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楚河就隨著空間系統來到了戰場之上,他迅速找到了秦玉良被困的地點。
秦玉良看到楚河嚇了一大跳,又瞬間鎮定下來。
如此神奇的空間系統,真神出鬼沒,防不勝防。
秦玉良見著楚河,就跟見到了救星一般。
她激動地跳了起來︰
「你是群主? 來幫助我的?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有你在,這場仗絕對十拿九穩。說不定我和夫君趕回家里參加佷子婚宴。」
楚河額頭冒出黑線,這位女將軍相當活潑啊。
此種境地想的不是絕地反擊,而是回去串親戚,不知道手下的士兵見了,作何感想。
他對著秦玉良耳語一番,秦玉良听了楚河的言語,猛然一巴掌拍在楚河的肩上。
楚河往下一蹲,臉上還要維持不動聲色。
「將軍天生神力,還足智多謀,在下佩服至極。」
「對了,白桿兵還剩下多少?全部召集起來,有一個算一個。」
秦玉良說的嚇人,其實也沒折損多少人馬,白桿兵更是一個都不少!
此時的地形,白桿兵無異于神兵利器。
若不是遭到小人的陷害,秦玉良也不會退守山頭。
當晚秦玉良在楚河的指點下,故意播亂軍心,說準備投降,有一人當夜就鬼鬼祟祟,準備釋放信號彈,被楚河,秦玉良當場逮住。
秦玉良將奸細綁了,吊在山頭的旗子上以儆效尤。
果然士氣大振,楚河又指點一番白桿兵的用處。
白桿兵的絕妙就是武器,他們使用的是用白木做成的長桿,上配帶刃的鉤,下配堅硬的鐵環,可鉤可砍可拉可錘,還可以組裝一起攀岩,是山地作戰的神器。
秦玉良這才恍然大悟,他以為白桿兵是鍛煉有素的士兵,沒想到是這般用處。
回去她要大肆培養。
他們團結一致,攀岩爬山,給敵軍一個措手不及,直接殺出重圍,擺月兌困境,反敗為勝。
這功勞秦玉良不敢貪,大手一揮,又在群里發了一個相當大的指定紅包。
李太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項羽︰為何被紅包砸中的人不是我?
呂布︰也不是我
霍去病︰不是我加一
解決了秦玉良的事情,楚河眨眼間又回了唐代的家。
他率先去內廳泡了澡,任由溫水讓渾身解放了。
他長舒一口氣,今天的事情讓秦玉良特別感激他,答謝禮也十分豐厚!
或許是因為戰場的緊張感一下沒了,不知不覺,他便沉沉睡了過去。
「大膽,你這賤奴竟然越俎代庖,不听本公主吩咐。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嘛?
「快喊楚尉出來叫我!」
楚河是被吵醒的,長樂公主動靜太大了。
楚河推開窗,長樂正在刁難府里的下人。
這唐朝的公主果然如史書上記載的一樣刁蠻跋扈
誰讓大唐民風開放,女性被重視了,公主也得寵呢。
壽宴日還不知長樂刁蠻,還空說自己懂深宮禮儀。
如此傲慢,楚河躲在房里,一忍再忍,不想出來見她。
「奴才不知!請公主恕罪,楚大人出去以後,就沒回來。」
楚河從戰場回來,並未有人看見,他自己打了水泡完睡著了,府里的下人自是不知,
「不在府里? 那楚尉去了哪里?」長樂又問道。
「奴才不知!奴才哪敢過問大人的行蹤!」
小廝聲音誠惶誠恐,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這個尊貴的公主。
「這也不知,那也不知,要你們這幫狗奴才何用?」長樂公主慍怒道。
嘩啦啦,楚河听見外面的人跪倒一片。
「奴才知錯,奴才知錯!」
長樂似乎被惹怒了,又大喊道,「來人啊,把這些沒用的奴才都拖下去砍了!」
楚河本不打算去見長樂。
畢竟上次宴會,長樂對他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且不說這長樂的性格如何,只是自己決不能對不起那個人。
只是沒想到這長樂如此視人命如草芥!不過是有丁點不順心,便要砍了這幾人的腦袋? !
自己再不出去見她,長樂不知道還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住手!臣見過公主,公主萬安!」楚河對著長樂虛虛行了一禮。
長樂見自己的心上人來了,哪里會管那些虛禮,滿臉怒容忽然換上一副嬌羞之樣,「楚尉,不必多禮!」
「不知我家下人如何得罪的公主,竟讓公主大發雷霆,臣一定好好懲治他們。」
「這些人當差疏忽,居然連主子去哪了都不知,還欺瞞本宮說你出門了未歸!這般不用心的奴才留著干什麼? 」
長樂語笑嫣然,說卻那般殘忍,不愧是皇宮里蜜罐泡爛的孩子。
「他們並未說謊,我確實出去了!只不過回來之時,特意避開了他們。我在馬廠那里忙了一整天,實在不想有人打擾。」楚河耐著性子解釋。
「主子回來,奴才居然沒發現,這是失職!楚尉勞累一整天,你們也不知道伺候他,莫不是不把楚尉放在心上?」
又轉過頭對楚河輕聲細語道,「楚尉放心,你太心慈手軟了慣壞了奴才,本宮替你做主。殺了這幾個奴才,再賜你幾個得力的奴僕她定會同意的。」
長樂听不懂楚河話里有話,依然在固執己見。
而且極其不會說話,面子上說楚河心慈手軟,背地里不就按在暗示楚河是莽夫出身,不懂這些規矩? !
楚河虎軀一震,臉色驀然變了︰「公主,臣並無此意,這些人犯得只是無心小錯,就罰他們幾鞭便可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就按照你說的做!」
說完長樂叫來自己的護衛,「听見了沒有,帶著幾個人下去。一人十鞭,以示懲罰。」
楚河又問長樂,「公主此次來找臣,不知所謂何事?」心里卻巴不得長樂沒事趕快滾犢子!
「無事就不能來找楚尉嗎?」長樂痴痴說道。
楚河看著長樂一臉春心蕩漾的表情,心里一陣惡寒。
順著長樂的話頭說了一句︰「沒事來找臣作甚?」
長樂撅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模樣,接著不管不顧的走到大廳的主人椅子上,然後一坐了下去。
她可是大唐尊貴的公主,想到的東西什麼得不到?
一個男人而已,她還就不信了。
「楚河,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再忽視本宮,本宮定要稟明父皇,重重的責罰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