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四章熟悉的感覺(求訂閱)

作者︰叮叮小石頭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大堂之中,鎮武司四大指揮使並立而坐。

呂梁則是站到一旁,似乎就像是個守衛一般。

「卑職見過指揮使大人。」

「卑職見過指揮使大人。」

章鏡和葉南笙單膝跪地行禮。

已經鬧到了這個份上,章鏡能做的就是恭敬一些。

「 。」

衛離重重的拍在了身前的桌子上,掃了二人一眼。低聲道︰

「你們兩個真是好大的膽子,眾目睽睽之下,竟敢如此,讓外人如何看我鎮武司?」

「回大人的話,這一切都是這位皇城司的章統領先動的手,屬下知道我鎮武司的規矩,自然不敢違反,」

衛離的話音剛落,葉南笙話音便直指章鏡。

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章鏡的身上。

「章鏡,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初一上任,便惹出禍端,」趙雨堂訓斥道。

「趙大人的帽子扣得太快了,章鏡我了解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動手,此事必有緣由,」韓千樹反駁道。

要真是將章鏡給擼下去,他的面子該往哪里擱?

眾所周知,這章鏡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

「哼,不管是何緣由,只要動了手,就是這章鏡的錯,」趙雨堂冷聲道。

「是嗎?要是我罵你祖宗十八代,你動不動手?」韓千樹看著趙雨堂說道。

「韓千樹你放肆,」趙雨堂站起身怒視著韓千樹。

「我看你才是放肆,不問青紅皂白便直接扣帽子,你以為這鎮武司是你家的嗎?」

「或者咱們出去打一場,誰贏了誰說了算,省的在這兒陰陽怪氣,」

韓千樹直接起身,冷聲道。

「二位息怒,何必因為這麼點小事便大動干戈,」司徒棋在旁勸了一句。

「哼,」趙雨堂冷哼一聲,一甩袖袍直接坐下。

要是能打得過,他又何必在這廢話。

衛離只是冷眼旁觀,沒有做聲。

「章鏡你說,因何動手?」韓千樹目光看向地上的章鏡問道。

「是,起因是東域之人扣押我皇城司的武衛,卑職身為一司統領怎麼能不為手下做主?至于動手也是因那黃善出言不遜,所以屬下才被迫動手,」章鏡抬起頭高聲道。

韓千樹點了點頭,看向地上的葉南笙問道︰

「情況可是如章鏡所說,是你東域先扣押皇城司的武衛?」

「回大人的話,這件事據我手下的人講,是那皇城司的人先動的手,所以才會將那人帶回到我東域,」葉南笙不卑不亢道。

「葉統領此言就差矣了,怎麼據我手下的人講,是你東域的人先用言語羞辱,那武衛氣不過才和你東域的人對罵,

之後,也是你手下的人將其打傷帶走的。」

章鏡立刻反駁道。

「而且,你東域有什麼資格直接扣押我皇城司的人?」

「諸位都听到了吧,這些才是起因,」韓千樹目光看向司徒棋合衛離,最後在趙雨堂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雙方各執一詞,互相都有理,咱們也沒有這個時間听他們在這里扯,不如各打五十大板,此事便罷了。」

衛離站起身低聲道。

「可,」司徒棋附和一聲。

「我沒有意見,」韓千樹低聲道。

趙雨堂微微頷首,似乎是顯得有些不甘心。

以他們的地位的確是不可能只盯著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此事起因,你們各自心中都有數,我也不多說什麼,便罰你們兩個三月俸祿,」衛離看向地上的兩人道。

「卑職遵命。」

「卑職遵命。」

章鏡和葉南笙同時拱手道。

「若是再敢有下次,你們後果自負,」衛離負手而立。身上金丹大宗師的威壓猛然爆發。

「是,屬下明白,」章鏡輕聲道。

可惜了,他這才是剛上任便被罰了三個月的俸祿。

「是,屬下明白,」葉南笙抱拳道。

「行了,你們各自將對方的人手給送回去,下去吧,」韓千樹揮了揮手。

「卑職告退,」章鏡站起身,行了一禮,便直接退了下去。

院子之中,

章鏡和葉南笙互相對視了一眼,雙方都沒有說話。

但是章鏡卻是知道,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很快,章鏡就回到了皇城司衙門。

院子之中站的滿滿的皇城司武衛,皆是目光灼灼的看向章鏡。

這一次皇城司算是抬起來頭了,日後也能在同僚的面前拍著胸脯高聲道︰

「咱是皇城司的人。」

王騰見到章鏡過來,立刻單膝跪地高聲道︰

「拜見統領大人。」

身後的皇城司眾人此刻也是齊聲道︰

「拜見統領大人。」

上百人同時高喊,的確是十分的威武。

章鏡負手而立,眼神之中有些莫名的神色。

隨後目光轉向皇城,嘴角微微勾起。

要是等到章鏡的實力到了在天下橫行的地步,說不得,他還真會去那個地方坐坐。

至于現在,想想就得了。

「起身吧,」章鏡目光掃過眾人輕聲道。

沒有什麼鼓舞人心的話要說,因為實際行動他已經做了。

可以說,章鏡上任的第一天便將整個皇城司的心給收了下來。

「謝統領,」王騰當即站起身。

身後的皇城司武衛也是同樣站起。

「好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章鏡揮了揮手道。

在這一直圍著,說不定就會有人說他有反意什麼的。

當然,事實上章鏡還真有一點。

很快院子之中就沒有剩下幾個人,王騰就是其中之一。

「去將那個黃善給東域送過去,」章鏡吩咐道。

「是,屬下明白了,」王騰當然知道這不是章鏡低頭了而是上面的意思。

看著王騰遠去的身影,章鏡點了點頭。

這個王騰是個聰明人,而且章鏡能夠感覺到其身上渾厚的真元。

有先天之資!

沒多久,王騰就帶著那名被東域帶走的武衛回來了。

其臉上青一片,紫一片。

顯然,在東域那些人的手上沒有討得什麼好。

不過,章鏡也算是為他報仇了,黃善的傷勢比他只重不輕。

「卑職,斷封,參見大人。」

剛一進入大堂,斷封便直接跪伏了下來。

章鏡眯了眯眼楮,看著斷封崇敬的面色,看來王騰在來的路上,沒少跟這斷封說今天的事兒。

「快起身,」章鏡虛抬了一手。

「謝大人,」斷封身形有些發顫。

也不知是被章鏡感動的還是身上的傷勢比較重。

「我準你七天的假,回去好好的修養,這幾日什麼都不要想,」章鏡輕聲道。

「謝,謝大人,」斷封拱手,眼中很是感動。

說真的,連他都沒有想到剛剛上任這位章統領居然會為他出頭。

或許不單純只是為了他,但是這份情他是記下了。

雖然,這位章統領也沒有什麼需要他幫的。

章鏡不介意收買人心,可能時候就會讓這小小的武衛救一次。

不過,這個可能性是比較小的。

如此,章鏡又平靜的月余時間,

這些日子里真的是很平靜,東域的人也沒有敢再來挑事的。

連葉南笙似乎都將他們兩個的仇怨給忘了。

但是,章鏡卻不這麼認為。

他只會覺得葉南笙在蟄伏,等待著給他致命一擊。

章鏡向來都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摩別人。

世界上的確是不缺少真善美,不過章鏡覺得還是惡人更多一些。

比如,他就是。

在鎮武司之中,經過這一次的事情,皇城司的人也終于是站了起來。

再也沒有人敢明面上去嘲諷。

黃善被章鏡打的可是調養了半個月才養好,他們也不願意去招惹章鏡這家伙。

不僅得不到好處,還會惹得一身騷。

這月余時間,章鏡打通了第二竅,天靈竅。

沒有靈藥,章鏡的修行速度也不弱于旁人。

也能稱得上一句,天賦異稟了。

只不過沒有靈藥加持,顯得稍慢一些。

對此,章鏡倒是沒有什麼沮喪的神色,沒有靈藥,那他就好好的打磨真元。

等得到了靈藥之後,章鏡的修行速度驟然增長也不會有什麼後患。

所以,章鏡對此還是看的很開的。

與往常一樣,章鏡依舊是在天有些泛紅的時候,選擇回家。

他沒有住到鎮武司里面,不僅僅是因為地方不夠大,還因為他在鎮武司里面會感覺到一股不安的感覺。

他也不知到這股感覺是從何而來,但是就是有些不安。

所以,他在鎮武司里面從來沒有修行過。

都是回到家中才會選擇修煉。

突然,章鏡停下了腳步,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猛的像某個地方看去,

那個地方什麼都沒有,似乎只是章鏡眼花一般。

但是,章鏡卻能夠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只不過章鏡沒有管,繼續向前方行走,誰知道會不會是什麼人設的陷阱,想要引他過去。

對這些事情,章鏡還是比較謹慎的。

按照之前的步伐,章鏡沒有絲毫的停留,唯一的不同就是章鏡已經在敏銳的觀察著四周了。

他知道,那人既然是想要引自己過去就絕對不會就此罷休的。

「 。」

章鏡伸手抓住了一個東西。

拿到眼前一看,竟是一個發黃的酒葫蘆。

章鏡眼楮眯了眯,現在他已經猜到了那人是誰了。

怪不得他會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

相處了那麼久,想不熟悉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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