊,畢竟第十柱單挑六柱這種場面可是千載難逢,怎麼也要一飽眼福,哪怕事後被教訓一頓也是值得的。

「誒, 羅柯先生真的沒問題嗎?」戀柱有點擔憂地問道。

蝴蝶忍撐著腦袋坐在石頭上, 回想著昨夜的驚世流光與璀璨刀芒, 篤定地輕笑一聲, 「看來蝶屋這幾天又要多騰幾張病床了。」

「如果你們可以斬下我腦後的辮子, 大概就能成功誅殺鬼舞無慘。」羅柯模了模後腦的小發辮。

「那簡直再容易不過了。」風柱摩擦著上下牙, 緊握長刀, 迫不及待地想一雪前恥。

忽然間, 四周安靜了。

眾人屏住了呼吸, 感受到空氣中涌動的亂流,頓時明白六柱將要第一次聯手戰斗。

「風之呼吸‧四之型‧升上沙塵嵐!」

果不其然, 風柱一馬當先地正面突襲,從下至上撩起五道風刃, 瞅著威勢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完全把羅柯當作鬼來對待。

炎柱也不慫, 高高躍起,一記樸實無華的下劈對準了羅柯的一頭黑發。

霞柱興致缺缺地拔刀, 在周圍游走劃水。

音柱與蛇柱一左一右分別靠近, 恰好都是擅長襲殺的角色。

而岩柱則默默掏出了與眾不同的武器,別人都是刀,頂多毒刺尖刀、戀之軟刀、蛇吻雙刃刀等不同的特征分類。

他倒好,整一闊斧流星錘砸了過去!

就是一邊斧子, 一邊帶刺的圓錘,中間用鎖鏈連接, 一個不注意就能把自己送走。

六柱無愧于各自的身份, 一出手就能看出爐火純青的扎實基礎功,對于破綻與時機的把握遠非炭治郎他們可以比擬。

而且因為羅柯秒殺上弦的強悍戰績,他們無不用出了呼吸法的招式,完全封死了羅柯的退路。

對面的亭子里,產屋敷夫人正在給丈夫講解戰況。

「呼~」

羅柯輕輕吐出一口濁氣。

他向後上方跳起,先避開風柱的攻擊。

噗噗!

眼看炎柱的刀就要與腦門相撞,空氣中猛的充斥著血腥味, 濃郁的血霧爆開, 所有人都感覺氣溫明顯上漲。

蝴蝶忍眼楮一亮,崇敬地喃喃道, 「戰斗結束了。」

「血之呼吸‧三度爆血。」

天叢雲出鞘,銀白的骨質刀刃墨水浸染般變為血紅。

這一剎那,六人的行動仿佛遲滯了下來, 只見幾道血色直線在他們之間相連,卻不見刀者何在。

「風之呼吸‧八之型‧烈初風斬!」

混亂之中,風柱咬著牙使出了最強一擊,強行改變軌跡突襲繞後,並回旋斬向羅柯後腦的發辮,同時強烈的巨大螺旋風刃包裹自己的周身,以防羅柯還擊。

「成了!」

他露出一抹驚喜,刀尖距離頭發僅有十來厘米。

  。

一縷頭發落下,在風流的攪動中漫天飛舞。

天叢雲歸鞘,羅柯仍站在原地,似乎從未離開過。

「不、不可能!」

風柱的刀距離羅柯的發辮僅有兩厘米,只要手一抖就能削斷。

可四散紛飛的灰發、他人的目光無不告訴他,究竟誰輸誰贏。

風柱的自尊心開始碎裂, 在羅柯面前再難生出桀驁不馴的傲氣。

「我們連他的衣角都沒踫到,雖然不想承認,但羅柯如果心懷殺意,大家剛才已經殞命。」岩柱雙手合十,由衷道。

「那就是血之呼吸嗎?和普通的呼吸法完全不一樣,想學!」炎柱充滿了好奇,激動地表達了自己的訴求。

「漢土之人深不可測啊,比忍者更加古老。」音柱下意識模了模腦袋,下一秒瞳孔猛縮。

因為他的辮子散開了,且少了一縷頭發。

除開岩柱,其余幾人也紛紛往上一模,神情立馬變得驚疑不定。

戀柱不禁慶幸自己沒有摻和到這場碾壓。

「咯,在這。」

羅柯張開手掌,里面赫然抓著一把顏色各異的發團。

對戰結束得倉促而荒謬,很多吃瓜群眾壓根還沒看清楚就完事了,所以一個個只能又驚又懵地面面相覷。

雖然不懂,但大為震撼。

「這樣麼,在我的意料之中。」產屋敷耀哉听完妻子的講解後,微微笑道。

「羅柯先生應該只動用了不到半成的實力吧?看起來很容易。」妻子猜測道。

產屋敷耀哉搖頭,「可能僅僅一兩成,不到半分鐘就解決了六柱,加上另外三個可能也就一分鐘,而且他未曾使用神秘的雷訣。」

天色將暗,涼風習習。

夜晚的蟲鳴奏響了大自然的樂章,歡聲笑語久違地回蕩在這座古老的宅子。

後院的空地,飄出濃濃的火鍋香味,頓時把一堆人吸引得食指大動。

與很多世界一樣,羅柯對他們的味蕾與腸胃發起了強攻,親自下廚搞了一盆清紅湯鴛鴦鍋,瞬間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不熟?

沒事!

圍著桌吃一次火鍋就是熟人了!

「他已經在那發了一小時的呆了?會不會被打擊到自閉啊?」戀柱捧著油碟,憂愁地望著坐在角落的風柱。

「已經自閉了吧。」蛇柱道。

可轉眼間,戀柱已經把風柱拋在腦後,胃口大開地往嘴里塞入滾燙的食物,還一邊開心地叫喊,「羅柯先生,還有牛肉片嗎!」

「在小芭內旁邊,拿一下。」羅柯回道。

其樂融融的氣氛持續到風柱走來,眾人紛紛放下碗筷,並護住火鍋,以為他又要暴跳如雷。

然而,風柱的舉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對著羅柯鄭重地鞠了一躬,聲音顫抖地堅定道,「請收我為徒!我想變得更強!」

「可別喊我師父啥的,」羅柯淡淡道,「如果你們真想學習血之呼吸,我可以淺教一下。」

風柱怔住,「這?」

「反正是我隨便搞出來的,又不是什麼多厲害的傳家寶,沒事。」羅柯輕松的口吻對他們造成了成噸的心理陰影。

但受挫之後,驚喜洶涌而出。

不遠處,已經吃飽喝足的岩柱正與主公談話。

「我們與他,隔著天與地、星辰與塵埃的巨大鴻溝。」岩柱認真說道,作為鬼殺隊的戰力天花板,他的感受最為強烈,深知彼此間的差距有多大。

「是嘛,」產屋敷耀哉發自內心地笑,「看來真有機會,在我們在一代徹底結束這場上千年的戰爭。」

草叢中。

一黑一白兩條蛇正在你追我趕地快樂玩耍,不過羅柯生怕阿波菲斯突然大嘴一張把白蛇給吃了。

飯後,九柱也沒直接回房休息,在開完柱首會議後再次齊聚比武場,開始接受羅柯的統一教授。

但他最多只傳授到三度爆血,因為再往上就可能強行開啟斑紋、赫刀,而普通人一旦開啟斑紋,壽命將會終止于25歲。

一直到日上三竿,他們才心滿意足地散去,羅柯讓他們重新找回了初入鬼殺隊時的青澀稚女敕,既痛苦又享受。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一有空就纏上羅柯,越是交流,越是對羅柯由衷地尊敬佩服。

畢竟只有跳入汪洋,方知大海的宏偉壯闊,以及自己的渺小。

從此,羅柯在鬼殺隊中又多了一個威名顯赫的頭餃——九柱之師。

但凡成員們遇見,必定恭恭敬敬地喊一聲「柱師大人」,一時間如日中天,幾乎得到了上上下下的尊崇,與主公大人肩並肩。

幾天後。

蝶屋,康復訓練室。

「都恢復得不錯嘛。」羅柯推門而入。

「教我!教我!教我!」取下了豬頭的伊之助開始碎碎念,下面竟藏著一張堪比美少女的漂亮面容。

「炭治郎也會,問他。」羅柯回道,順便把抱住自己大腿的善逸一腳甩飛。

伊之助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血之呼吸,是那個……轟轟轟!啪啪啪!嘩嘩嘩!」

嗯,他指的是那晚的雷霆一刀。

炭治郎自動屏蔽了豬頭的吵鬧,將火之神神樂的事情如實相告,想拜托羅柯幫忙向九柱詢問。

其實羅柯知曉一切。

說起火之神神樂,就不得不說起一個名叫繼國緣一的男人,雖然他是戰國時期的已故之人,但在無慘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恐懼。

繼國緣一,創造了最強的呼吸法,並取名為日之呼吸,乃現在所有呼吸法的源頭。

那時候的鬼殺隊強盛至極,半數以上的隊員都開啟了斑紋,殺得百鬼死傷慘重,無慘都差一點點就被繼國緣一給徹底滅掉。

在繼國緣一死後,無慘重出江湖,對日之呼吸的各個傳承者展開屠殺。

而炭治郎的祖輩,便是得到了日之呼吸傳承的一員,因為並非鬼殺隊成員而僥幸活下,以祭祀舞蹈的形式把日呼代代相傳。

炭治郎所佩戴的耳飾就是繼國緣一的。

所以無慘才會如此想殺炭治郎,就是畏懼日之呼吸。

「好,我會幫你問問。」羅柯答應,談笑一番後就作別離開。

剛走出大門。

「老師,你果然在這!」炎柱朝氣蓬勃地喊道。

「找我有事?」羅柯回問。

「我將要去執行新的任務,專門來與你告別,」炎柱說道,「此前派去火車站的隊伍都犧牲了,好像也有民眾死亡,可能是十二鬼月,我不能坐視不管!」

「火車站?」羅柯若有所思,在原著里,炎柱的戰死似乎就與火車相關吧。

炎柱深深鞠躬行禮,「感謝老師近日的教誨,待我完成了任務,再來與您相聚,到時候我們不醉不休,我還有很多問題想與老師討論。」

說完,他毅然轉身,整個蝶屋都留下了爽朗的哈哈大笑。

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道路盡頭,仿佛預示著他的命運歸宿。

……

又是幾天過去。

「無限列車的失蹤人數已經上升至四十多人,我派了炭治郎三人前去馳援煉獄杏壽郎。」產屋敷耀哉說道。

蝴蝶忍單膝跪地,「不過,羅柯先生也一同消失了。」

產屋敷耀哉琢磨著,「嗯,他有自己的打算,我們不必插手。」

霓虹國西邊。

黃昏時分。

火車站,站台。

嗚——

「這、這、這,這是什麼生物啊!」伊之助驚恐地看著發出汽笛聲的列車,「它一定是統治這片土地的主人,快讓我砍爆它!」

「停下你丟人的行為,這是火車!」善逸無力吐槽。

但伊之助哪會猶豫,直接一腦袋就撞了上去。

他的舉動成功引來了乘警的注意,善逸拉起兩人就跑,險些沒有搭上無限列車。

上車後,三人順利與炎柱匯合。

 當 當~

火車行駛在夜色籠罩的山野平原,奔向遙遠的終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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