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字,沈時節把謝詩雨和杜明都領走了。
應該說被領走的只有杜明。
因為謝詩雨是被抱走的。
簽完字以後,沈時節直接走到謝詩雨的身邊,彎腰將她公主抱抱了起來。
謝詩雨一時間沒想到沈時節會做這樣的事情,差點摔了下去。
連忙抬手將他的脖子摟住。
又想到這里這多人,這個姿勢有點過于曖昧了。
「你,你放我下來。」
沈時節沒有听她的話,轉身就朝著外面走去。
謝詩雨只好把腦袋埋在他肩膀處,假裝自己是個鴕鳥。
離開包間的時候,謝詩雨透過沈時節的肩膀,看到了娜娜安那恨不得吃人的眼神。
沈時節的車就停在外面的馬路上。
開車的事杜明,沈時節和謝詩雨都坐在後座上。
從上車開始,沈時節的手就一直摟在謝詩雨的腰上。
他的手臂很長,能夠直接模到謝詩雨微凸的肚子上。
他動作輕柔的,像是在撫模什麼寶貝一樣,輕輕的模著謝詩雨的肚子。
謝詩雨把今晚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和沈時節說了一遍。
「那說那個張旺會不會有事啊?」
沈時節搖頭,「不會。」
听謝詩雨的描述,更像是某種病發作。
即便是點擊棒,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大的效果,更何況杜明給她的那個電擊棒電壓很小。
頂多就是讓張旺一點痛感讓他有點教訓而已。
所以張旺的事情,和謝詩雨是沒有關系的。
「你說,他模你了?」
很快,沈時節抓住了一個重點。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謝詩雨的腿上。
似乎想要從上面看出點什麼來。
謝詩雨被他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連忙拿包擋住了自己的腿。
「已經沒事了。」
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謝詩雨早就預料到了。
所以並沒有讓張旺吃到什麼豆腐。
但是光是想想他那只油膩的手在自己的皮膚上留戀過,謝詩雨自己都開始覺得惡心起來了!
「真想把你關在家里,不放你出去。」
沈時節緊了緊手臂,將謝詩雨摟的更緊了些。
听到他的話,謝詩雨瞪大了的眼楮。
「你敢!」
沈時節眨了眨眼楮。
「我不敢!」
該怕老婆的時候,就得怕老婆,不然該有的福利都會被剝奪的!
謝詩雨還以為沈時節真的要把她關起來呢,分分鐘就直接炸毛了。
看沈時節還是開玩笑的,謝詩雨才收起來身上的刺。
「你要是敢把我關起來,那我就帶著你的娃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謝詩雨的話,在沈時節看起來是那麼的幼稚和搞笑。
就以謝詩雨的能力,她能跑到哪里去?
又有什麼地方是他沈時節找不到的呢?
就算是你跑到天邊去,跑到北極去,沈時節也總是有辦法找到她的。
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回去以後,謝詩雨嫌棄張旺惡心,洗了好半天澡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沈時節在臥室的陽台打電話。
听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依稀听到起訴之類的話題。
大概是沈氏要起訴誰吧。
大公司有官司,這樣的事情很常見。
所以謝詩雨也沒有放在心上。
沈時節看到謝詩雨洗完澡出來,很快就掛斷了電話進了浴室。
再出來的時候,沈時節已經穿好了睡衣,頭發還在滴水。
「你不是說今晚有個重要會議不回來了嗎?」
謝詩雨從櫃子里拿出一張干淨的毛巾按在沈時節的腦袋上開始蹂躪。
她很使勁,沈時節的腦袋在她手里就像是一個皮球。
搖來晃去的。
這要是遇到脾氣不好的人,早就受不了了。
沈時節倒是很享受這個過程。
「這不是接你去了嗎?」
「那影響你的進展嗎?」
謝詩雨將毛巾還了一面,繼續蹂躪。
「不影響。」
這個會議確實是很重要的,不過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完了。
剩下的就是飯局了。
一般這樣的會議結束以後,後面都是有個飯局的。
少不了要應酬,喝酒抽煙是絕對不會少的。
而且還會進行到很晚。
沈時節怕回來的太晚了,又渾身酒氣,打擾到了謝詩雨的休息,所以才說今晚上不回來的。
結果剛結束會議,就接到陳默的電話,叫他過來接人。
後面的應酬重要,但是遠不如謝詩雨來的更加重要。
所以沈時節就直接拋棄了後面的應酬,趕來接謝詩雨了。
事實上來接謝詩雨這樣的小事,完全不需要沈時節自己親自來的。
讓跟在他身邊的安娜過來就行了的。
但是沈時節沒有讓安娜來,而是把安娜拋給了後面的應酬。
感覺手底下的毛巾已經濕透了,謝詩雨拿下毛巾。
伸手揉了一把沈時節的頭發,發現已經干的差不多了。
把毛巾丟進房間的髒衣籃里面。
謝詩雨從化妝台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硬殼的紅本遞給沈時節。
「抽空去看看我爸吧。」
謝介已經進監獄好兩個個月的時間了,這段時間忙,謝詩雨都沒有空去看他。
現在不是那麼忙了,也該去看看了。
不過謝詩雨希望沈時節能和自己一起去。
以女媳的身份。
沈時節接過謝詩雨遞過來的本子看了一眼。
是一分禮單。
這個款式的封面沈時節沒有見過,不是市面上所有的。
封面上用毛筆寫了禮單兩個字。
金色的行楷,很漂亮。
這是謝詩雨的字跡。
翻開一看,里面寫了拜見女方父母需要的東西。
看樣子,謝詩雨是已經準備好了和他在一起了。
就連禮單都準備好了。
這份禮單準備的很正式,比沈母準備的正式很多。
沈母準備的只是一些選擇,並沒有正式下禮單。
而謝詩雨這個已經是正式下禮單的規格了。
「小雨,這是……」
沈時節听到自己的聲音略微一些顫抖。
他以為,自己謝詩雨結婚的時間會往後拖延一段時間的。
沒想到謝詩雨都已經準備到這個程度了。
「禮單啊,沈先生不識字嗎?」
謝詩雨笑著問他。
沈時節覺得自己現在的心情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于是他用了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意思。
一個轉身就將謝詩雨撲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