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話,謝詩雨沒忍住抽了下嘴角。
什麼叫正正好?
一點都不好!
這要是被沈時節知道了慕明朝在她那兒,指不定要炸毛成什麼樣子呢!
而且慕明朝放著好好地高薪工作不做,跑來這里做什麼?
帶著疑惑,謝詩雨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心里有事,做什麼事情都安靜不下來,謝詩雨只好打開電腦開始看官博來。
星辰的官博交給褚蘭打理也有段時間了,這段時間她都沒上去看。
謝詩雨是相信褚蘭能把這個小事情做好的,所以也沒有必要上去看。
這都有一段時間過去了,也該看看褚蘭的成果了。
比起上次來看,星辰的微博多了很多粉絲。
翻看了一下這段時間褚蘭操作的圍脖。
不得不說褚蘭在宣傳方面還是很有天賦的。
她一改前面枯燥高端的文章科普,改為語言簡潔生活的小段子。
時不時還會拍一些公司員工勤奮工作的小照片,已經一些同事之間的幽默互動。
當然了,這些人物的臉都是做了可愛的表情包,遮住了原本的樣貌。
謝詩雨還在里面找到了屬于自己的照片。
照片上她端坐在電腦上前,和安娜兩人在一起討論著什麼。
她的腦門上貼著一直可愛小貓的表情包,而安娜則是一直小貓崽。
這種類型幽默詼諧,有不失星辰的一概宣傳內容。
尺度把握的非常好,帶動了不少年輕人的喜好。
怪不能可以圈到這麼多的粉絲。
謝詩雨覺得按照褚蘭這樣繼續操作下去,星辰的微博很快就會成為一個粉絲上百萬的存在了。
叫來褚蘭,謝詩雨夸獎了她的運營,同時嘗試著把星辰一些小軟件的宣傳也交給了她。
並且告訴褚蘭這些軟件後期得到的客戶都是由她來單獨負責。
這算是謝詩雨把一些相對重要一點的東西交給她了。
褚蘭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高興地恨不得能從原地跳起來。
謝詩雨整理了大概三個軟件的資料給褚蘭。
「這三顆星星,是星辰到江城來以後新開發出來的,主要負責旅游,出行,以及餐飲,都是租賃的軟件,你可要管好了,不懂得地方記得來找我問,不要自己隨便操作。」
星辰原本主要做的就是吃喝玩樂方面的軟件,所以到江城來以後,主要做的也是這些。
他們的軟件都是分為租賃,出售,定制。
只有完全屬于星辰的軟件,才是以古代星辰來命名的。
出售和定制的那就不用說了,來開星辰之前都只有一個代號,交給別人以後就是別人取名字了。
當然了,星辰想要在江城立足,靠著這些底層的小軟件是不足夠的。
所以謝詩雨借著沈氏那邊的資源,給區陽兩兄弟接了不少大公司的單子。
前期主要就是做一些管理的軟件,以及一些宣傳軟件。
謝詩雨想的是先把名氣打起來,然後再接一些大單子。
這些大公司的單子,都是需要時間來做的,區陽區慎兩兄弟各自帶著一個小組在研發。
謝詩雨私下也找沈時節要了一個沈氏那邊的大單子。
這是一個十足的大單子,具體會做什麼的是謝詩雨並不清楚。
主要是沈時節和區慎兩人在談合同,謝詩雨負責簽訂合同。
總的來說,星辰現在的運營基本上就是靠著謝詩雨管理公司和接單子,區陽兩兄弟給研發出來的東西。
說到管理,謝詩雨好像突然明白了區慎專門找慕明朝來的目的了。
慕明朝在以前的公司,就主要是做管理的。
他大學時學的是企業管理,輔修金融。
來管理公司無疑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只是慕明朝到底是沖著星辰來的,還是沖著她來的。
這點就說不好了。
等待資料打出來的時間,謝詩雨想了不少事。
基本上都是關于慕明朝來星辰的目的。
還不等她想明白,資料也沒有打印完,辦公室的門就推開了。
慕明朝抱著一個紙箱子走了進來。
他將紙箱子放在謝詩雨的辦公桌上,笑著問她。
「小雨,我的位置在哪兒?」
謝詩雨看著他的箱子,就知道這已經沒有自己選擇的余地了。
不管她同不同意,願不願意,慕明朝到她這里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謝詩雨隨手指了個工位。
「你坐哪兒吧。」
慕明朝順著她指的地方看去。
那個工位離謝詩雨是最遠的。
慕明朝笑了笑,「好。」
隨後抱著箱子去了離謝詩雨第二近的工位坐下。
謝詩雨︰「……」
所以,男人的臉皮都是這麼厚的嗎?
她可以肯定,慕明朝是絕對知道她的意思的。
然而他卻坐到了褚蘭的對面。
當初為了方便管理褚蘭,謝詩雨是直接讓褚蘭坐在離自己辦公桌最近的地方的。
離她第二近的地方,就是褚蘭對面的那個工位了。
現在,謝詩雨可以肯定了。
慕明朝來星辰,是沖著她來的!
慕明朝將自己的私人物品一一從箱子里拿出來擺放好。
謝詩雨看到他放了一盆茉莉花在工位上,位置正好就對著她……
男人養植物的本就不多。
尤其是在辦公室養的人,那就更少了。
大多數人即便是養花,也都是養點綠蘿仙人球這樣不佔位置又好養活的植物。
像慕明朝這樣一盆的茉莉花,並不是首選。
無他,打理起來太過于麻煩。
她記得,以前大學的時候,她曾經吃了一個星期的饅頭,省錢給慕明朝買了一盆價格昂貴的虎頭茉莉。
謝詩雨接到最清楚的是就是當時那個花盆上有一只海豚。
而現在慕明朝放的那盆茉莉花,就是一盆虎頭茉莉,花盆也是有一只海豚。
別人不知道,謝詩雨卻是知道慕明朝的意思的。
茉莉的花語包含很多,其中就有一個話語叫你是我的。
這也是謝詩雨當初會選這麼一盆花送給慕明朝的意思。
那是屬于年少時的一種隱晦的告白。
也是一種暗示,暗示慕明朝是屬于她的。
只是可惜後來命運弄人。
曾經的年少也只能是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