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多加點作料

在幾個巡夜小嘍的幫助下,湯帛終于得到了個解月兌。

現在什麼個時辰了?他又是在哪一座寨子里?懶得問一下這幾個幫過他的小嘍,湯帛散亂著些頭發從這屋里闖了出來。

這里?咦?眼前這熟悉的一切,不就是司槊那渾球的地界嘛?

對這里還算熟悉的湯帛,別的地方不先個尋思,倒想著到池隸那逸宮里頭,去討點香糕糕嘗一嘗。

「哎呀,洪兄弟你這話說的,反倒把我們當作兩家人了。今後我的就你們的,有福一起享哈。」

痛痛快快地將這一大杯酒給喝了小撮,池隸笑呵著臉真有幾分爽快。

呵,若不是顧及到還有,葛率那幾個活膩的家伙在,他才不會將自己玩膩了的女人,丟給這倆賴皮狗呢。

「軍師,既然大家都有福同享了,你看現在也不早了,是不是……」

將桌子上這杯酒水一飲而盡,司槊不免有了些尿意。雙眼火熱的他,也不將心底里的想法說出來,而是有意無意地瞧見了,池隸身後的那一扇門。

「都這麼晚了,那我得回去歇著了。」

比司槊還要期待萬分的洪孽,不多往池隸的身後看,反而站起身來要回了,他那自個的營寨里歇著,免得擾了軍師和司槊間的勾當。

「洪兄弟這麼早回去做什麼呀,來!我們三人再找壇酒喝一喝……」

搖晃著個身體,池隸一把就拉住假裝要走的洪孽。跌跌撞撞之間,差一點就往司槊的身上坐來,還好司槊及時攙扶住了他,沒讓他跌倒在地。

對視了一眼的司槊和洪孽,明白池隸的那壇美酒,定然別有一番風味,便一人一手拎著這小矮子往那門前走了來。

急不可耐的洪孽,伸出手去推開了門。頓時,三個容貌極其妖冶的女子,正安靜地熟睡在他們的眼前。

美,實在是太美了,比起那些個村姑來說,簡直就是美的一塌糊涂。

實際上,那三人還是村姑,不過是他倆所飲的酒水,被池隸多加了點作料。

他倆還沒寬衣解帶地沖進去呢,就听到了隔壁那院子里,傳來了一陣不算輕的聲響。

怪事!池隸都跟他倆站在一起呢,是誰折騰出了這麼些個動靜?听得仔細的池隸,不由地嚇了一大跳。

這,這一定又是葛率他們那幾個龜兒子來了。不理會那倆牲畜撲了進去,池隸忙從懷里掏出了個藥丸。

吃了這效果還算不錯的藥丸,池隸轉身就往這一堵不像是門的木牆而來。用力往這牆上的機關一擰,他愣是開出了一道高度和他差不多的小門。

摧枯拉朽般襲了來的葛率,哪能找到池隸那頭狐狸的蹤影。

這個小寨子里大大小小百來個房間,哪一個才是池隸真正的藏身之處?池隸沒有等來,葛率倒是听到了不少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破罵聲。

不一會兒,不少光著個肩膀的粗漢,從那一個又一個屋子里奔了出,想要將怒氣撒潑在葛率的身上。

不想將氣力浪費在這群蠢豬的身上,葛率順著這根柱子,輕松地溜到了房頂。

每用他手中的雙錘虎頭擺往下砸,葛率所能夠看到的,不外乎些衣衫不整的女人,害怕地蜷縮在角落里。

一滑再滑玩起了隧道的池隸,越是往下滑去,那心底里的害怕與憤恨就少了些。

小樣兒,要來害他?那得多長幾個腦袋。等了老半會兒,他兩腿一伸,往這軟綿綿的地毯上翻了來。

翻得自己腦袋都快和身體分家了,池隸才直直從半空中墜了下來。這點兒高度對于葛率他們來說,那根本不算得什麼,可對于他來說,卻是個致命的事兒。

看來有時候人高馬大,也會是一個保命的優勢。

之前讓人挖出這地底寢宮之時,他就算好了各個位置,以防自己從上面滑下來的時候會摔死。現在倒好,他真要摔死了。

砰,這一擺砸下來,葛率又沒有找到池隸的身影。當他繞了個大圈,要往另外個小營寨里去的時候,他緩了緩。

剛才那屋里的人,好像是司槊和洪孽那倆牲畜,對!就是他倆。

大半夜的,他們不在自己的寨子里,跑來這里僅僅是為了玩弄,那幾個被池隸摧殘得不堪一用的敗柳?

渾身的氣血驟然又翻騰了千萬丈,葛率笑了。那龜孫鐵定就在這里喝過酒玩過女人,沒準還躲在這屋里。

高興之余,他又有了不安。關伏志和柳淑煙到哪兒去了,這麼久了還沒有支援過來啊。

摔了個頭破血流的池隸,不知該竊喜他命不該絕呢,還是丈許來高之地,真個摔不死他。

受了腦袋上這鑽心的疼,池隸昏沉著個腦袋看起了不遠處那三個臭娘們。沒錯,那三個身心疲憊的女人,才是他池隸珍藏的三大美女。

反了!她們竟然敢做出,這等謀害他的事情來,肯定是她們沒錯。爬站起身來的池隸,惡狠狠地瞪著她們,腦海之中頓生了千百個折磨她們的法子。

今晚,誰都得流點血。

「白龍,怎麼了?」

小嘍們都沖了去,柳淑煙倒成了那跑在最後的人。她不明白白龍這是怎麼了,竟然會嚇得瑟瑟發抖。

難道前面那片林子里,躲著些讓它感到害怕的那玩意?

被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給嚇了著,柳淑煙連忙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希望涼颼颼的夜風,別再往她的懷里鑽了。

「這丫頭怎麼會在這里?」

躲過了那五百名小嘍的湯帛,借著那些火光的芒亮,遠遠地認出了,白龍肩背上的柳淑煙。

嘖嘖,也不知那臭丫頭有沒有被單祝玩過,滋味絕不會比那些村姑差。

可惜呀,光有了這個念頭的湯帛,可不敢貿然跑去招惹柳淑煙,因為人家還有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呢。

他是有自信能夠對付得了柳淑煙,可那老虎就算了,力氣比一頭牛還要大,誰惹上誰倒霉。咬咬牙放棄了所有對柳淑煙的遐想,湯帛悄悄地翻過了這一個木柵。

「從來只有人怕老虎,竟會有老虎怕人的怪事。」

唏噓了一聲的歐桓,繼續領著曹祐仨追上了湯帛。

唉,嘆息了一口濁氣,白龍知道曹祐他們是走遠了,很想要告訴柳淑煙這事,又清楚她壓根就听不懂任何禽言獸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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