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
楚河奮力揮臂,以槍橫掃四方。
他帶頭沖鋒。
竟硬生生在密集的敵軍隊伍里,打開一條道路。
要知道成年男子的武力值,通常為60點左右。
而楚河的武力值。
如今達到了101點那麼高,堪稱力大無窮。
加上手持長槍這樣的兵器之王。
一寸長一寸強。
殺傷力可見一斑!!
一槍能穿透突厥士兵的盔甲,破開皮肉內髒,不死即傷。
後方的虎狼之師也表現極佳。
他們將整條道路打開了數倍,沖潰敵軍。
很快。
就有上百名突厥蠻子丟了性命!
「快逃!」
「該死!」
「不…帶上我啊….」
有不少突厥人手里的兵器都扔掉,被嚇破了膽。
他們哭嚎慘叫逃離這個危險之地。
大部分同伴的面色難看,也好不到哪兒去!
只是一槍。
就將呼圖部族的將士貫心而亡,匪夷所思!
最為古怪的是,他們在面對那些槍矛的時候,竟有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在歷史演變的長河里。
要知道突厥人的祖先,就將這股畏懼烙印血脈之中,傳承至今。
部族里的百歲老人,也時常告誡後輩︰
千萬別去招惹那些殺神!
耶律布圖目光陰厲,內心浮現不好的預感。
「速速滅掉!」
避免意外,不能讓戰況拖下去了。
下一刻。
他帶領數千親騎沖了過去。
只有將這百人不到的隊伍鏟除,才能將局勢重新掌控。
「諸位弟兄,還能殺突厥狗?」
李立反應過來了,大聲喝道。
他豈能讓敵軍心想事成,肆意妄為呢?
「殺!」
眾將士齊喊,士氣愈發高漲起來。
他們緊握手中的武器,朝著敵軍方向沖鋒狂奔起來。
一場惡戰再次展開!
「隨我來!」
楚河一聲低喝,那渾厚充滿磁性的嗓音如擂鼓,在昏暗夜色里格外震耳。
「嗒嗒嗒嗒!」
鐵鷹銳士的馬蹄聲熟悉再響,身上黝黑的鐵甲透出令人窒息的冷冽。
頓時讓後方的戰士听得熱血沸騰,仿佛打了雞血般殺入沙場。
很快。
眾人的親眼目睹下。
在那名黑色面具男子的率領,百人不到的鐵騎如同尖刀般沒入突厥軍隊之中!
無誰能擋!
紅纓梅花槍揮舞,古老的槍矛在厲嘯,不斷收割敵人性命!
他們仿佛是守護著中原大地的英魂,為那些慘死的族人們報仇……
血債血償!
不死….不休!!
「爹,你看到這一幕了嗎?」
有人雙膝跪地,聲音發 抽泣道。
「娘親,孩子,你們安息吧…」
「你們安心去吧…我會照顧小妹,努力撐起這個家!」
許多人被眼前氛圍感染,站在浩瀚天地間凝望著夜色,嘴里低喃道。
在告別死去的人,又似在嘮叨家常。
真正的離別,是很容易接受,只是往後余生時常想起的點滴回憶,更讓人難舍。
…
有了李立帶領的新軍加入,分散不少敵人。
戰局變得更加激烈了。
「死!」
楚河縱馬飛馳,手中的紅纓梅花槍化作寒芒,時而點掃,時而橫掃猛劈。
其所到之處,不斷響起慘叫聲。
他那雙充斥著殺戮重戾的目光,投望到被眾將士護佑的耶律布圖身上。
在感受到那股冰冷殺氣。
後者頓時內生寒意,仿若被什麼洪水猛獸盯上了。
耶律布圖暗感不妙,神情不再是往常那般鎮定自若,愈發慌亂。
他來了!
楚河動了!
紅纓梅花槍破風而出,勢如破竹第朝著耶律布圖刺去,欲取統帥首級。
「快!擋住此廝!」
「擋住他….啊啊!!」
耶律布圖大失分寸地喊道,猛扯韁繩調馬頭,想避讓鋒芒。
這一回他是真慫了!
周圍的親騎部將同樣怕的不行,心生怯意,然而戰場上必須听從命令,只好硬著頭皮去抵御這尊殺神的到來。
每個人很是不安。
「呼哧!」
紅纓梅花槍當頭猛劈!
「嗚!」
胖臉將領頓時應聲慘叫,腦袋開瓢當場斃命。
受慣性力道,其身下的戰馬發出慘嘯,四肢摔癱在地!
如此血腥場面讓人驚悚!
「此乃何許人也?」
一眾突厥將領看得觸目驚心,手里的武器都拿不穩直打哆嗦。
面對如此猛將,誰敢阻撓呢?
「誰擋誰死!」
楚河透過黑鐵面具發出嘶啞。
他現在時間不多,要快點將敵軍統領殺下馬。
「欺人太甚也!」
耶律布圖看著自己的親兵被屠殺,氣得不行。
他抽出腰間佩刀,強穩住慌亂的情緒。
要知道。
他可是當今突厥第一勇士,受到頡利可汗贊賞啊!!
豈能怕這種無名之輩呢?
在下一刻。
耶律布圖滿臉凶惡地御馬疾沖,緊握手中佩刀。
他想趁著楚河與部將周旋之際。
從旁邊一沖掠過,雷霆之勢將對方授首下馬。
「就憑你,還想殺老子!」
耶律布圖怒吼,揮舞起鋒利佩刀,楚河沒有半點躲避,直接揮舞長槍猛刺而去!
「噗嗤!」
眨眼的功夫。
梅花槍頭,從突厥大將耶律布圖的後腦勺冒出。
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