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良甚至注意到,杰哥的一雙大腿上,也穿著黑絲。
只是由于杰哥的下肢過于粗壯,人又是趴在座位上,整個一柯基穿著黑絲的既視感。
他默默捂臉。
這畫面太美他不敢看……
杰哥吞吞吐吐道︰「阿……阿良啊,你等我編好理由行嗎?能不能把門關上先?」
何坤面如死灰︰「鐘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啊?
鐘良沖兩人擺了擺手,意思讓他倆動作快點兒。
轉身的同時,把車門關上了。
不管怎麼說,和杰哥的友情還在。
不能因為他變了,就對他另眼相看。
但是那粗壯的小短腿,太特麼像穿著黑絲的柯基了。
何坤反而還好一點兒,縴細,修長。
遮住上半身,鐘良第一反應絕對不會認為那是一雙男人的腿。
鐘良看向沐橙雪和李湘涵。
沐橙雪已經傻了,呆立在原地。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李湘涵情緒比較激動,竟然捂著嘴流下了眼淚。
估計是對何坤有點感情,接受不了事實吧,這也能理解。
正在這時,李湘涵嗚咽起來︰「他們拿的,是我的絲襪!」
鐘良︰「……」
沐橙雪︰「……」
原來是早上下車時,李湘涵把包忘記在車里了。
就說這兩人哪兒來的黑絲,又不見他倆下過車。
鐘良找來另外一輛車,先和沐橙雪、李湘涵去找吃的地方,然後讓人通知何坤和杰哥,編好理由了就過來。
李湘涵情緒穩定下來了,並且發誓以後只穿白絲,理由是對黑絲過敏。
鐘良表示遺憾。
沐橙雪則表示倒要看看兩人能編出什麼樣的理由來。
半小時後。
鐘良、沐橙雪、李湘涵坐在一排,三司會審。
對面是‘犯罪嫌疑人’何坤和杰哥。
啪!
鐘良把打火機往桌子上一拍。
原本低垂腦袋的何坤和杰哥驚得一抖兒,抬起頭來看著三位大人。
沐大人輕蔑地看一眼,不耐煩道︰「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們所說的一切當將成為呈堂證供,簡而言之……」
李湘涵接茬︰「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鐘良舉牌︰「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有這樣的好事?
明顯糊弄鬼啊,就是想讓他倆默認了。
這不可能。
何坤急忙道︰「鐘老師,沐老師,涵涵,你們听我糊弄……不是,听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
杰哥︰「對,就是這樣的,我可以作證。」
鐘良一jio踹在他的大腿上,你作證個de
啊,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嫌疑人?
杰哥委屈地揉著大腿,「真是這樣的,阿良,咱們這麼多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鐘良一秒鐘舉牌︰「你誰?別叫那麼親密,我們認識嗎?」
杰哥臉色一正,快速道︰「阿良你墩兒有顆痣,左胸有四根毛,右胸有三根毛,習慣用右手小拇指摳鼻屎,左手小拇指挖耳屎,拉屎用左手擦,擼*習慣用……唔唔唔……」
鐘良右手捂他嘴,左手舉起啤酒瓶,一雙眼楮狠狠瞪著他。
意思很明了,再多說一句,他天靈蓋得開。
鐘良狠狠瞪了兩眼,杰哥安靜下來,他才緩緩松開手。
杰哥露出勝利者的微笑︰「阿良,現在你再說一次我們認識嗎?」
鐘良剛要屈辱地點頭,沐橙雪一把擋住鐘良,看向杰哥︰「他還在考慮,你可以再多說一點。」
杰哥呲牙一笑,快速搖頭拒絕。
他不是看到鐘良再度舉起的啤酒瓶慫了,純粹是嘴巴說干了。
他沒有慫,嗯,一定是這樣的。
何坤委屈了,「你們要我們怎麼說才信啊?真就你們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
呵,你還委屈了?
我們不相信眼楮看到的,難道相信你那一張破嘴?
鐘良三人私下商議過後,決定再給兩人一次機會。
李湘涵默然不語,還在想她的絲襪。
鐘良不能說話,由沐橙雪主持會審。
沐橙雪鄭重其色︰「最後一次機會,不要說我們無情。要是不能說服我們,從今以後你們兩個就被打為異類,懂了吧?」
她看了兩人一眼,「誰先來?」
何坤舉手︰「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在睡覺,有人敲響了我的門,當時我還很納悶那麼晚了誰吃飽了沒事干?打開門一看是杰哥,他進屋就掏出一個大寶貝,然後我兩就干上了,干了一個晚上。」
大、大寶貝?
干上了?
干了一個晚上?
三人瞪眼,想想那畫面都不忍直視。
杰哥一看誤會更深了,忙解釋︰「大寶貝就是飛行棋,這貨老愛這麼叫。」
何坤委屈︰「我愛玩飛行棋啊,我喜歡啊,所以取名大寶貝啊,有什麼問題嗎?」
啪地一拍,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
三人定楮一看,果然是飛行棋。
啪!
又放了一盒飛行棋。
啪!
又放了一盒飛行棋。
接連放了三個顏色不同的飛行棋之後。
何坤問道︰「還想看嗎?我車上還有,各種玩法都有。」
這世上還真有這麼愛玩飛行棋的人啊?
鐘良上次見到愛玩飛行棋的人,還是在前世。
那個人叫呂小布。
呂小布,是你嗎?
你也穿越啦?
李湘涵此時突然發聲︰「這點我可以作證,導演的的確確喜歡飛行棋,我曾經在片場見過他與人玩過飛行棋,只是不知道怎麼的,後來很少見到了。」
何坤神氣道︰「那還不是因為劇組的人太菜了,一個能打的也沒有,直到我踫到杰哥,才知道什麼叫做棋逢對手,不相上下,相見恨晚,悔不當初……」
何坤說到這兒,突然委屈落淚,「我就不應該答應杰哥玩飛行棋,導致我輸了一晚上,第二天戲也沒拍成。」
李湘涵安慰道︰「導演沒事,白府的戲拍完了。」
何坤驟然抬頭︰「啥?」
沐橙雪打斷︰「這事兒先放一邊,說說絲襪怎麼回事?」
听到絲襪,李湘涵嘴巴一噘,委屈巴巴。
杰哥舉手︰「事情是醬色兒的,我們睡到中午醒了,何坤輸了一晚上不服,我們在車里接著大戰,但是沒賭注沒什麼意思,剛好看到涵涵的背包里有絲襪,我們就賭誰輸誰穿絲襪,所以就變成你們看到的那樣了。」
鐘良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們等會兒。
不到十秒鐘,他舉牌︰「何坤輸了穿絲襪,我暫時能理解,那你也穿上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