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作者︰叮叮小石頭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問也問不出什麼東西,章鏡覺得面前的家伙不會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倒不如直接打上苗家,到時候一切都清楚了。

甚至,章鏡有所預感,這一次去苗家絕對不虛此行。

他的預感一向很準。

從楚狂人的口中,章鏡得知了苗家的大致實力。

對章鏡來說,只要苗家沒有天人大能坐鎮,那麼,這一次苗家的死期就到了。

苗縱的臉在玄鐵勾之下變成了痛苦面具。

勾住骨頭的那種痛,真的是痛入骨髓。

但在場的人全部都笑了出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之前,苗縱就是這麼對待他們的。

這並沒有什麼不妥。

章鏡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勾人機器。

「苗家不會放過你們的啊」苗縱即便是到了這個時候,依舊嘴硬的威脅著章鏡幾人。

「砰!」

章鏡一個大比逗(巴掌)扇在了苗縱的臉上。

將他滿嘴的牙齒打落在地。

他沒有興趣知道一個大比逗對一個百十歲的家伙有多麼大的心理傷害。

因為這是他自找的。

完全沒有搞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竟敢在章大人面前放狠話。

那是老鼠舌忝貓幣,沒事找刺激。

「現在你把事情搞錯了,是我不會放過苗家,」章鏡冷聲道

苗家的駐地是在南疆的一處深谷之中,佔地面積很廣,里面屬于中原的樣式的建築很少,許多閣樓殿宇都充滿著異族的氣息。

這是幾百年來苗家與南疆諸多部族互相交融造成的。

在南疆外圍,苗家就是天。

縱然是有零星幾個金丹部族,也都是與苗家交好。

那位大祭司所在的部族就是其中之一。

畢竟,苗家掌握著中原和南疆之間修行資源的貿易往來。

別看南疆地處廣袤,資源豐富。

但跟偌大的中原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中原有許多南疆已經絕跡亦或者從沒有听說過的那種資源,他們願意與之交換。

不然,單單一個苗家,真的沒有這樣的話語權。

嚴格來說,苗家是恰逢其會。

就算是沒有苗家,也還有其他的家族勢力或者是宗門勢力。

在南疆扎根數百年的時間,苗家從一個小小的先天家族逐漸成長為了一個金丹大勢力。

手上掌握著南疆不知多少小部族的命脈。

但他們並沒有知足,反而是想要擺月兌傀儡的身份,以一個棋手的身份走上棋桌,縱然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位置,他們也樂意于此。

苗縱追殺楚狂人,將苗家的大部分精銳都帶了出去,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老弱婦孺,所以,一個偌大的深谷之中,一時之間竟有些清冷的意味。

當然,平日里苗家也沒有多張揚,行事十分的低調。

這是苗縱上任家主之後立下的嚴令。

這一次追殺楚狂人便是一次苗家少有的大動作。

但十分可惜,他們剛剛張揚起來,便遇到了硬茬子。

一部分最精銳的苗家子弟,都栽在了章鏡的手中。

苗家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亭子。

亭子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坑洞,而坑洞之中則是在南疆也讓人聞風喪膽的萬蛇窟。

里面密密麻麻的爬著各種花花綠綠的毒蛇。

若是密集恐懼癥的人看到,恐怕當場便會嚇暈。

後山,是苗家的禁地。

在整個苗家之中,只有不到十人能夠自由的進出。

其余者,一旦違反,便是被扔到萬蛇窟的下場。

因為,這里藏著整個苗家的未來。

苗天煞緩緩睜開了眼楮,一抹疑惑在其眼中閃過。

就在方才閉目養神之時,他心中突然一陣悸動,就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讓他急忙從養神之中退出來。

站起身,苗天煞忘山洞深處走去。

四周布滿了苗家的各種示警陣法,一旦有外人闖入,立刻就會驚動外面的人。

「沙沙。」

苗天煞停下了腳步,開始打量起面前的東西。

其眼中有一抹壓制的激動神色,因為那東西就是他突破天人的關鍵。

承托金蟬蠱的是一個巨大的高台。

高台之上有許多源自于南疆的詭異陣法,一眼就能看出與中原陣法的不同。

高台之上有個小池子。

小池子里面有個小東西。

那小東西有嬰兒拳頭大小,整體呈淡金色,身上的殼有些透明,同時,殼子上面有著一些天然的紋路,殼下面是六只腿,後面四只很細小,前面兩只像鉗子,

兩只眼楮炯炯有神,似乎在綻放著金光。

這便是整個苗家現在的命脈,未來的希望,金蟬蠱!!!

此刻,金蟬蠱正泡在池子之中,那是一些黏稠的藥液。

是整個苗家的大半精華所在。

為了將金蟬蠱培育大成,苗家足足用了幾十年的時間。

期間,苗家節衣縮食,整個家族凝成了一股繩,就為了讓這只源自于南疆深處的寶貝吃好喝好。

生怕它有半點的不開心,就像是

就像是為了所謂愛情的舌忝狗。

在培育金蟬蠱的前期,苗家還能游刃有余。

但到了後期,苗家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那些用外界可遇不可求的靈藥所煉制的藥液,在金蟬蠱的眼中就像是垃圾,除非是餓的受不了才會吸一口,其余的時候都是靜靜的趴在那里不動彈。

見到金蟬蠱沒有什麼意外,苗天煞松了一口氣。

他太清楚苗家為了它付出了什麼代價。

旁人不說,就單單說他。

為了不讓外界之人知道他的狀態,他義無反顧的在這座山洞之中閉關了幾十年之久,從不曾出去一步。

甚至,就連苗家內部的人,對他都不甚了解,只有嫡系才能夠偶爾見他一面。

更多的人都是以為他已經突破不成,氣血衰敗在後山等死呢。

苗天煞沒有什麼擔憂苗縱出什麼意外的想法。

因為在他看來,苗縱不可能出什麼意外的。

追擊的那個人的實力苗天煞十分的清楚,不過是金丹初期的實力罷了,連苗人奉都有些敵不過,之前也只是僥幸逃月兌罷了。

可以說,只要沒有什麼其他的意外,結果是注定了的。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確實是出了一些讓人出乎意料的意外。

「可能是我太過緊張金蟬蠱了,」苗天煞搖了搖頭,緩緩嘆了一口濁氣。

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之中待了幾十年,他自己心中明白,自己已經有了執念。

這個執念就是金蟬蠱,和天人境界。

在查探金蟬蠱無事之後,苗天煞緩緩退了出去。

金蟬蠱喜靜,一般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連他都不會輕易的進來。

當然,金蟬蠱也不可能逃得掉。

高台之上的陣法就是為了它而設下的。

金蟬有靈。

如果真要是不小心跑掉,苗家才是真的的欲哭無淚

修養了數日之後,楚狂人暫時恢復了一些實力,縱然沒有完全的恢復金丹境界之時的實力。

但對付一些先天宗師,還是很簡單的。

受了傷的金丹,那也還是金丹。

這其中的差距,不是常人能夠比擬的了的。

不是誰都能像章大人一樣開掛。

楚狂人的三個朋友受到的很重,幾乎算是半廢了。

但在章大人及時的救助之下,還是保住了他們的武道根基,只不過那個丟了眼楮的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

不過那人也不甚在意,反而樂呵呵的為自己做了一個眼罩。

他們的實力沒有恢復,至今只不過是比恢復行動能力要強一些,原本章鏡是不想帶他們的,因為這一趟確實有可能有危險。

但他們卻說,不能錯過滅掉苗家的這種喜事。

就算是有危險,他們也願意承擔,希望章鏡能夠成全他們。

最終,章鏡在楚狂人同意之後也點了點頭。

為了楚狂人一路來到南疆,一路上遭到追殺不離不棄,願意與楚狂人同生共死。

說實話,章鏡是認可了他們的。

並且將他們吸納進了共濟會。

章鏡,楚狂人等五人在虛空之中御空,(楚狂人帶著他們三個。)

但還不僅如此。

章鏡手中握著一個玄鐵鎖鏈,鎖鏈上掛著苗家家主苗縱。

章鏡將他施加在楚狂人身上的痛苦,原原本本的返回了進去。

而且還不止如此。

經過了幾日的摧殘,苗縱現在已經被玩壞了。

兩只眼楮被挖了下來,原本是一只的,是楚狂人那個丟了一只眼楮的朋友挖的,後來章鏡覺得不對稱,把另一個也給挖了下來。

一只腿徹底粉碎,另一只腿被削的一絲絲肉都沒有了。

整個身上都沒有一塊好地方。

這是他應得的下場,對待敵人,章鏡向來都是以更為殘忍的方式對待。

經過了一日的尋找,章鏡幾人找到了苗家的大本營。

之後就簡單了。

章大人張開了自己的牌面。

方圓數千米之內一片魔雲籠罩,里面血光翻騰,好似有妖魔出世。

這樣的場景,很快便吸引了苗家的大部分人的關注。

苗家上空,章鏡將苗縱從虛空之中丟了下去。

「砰!」

苗縱的身軀落在了地上。

苗家眾人紛紛上前查看。

「家主,是家主!!!」

「家主,不,這怎麼可能!」

「呃呃」苗縱的口中說著旁人听不清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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