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一首七步詩,驚艷四座!

作者︰愛瞌睡的小貓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楚河還不知道有人覺得他狠。

其實他是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賭注了。

正好就想到了之前和薛俞平打賭的賭注,順嘴說了出來。

通過現在那些人的反應,楚河感覺之前和薛俞平的打賭還是不夠。

希望能通過這一次和段玨的打賭,以後沒有人再來招惹他了吧。

畢竟一直應付好事者,也算挺累的。

「那就開始吧。」

楚河看向眾人,開口說道。

出于禮貌,他決定讓段玨先開始。

段玨也不是矯情之人,直接走出七步。

「玉碗不磨著泥土,

青天孔出白石補。

兔入臼藏蛙縮肚,

桂樹枯株女閉戶。

陰為陽羞固自古,

嗟汝下民或敢侮,

戲嘲盜視汝目瞽。」

七句說完,段玨得意洋洋的看向楚河。

「七字七句,這段家的小公子真是厲害啊。」

「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里,居然能做出這麼一首詩。」

「不愧是樊國公之子,語境略有深意,每個字都押了韻,太厲害吧。」

「這回看那楚河怎麼辦,作不出與之匹敵的七句詩,可就坐實此人目不識丁了。」

听到大家夸贊自己的兒子,段志玄的胸膛不由的挺了起來。

本來之前他一直把希望寄托在大兒子身上,還想著大兒子能給他爭口氣。

誰料到,居然在比武場上輸給了李靖家的前贅婿。

不僅輸掉了驍騎尉的官職,還讓他在陛下面前丟了一把老臉。

段志玄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旁邊皮笑肉不笑的段瓚,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小子,居然還需要自己的弟弟給自己找回面子。

李靖听到段玨作出的七步詩,心中頗為震驚。

不得不說。

這段玨確實有些許才氣。

思及此處,他有些擔憂的看了眼楚河。

李靖雖然之前听過楚河在青樓所作出的殘詩。

詩句極好,但他卻從曾親眼見過。

因此,對于楚河的真實實力,他的心中有些沒有底。

薛俞平同樣緊張的盯著楚河。

這楚河既然能贏了他,贏一個段玨應該也不是問題吧。

至于段玨那邊人。

他們都是得意洋洋的看著楚河,這小子對上段玨,輸定了!

楚河勾了勾唇,表情很是從容淡然。

他原以為這段玨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人,沒想到還真有幾分才學。

真是可惜了,不懂得隱忍。

若再年長幾歲,或許會不一樣吧。

「楚河,你倒是快作啊,別是作不出了吧。」

段玨抱著雙臂,語氣嘲諷的說道。

楚河搖了搖頭。

接著開始邁出第一步,

「南紀巫盧瘴不絕,

太右已來無尺雪。

蠻夷長老怨苦寒,

昆侖天關凍應折。

玄猿口噤不能嘯,

白鵠翅垂眼流血。

安得春泥補地裂?」

听完少年郎完整的詩句。

在場所有人神色震驚,紛紛傻眼。

一時間,周圍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就連之前見識過楚河實力的的薛俞平感到相當震撼。

他雖然知道楚河有一定的才氣,可他沒想到,楚河竟然在一炷香的時間里,七步內,真的作出了一首七字七句詩。

甚至對比段玨的詩,更加的有意境,內容也更加的質樸。

其詩通俗易懂,同時又寓意深刻,叫人回味無窮!

李靖雖未曾親眼見過楚河補寫的殘詩,但是現在的這七步詩他是親耳所听。

補寫殘詩,考究的是水平的高低。

而現場作詩,既考究一個人的水平,同時也考究此人的應變能力。

因為既要對仗工整,又要有深層次的內涵,因此這七步詩極其的難!

想不到這麼難,楚河對出來的詩句也非常之精妙。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

段玨神色難以置信的打量著少年郎。

要知道,對方不過是沒文化的鄉野村夫。

七步詩並不簡單,楚河怎麼可能對得出來。

「楚河,不是不會麼……」

段玨目光微變,語氣落寞地問道。

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輸給了一個鄉野村夫。

最讓段鈺不愉的是,對方還是被撕毀婚約的衛國公前贅婿。

段玨不由的想到了那天段瓚說的話,「楚河展現出來的實力,絕不是他真實的實力,他真實的實力深不可測。」

當時看著段瓚深沉的眼神,段玨還不以為意,只以為段瓚被楚河打敗了,便覺得楚河厲害。

今天他想通過自己擅長的來打敗楚河,沒想到楚河的真實實力果然沒有展現出來。

「我從未說過我不會,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說。」

楚河淡淡的開口說道。

「好!好一句‘安得春泥補地裂’!」

李二陛下突然出現開口夸贊道。

「參見陛下!」

所有人看到李二陛下全部行禮道。

「無需多禮,諸位快快請起,此次乃長樂公主的壽宴,諸位無需這麼拘束,就如剛才那般作詩即可。」

李二陛下笑呵呵的說道。

「王德!把剛才楚愛卿所誦的七步詩抄錄下來!」

李二陛下吩咐道。

「。」

王公公回答道,接著便讓人現場抄錄了下來。

「楚河啊楚河,你可真是讓我出乎意料。」

李二陛下看著手中抄錄的詩開口說道。

他其實從楚河和段家那小兒子打賭開始便來了,不過他沒有打擾他們,一直站在旁邊看戲。

因此楚河和段玨的兩次作詩他皆看在眼里。

段玨所作的兩首詩,皆是用詞藻堆砌而成,放在文章里只能算是錦繡花團罷了。

而楚河所做的便不一樣。

「瘴不絕,無尺雪,怨苦寒,凍應折。」

「玄猿口噤不能嘯,白鵠翅垂眼流血。」

「安得春泥補地裂?」

「好!」

李二陛下越看這首七步詩,越覺得熱血沸騰。

之前的殘詩畢竟是補的,讓人讀起來還有些許差強人意。

這一首詩讀起來讓人熱血沸騰,蕩氣回腸,讓人仿佛身處偏遠的北疆。

段玨听到楚河所作的七步詩就知道,他已經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現如今楚河更是得了李二陛下的夸贊。

段玨現如今就如這首詩的境況一樣,身處于寒冷的北疆之中。

「陛下,其實這首是只是其一。」

楚河開口說道。

「哦,那其二是何?」

李二陛下興奮的問道。

接著楚河又走了七步。

「晚來江門失大木,

猛風中夜吹白屋。

天兵斬斷青海戎,

殺氣南行動地軸。

不爾苦寒何太酷,

巴東之峽生凌澌,

彼蒼回軒人得知。」

李二陛下听完,顫抖的拿著手中的詩詞,太絕妙了。

其一讓人身處北疆之中。

其二則是將苦寒之地描述的讓人身臨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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