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即將拉開帷幕(二合一)

作者︰綿州迷藏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鬼舞無慘?!」

蝴蝶忍愕然地走近幾步,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耳朵眼。

「羅柯先生?」興許是下弦貳的神情過于真實,她下意識呼喊了一聲,握劍的手緊了幾分。

「它可能是臨死前產生幻覺了。」羅柯回道,也很疑惑地眨了眨眼楮。

「不!不!」下弦貳依舊在驚懼地掙扎。

在它的視野里,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人,分明就是身穿黑西裝的鬼舞無慘!

那俊秀的臉頰、冷冽的目光、高傲的氣質,根本不可能看錯,就是下弦貳心中的無慘大人。

「戲弄你們鬼,這一招百試百靈呀。」羅柯低低笑道。

在《林中小屋》世界,從小丑身上得到的技能——恐懼化身。

此能力可窺視目標的內心恐懼之物,並具化出來,所以他此時在鬼的眼中,還真是鬼舞無慘的模樣。

並且毫無差異,甚至比真的更像真的,因為這是鬼心中對無慘的個人印象。

「其它的十二鬼月在哪?」羅柯用念力傳達至它的腦中。

下弦貳沒有察覺異常,只是一個勁地搖頭道,「不、不知道,我們下弦之間很少會踫面,更別提天壤之別的上弦大人們,它們在哪我真不清楚,無慘大人問我這個干嘛?」

它亂晃的視線一偏,「無慘大人,那有個鬼殺隊的柱!我們先把她殺了如何?」

可當它把眼楮挪回後,陡然一顫,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眸,「怎麼、怎麼可能!無慘大人呢?你對我做了什麼!幻術?是幻術!」

羅柯仍舊掐得它動彈不得,腦海里卻在思考別的。

他穿越之時,鬼滅之刃的動漫僅僅出了立志篇,也就是第一季,他最多也就是听聞過無限列車、無限城等等陌生詞匯,對後面的內容幾乎一片空白。

倒也不是啥也不知道,無意間在網上刷到過各個角色的悲慘結局,慘遭沉重劇透。

「算了,還是自己探索吧,反正都是娛樂副本的一刀貨。」羅柯暗暗想道,一邊抬起右手。

嘶~

灼熱的刀刃徑直貫穿下弦貳的脖子,頃刻間引燃了血肉。

「別殺我,我不想死……」下弦貳臉上的猙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人性化的痛苦。

「對真正的你而言,死亡才是解月兌,唯有這具罪惡的身軀破碎,被囚禁的靈魂才能進入輪回。」羅柯一用力,尸首徹底分離。

下弦鬼的確比羅柯遇見的第一只雜兵鬼結實許多,光力量與速度就相差了好幾個層次。

當然咯,在他面前無論是無慘還是下弦,都沒啥區別。

噗!

緊接著一聲熱騰騰的悶爆,下弦貳的尸骨隨風消失。

當然,這只是蝴蝶忍所看見的大致畫面。

羅柯是背對她的,手心里悄然多了一枚被念動力壓縮成的血珠。

玩歸玩,鬧歸鬧,吃飯不能開玩笑!

彌補遺憾是一回事,但他不是來這當大善人的,該殺則殺,該吃就吃,吃喝玩樂樣樣不能少。

 。

他借著收刀的動作,將血珠送入月復腔裂開的一個小口子,兩根小小的白色爪爪好似筷子,將其夾了進去。

+30

進化值5530/20萬

還行,不愧是十二鬼月,數值能抵三頭蛇狗了,沒有覺醒新能力也能理解,畢竟本身品質不行,外加特點不夠突出。

咦,怎麼又想起它們了?

「羅柯先生剛才使用的,是呼吸法?」蝴蝶忍輕飄飄地走近,站在羅柯面前像個小丫頭。

「嗯,我根據水之呼吸自創的,」羅柯伸了個懶腰,「想學嗎?」

「啊 ?」蝴蝶忍一怔,「自創的?如果我沒記錯,先生加入鬼殺隊也就一年多點?」

羅柯擺擺手,「我走了些捷徑,並不像你們所使用的呼吸法那樣招式繁多。」

「哦?還請先生賜教。」蝴蝶忍微笑道,是真的來了興致。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往鎮子走去,與兩個傻眼的專員擦肩而過,完全將他倆無視。

烏雲飄蕩,月光水波般灑下,重新給這座驚恐不安的小鎮披上溫柔薄紗。

鄉間的夜色小路上,一男一女走走停停。

一夜言談,太陽東升。

「現在體溫已經合適,在血液沸騰的前一秒,立即拔刀出擊。」羅柯說道。

「呼~呼~」蝴蝶忍擺出起手式,嚴實包裹的挺翹胸膛劇烈起伏,喘息的熱氣中夾雜了腥甜。

「吁……呼!」

紫色的瞳孔綻出血絲,毛孔開合,極淺的血霧從的皮膚中溢散。

「血之呼吸‧一度爆血。」

 !

她迅速拔刀,在輕柔輕盈的戰斗風格之上結合了更加暴戾的氣勢。

蝴蝶忍由于身軀嬌小,力氣不佔優勢,連雜兵鬼的腦袋都砍不下來,故而走的是毒殺之路,日輪刀也是適合直刺的造型。

但這一剎那,她感覺自己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呼!

一只迅雷般的「蝴蝶」飛過,掀起一道刃幕,掃過一座巨石。

「呼……好累。」

蝴蝶忍跪倒在地,力竭地深呼吸,仿佛全身氣力都被剛才那一下掏空了。

心跳恢復正常後,她才遲疑地轉過頭,臉上當即綻放欣喜。

十米寬的巨石,已然出現一道橫切面縫隙,羅柯輕輕一推,上半邊就順滑地砸在地上,切面光滑細膩。

蝴蝶忍身為柱,扎實的基礎擺在那,但也僅僅模索了兩三成,沒有真正發揮出一度爆血的威力。

不過只是一夜的時間,這已經證明了她的優秀,換個尋常鬼殺隊成員,一晚上屁都蹦不出來一個。

「這,好厲害的秘法,太感謝羅柯先生的饋贈了。」蝴蝶忍感受到實力的增進,發自內心地喜悅一笑。

因為只有自己變得更強,才能為姐姐報仇雪恨,畢竟敵人可是強大至極的上弦貳。

「其實,我也正愁沒人第一個試驗,這不忍小姐自告奮勇嘛。」羅柯面帶笑容。

「誒~原來我被當作試驗品了,」蝴蝶忍從地上爬起,笑道,「不過羅柯先生很靠譜,我並不覺得被冒犯了。」

她頓了頓,認真地鞠了一躬,「不管怎麼樣,羅柯先生的慷慨無私令我敬佩,既然你將血之呼吸授予我,我也就稱你一聲老師。」

羅柯隨和說道,「沒必要,血之呼吸也是我一時興起,你拿去當做保命的底牌,平日不要輕易使用,且注意節制,次數多了容易反噬自身。」

「知道了,多謝老師警醒。」蝴蝶忍淺笑嫣然。

羅柯揉了揉額頭,「你還真叫我老師?還是直接喊我名字吧。」

「好的,老師。」蝴蝶忍既溫柔又月復黑地掩嘴偷笑。

前方是分岔路口,蝴蝶忍揮揮手,「老師有空就來蝶屋找我,我下廚招待你。」

羅柯毫不客氣地實誠道,「不用等下次,我現在就挺有空。」

蝴蝶忍呆滯了兩秒,哭笑不得,「那一起走吧。」

蝶屋,既是蝴蝶忍的居所,也是鬼殺隊的醫療後勤部門,俗稱軍區醫院,精通醫術的蝴蝶忍自然管轄著這里。

羅柯去那住了兩天,熟悉了一下路線位置,也見到了動漫里的三小丫頭、護士少女葵,以及蝴蝶忍的繼子栗花落香奈乎。

九柱的繼子,不是兒女的意思,而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柱位接班人。

「羅柯先生,歡迎再來哦!」三個小丫頭戀戀不舍地揮手喊道,誰叫某人特別擅長用講故事來討得小孩子的喜歡呢。

「拜拜。」

羅柯主要目的就是切身熟悉鬼殺隊,真實還原動漫場景,順便拍照打卡,以後也不至于找不到地方。

所以他很快就離開了蝶屋,回了狹霧山。

平靜祥和的日子繼續,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門斬幾只鬼,增加了170點進化值。

偶爾教教炭治郎,讓他提前熟悉一下血之呼吸的路數。

「明天就是最終選拔的日子了,可禰豆子還沒醒來,唉,我好擔心。」炭治郎望著已經睡了快兩年的妹妹,憐惜道。

羅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幫你算一卦。」

「誒?羅大哥還會這個?」炭治郎驚異道。

羅柯一本正經地閉目沉思,故作玄虛地低沉道,「禰豆子將會在你選拔成功之時醒來,等你回來後,就能看見活蹦亂跳的豆子了。」

「真的?真的!」老實巴交的炭治郎並未懷疑,因為這可是神通廣大的羅柯大哥啊。

這時,鱗瀧左近次端著一盆子碼好食材的火鍋進來,「什麼事這麼高興?」

炭治郎激動地道,「羅大哥算了一卦,說禰豆子很快就會醒來,就這幾天。」

「既然是口口相傳的第十柱所說,八九不離十了。」鱗瀧左近次也難得地溫和許多,沒有往日的嚴肅,竟然跟羅柯開起了玩笑。

今晚這頓火鍋,是為炭治郎餞行,他明天就會去參加最終考核︰無數新人進入一座山上活過七天,而里面有很多鬼殺隊活捉的鬼,成功走出來的人就算作正式加入。

飯後,炭治郎坐在院子里,遙望圓月,思緒萬千,母親與弟弟妹妹被殘殺的畫面一直在腦子里閃掠。

「相信你自己,」羅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旁邊,「好好通過這次實戰機會,把水之呼吸與血之呼吸融會貫通。」

炭治郎愣愣地看著亦師亦兄的羅柯,心間涌出一抹溫暖,「我很幸運,遇見了義勇先生、鱗瀧先生和羅柯大哥,我會活著回來的。」

身為長子,他還從沒體會過當弟弟的感受,而如今,在羅柯這里體驗到了。

……

與此同時。

嗡~

琵琶聲陣陣彈起。

一座沒有上下左右之概念的城市之中,一名白西裝的男人正在實驗台上做醫藥研究。

他的身姿挺拔苗條,面容英俊華貴,神態漠然冰冷。

鬼舞無慘!

在他的四面八方,還有幾個身影。

但它們的站位與無慘各不相同,有的橫著,有的豎著,包括腳下的地面建築,也都橫七豎八,仿佛東拼西湊的積木。

一抬頭,是倒立的街道,一扭頭,是垂直的樓閣,而且不停變化,改變構造。

這里是鬼王藏匿于異空間的老巢——無限城!

「藍色彼岸花,有進展了嗎?」無慘平靜地道。

無人吭聲,顯然是毫無發現。

「我已經得到了一些消息,應該在最近就能……」一個精美華麗的壺中傳出聲音。

可很快它就不敢再說,因為無慘皺起了眉頭,「一些?應該?最近?我不是說過麼,不想听見這種模糊不定的形容詞,我要的是準確消息。」

瞧見他發怒,整個城內死寂一片。

沒錯,在場的幾個全都是十二鬼月里的上弦鬼!

每一個都活了數百年,葬送過多個柱的生命。

「散了吧,希望下一次見面,你們能帶給我好消息。」無慘垂下眼楮,繼續實驗。

「大人,我有一個消息,但不是關于藍色彼岸花。」一個矮小的老頭畏畏縮縮地開口。

「說。」無慘哼道。

小老頭組織著語言,「據我得到的情報,鬼殺隊出現了一個客卿,被他們稱為不存在的第十柱。」

「呀,這種小事沒必要專門說吧,就算那什麼客卿具有柱的實力,也無法對我們造成威脅吧?」之前的壺再次冒出聲音,「他有什麼戰績?」

小老頭結巴道,「前任下弦貳、現任下弦陸、下弦參應該都死于他手。」

「嘁,就這種垃圾,還專門浪費我們的時間?」上弦參猗窩座譏諷道。

「對啊,眾所周知,下弦與我們上弦完全是天與地,既然有柱的實力,殺幾個下弦再正常不過咯!」上弦貳童磨嬉笑道。

說到這,無慘也有點不耐煩了。

小老頭一慌,趕忙支支吾吾地道,「沒、沒這麼簡單,那個客卿不是東瀛人,而是隔海相望的漢土人!他似乎掌握著完全不同于鬼殺隊的手段,我擔心不熟悉,啊,我當然不是在質疑大人的力量,只是、只是~」

一向怕死、多疑、謹慎的無慘停下了手里的活兒,陷入了深思。

良久過後,他看向小老頭,「這件事交給你負責。」

小老頭受寵若驚地連連行禮。

嗡!

隨著琵琶聲響,所有上弦鬼憑空消失,被傳送了出去。

……

七天過去。

「想啥呢?」羅柯對久久沒有出棋的鱗瀧左近次說道。

「不知道炭治郎如何了,」鱗瀧憂心道,看著棋盤又倍感無趣,「不下了,整整兩年,我從沒贏過你一次,沒意思。」

啪嗒啪嗒~

屋子里傳出聲響。

「沒想到真被你說中了,這丫頭都醒了四天了,」鱗瀧琢磨著,「你真會算卦?」

正聊著,他的身子驟然一僵,目視前方微微顫抖。

只見炭治郎正杵著木棍一瘸一拐地出現在山路盡頭,夕陽的余暉筆直

沉穩的鱗瀧左近次再也繃不住了,幾步躍出,一把抱住了炭治郎,壓著喜悅道,「你好好地活著回來了。」

炭治郎熱淚盈眶,哭出了聲,「老師、大哥,我回來了嗚。」

「恭喜,」羅柯拍了拍炭治郎的腦袋,「但還有另一個驚喜。」

他扭過頭,喊道,「禰豆子!」

啪嘰一下,一顆可可愛愛的腦瓜子就從房門後探出,用半邊身子偷窺的姿勢瞅著外面。

緊接著,兄妹倆的眼眶里都滾出了豆大的淚珠子。

望著這一幕,羅柯打了個哈欠,「是時候正式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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