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濤感受到懷中的溫暖,忍不住吻住了蕭雅雪白的脖頸,把她輕輕放到草地上。
蕭雅的眼神變得迷離,痴情地看著顧濤,她膚光勝雪的嬌艷臉龐上漾著溫柔的笑,吐氣如蘭,蔓如星火。
顧濤沉浸在蕭雅的溫柔鄉里。
一陣翻雲覆雨過後,風停波住。
歇息了良久,顧濤才發現地上有著一灘血跡。
「你……是第一次?」
蕭雅羞得一言不發,踉踉蹌蹌地站起身,每動一步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
顧濤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沖動了,絲毫沒有考慮到蕭雅的感受,俯幫她查看情況。
蕭雅扭著臉兒,臊得不行,兩邊的臉頰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把顧濤從她身後推開一段距離︰「今天是安全期,沒事。」
她身上黏黏的都是汗,繞過營地,來到溪水旁。
師月華早就回去了,想問顧濤些事情,但沒看到顧濤的影子,以為顧濤回帳篷里睡覺了,就沒打擾他。
蕭雅把自己泡在水里,清涼的溪水幫她瞬間降溫。
顧濤坐在溪邊,出神地看著蕭雅。
月光下,美人入浴,好不美妙。
此刻也只有他們兩個人,蕭雅在水中,全不在意他貪婪的目光,卻不料引來了顧濤的梅開二度。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蕭雅躺在草地上,像貓一樣趴在顧濤的肩膀上。
顧濤幫她穿好衣服,把她抱回了營地。顧濤的臉頰傳來平穩的呼吸,這麼短的一段路,蕭雅他懷里睡著了。
莊心怡坐在譚惜靈的帳篷口,笑吟吟地看著顧濤︰「放心,我會替你保密的。」
回到帳篷里,秦雪居然沒睡!
顧濤和蕭雅剛進帳篷的那一刻,秦雪就察覺到了兩人的不對勁,他們倆發生了什麼,她能猜得出個十之八九了。
「渣男!」
秦雪輕聲唾棄了一下,將身子背了過去︰「少挨著我睡。」
在秦雪的再三抗議下,顧濤無奈,只好把蕭雅放在了中間。
顧濤躺下去,頭一次感覺到世界如此美妙,這真是充實的一天。
這一覺,他直接睡到中午天亮的時候。
顧濤走出帳篷,烤肉的香味惹得他垂涎三尺。
「昨天晚上真是辛苦你了呢。」秦雪說道。
所有女人都齊刷刷地看向顧濤,那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眼神,差點讓他當場社死。
好在她們看破不說破,也都都當無事發生了。
蕭雅往一旁挪了挪位置,給顧濤讓出位置。她把剛撕下來的肉,放到顧濤嘴邊。
「我自己來就行。」
顧濤想接過肉,卻被蕭雅拿遠了。
「啊——張嘴。」
秦雪看不下去顧濤這一臉享受的模樣,拿起一塊串在木棍上的肉,到一旁吃去了。
割下來的肉沒有多少,師月華只是卸了個鹿腿。
顧濤又吃了兩塊肉,拖著鹿,拿了個塑料袋,來到溪水旁,才把鹿放下。
蕭雅想跟過去看看,疼得走不動道也就作罷。
顧濤掏出匕首,小心地剝著鹿皮,曬干了倒是能做一個鹿皮背心穿。
他給這頭鹿開膛破肚,清理著內髒,顧濤沒有丟掉這些內髒,他打算留著到時候在營地附近做些陷阱,都是良好的誘餌。
師月華和莊心怡也趕來幫忙。
白天的時候氣溫高,肉很容易腐爛,顧濤把肉都切成大塊,讓她們兩個分批帶回去,找木棍穿起來放在火上燻一下,掛在樹上晾曬。
還沒等把鹿全部處理完,就看到秦雪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
秦雪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那些人,又來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顧濤心道壞了,他沒有隨身帶著槍,但也不能就這麼看著女人們陷入險境。
他濤回到營地,還是昨天晚上那兩個洋人大漢,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並不像是來找事的,他們的手里拎著兩條魚,和顏悅色地站在營地外面。
顧濤不敢大意,第一時間就是撿起地上的手槍,檢查著里面的子彈。
一名較為壯實的洋人大漢,把他手里的魚交給另一人,舉起雙手示意著他沒有帶武器,他用漢語拗口地說道︰「你就是顧先生吧?」
「是我,有什麼事嗎?」
「我叫威魯,這個是我的兄弟史密斯,是我們的老大讓我們過來,給顧先生道個歉的。」威魯說著,讓史密斯把魚獻給顧濤。
顧濤心中疑惑,他昨天晚上殺了嚴廣的一個人,還打傷三個,今天嚴廣怎麼這麼好心,還給他送禮道歉?
這里面一定有貓膩,這不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顧濤伸出手說道︰「且慢,有什麼事就直說,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
「好,那我們就直說了,是這樣的顧先生。」史密斯把魚放在草地上,和威魯往後退了兩步,以表示自己對他們沒有威脅,「我們老大,看得出來你是一條好漢,他希望你能賞個薄面,能去見他一面。」
听史密斯這麼說,女人們,尤其是蕭雅都緊皺著眉頭,這明擺著的是一場鴻門宴。
「小心有詐,這嚴廣不是什麼好鳥。」師月華跟顧濤說道。
「兩條破魚就想買我的命,那我也太不值錢了吧?」
顧濤的眼中泛著殺意,他不在意今天再動手折損嚴廣的兩名「悍將」。
明擺著昨天晚上雙方都撕破了臉,他犯得上因為嚴廣一句話,將自己置之死地?
「顧先生你別誤會,我們老大是真心想邀請你過去一趟,所以今天我們才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