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要來!」靈溪馬上答應下來,這可是學習演戲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好,那具體時間地點我讓副導演聯系你!」
「好!」
不得不說跟著李密如還是收獲了不少東西,演出的機會,綜藝的機會,這波穩賺不賠啊。
靈溪從導演那邊出來後就遇到了丁天荷,她笑著朝靈溪走過來,「李老師和我師父他們先去了餐廳,他們說咱倆年紀差不多,應該有比較多的共同話題,就讓我帶你一起過去。」
「謝謝。」靈溪莞爾。
兩人一邊往酒店走一邊聊天。
「你剛剛演的真的很好啊,一點也不像第一次上鏡,就像導演說的,對角色的理解很到位,真要多像你學習呢!」丁天荷語氣間絲毫不隱藏對靈溪的崇拜和夸獎,迷妹一樣。
「也沒有那麼厲害,可能這個角色和我本身比較像吧,父母離異後,我母親就改嫁了,我跟電影里的那個人差不多,從小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靈溪笑笑道,她也不在乎說這些,反正都是人盡皆知的事。
「抱歉。」丁天荷抿了抿嘴,抱歉一笑。
「沒什麼。」
兩人到餐廳時人都已經到的差不多,李密如給她介紹了這個劇的導演,還有幾個制片人,以及丁天荷的師父梁靖曜。
梁靖曜是五十多歲的老戲骨了,但能看出他好像非常欣賞和喜歡靈溪,「靈溪啊,你跟天荷的年紀差不多,共同話題也多,能聊得到一起去,有時間就多在一起切磋切磋演技,更要多來找我這個老頭子玩啊!」
「那是當然了師父,就算您不說,我也正準備那天把溪溪拐到你家去呢!」丁天荷笑著道。
「多謝梁老師賞識,肯定的。」靈溪敬了梁靖曜一杯。
李密如朝她眨了眨眼,因為兩人靠著坐,她還低聲說︰「這個梁老師是絕對的演技實力派,跟著他能學到不少東西!」
靈溪朝她調皮一笑,挑眉道︰「我知道密如姐。」
跟穿越到其他世界一樣,靈溪對娛樂圈知道的不多,但她可以學,有這麼好的資源不用白不用。
酒過三巡,大家喝的都挺開心,靈溪沒喝多少,覺得包廂里太悶,就拿著手機出去透氣。
她來到一處敞開的陽台,微信里有一條周淺的信息,問自己吃沒吃晚飯,她回了句正在吃。
這兩天他們一直保持微信聯系,周淺還時不時會給她拍照分享一些事,很難想象這是周淺能干出來的。
想到這兒,靈溪不自覺地笑了。
「什麼事這麼高興?」
是丁天荷,她拿著兩杯飲料出來,遞給了靈溪一杯,「解酒的,不然明天早上腦袋會很疼。」
靈溪接過,「謝謝。」
「是……男朋友?」丁天荷側著頭看她,眼中有些調笑的意味。
靈溪其實不習慣跟第一次見面的人這麼親近,但是丁天荷這人有點自來熟,又對她很熱情,靈溪實在抹不開面冷臉走開,只好笑笑,算是個禮貌的回應。
「沒事,我能理解,做咱們這一行保密工作要做的很好,不然一個不小心爆料出去了,可能就是萬丈深淵。」丁天荷也不生氣,還幫靈溪找借口。
她很能說,又主動找話題道︰「要說最純情的時候還是高中,那時候談戀愛什麼都不用想,真好。哎對了,靈溪你長的這麼漂亮,學生時代肯定談過男朋友吧!」
啊這……
靈溪想了想,原主好像是在大學時代談過一場戀愛,雖然很短只有兩個月。
「大學時好像談過,但是太短了,早就忘了。」
「這樣啊……」丁天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之後兩人又說了些什麼,但全程都是丁天荷一個人在找話題,靈溪象征性的回應兩句,就在實在聊不下去時,李密如來電話了,問她在哪。
謝天謝地,這個電話實在太及時了,靈溪找了個借口回去,丁天荷說自己還要再醒醒酒,就留在了外面。
然而就在靈溪走後,丁天荷悄悄拿出手機,不知給誰打了電話……
「那今天的酒就先喝到這兒,我們先走了!」李密如跟大家擺擺手。
「多謝各位導演、制片人還有梁老師的款待,天荷我們下次再約!」靈溪也笑著對眾人道。
李密如和靈溪出了房間就準備回酒店休息,李密如今天喝的有點多,走路不穩不說,說話也有點嗦。
「溪溪啊,我跟你說你一定要好好抓住這次機會,你還這麼年輕未來有的是潛能,李導的眼光很高,不是誰都能看得上,還有梁老師,你別抹不開面,該找找,咱們娛樂圈就是這樣,很多事都要靠自己努力……」
「我知道了密如姐。」靈溪嘆了口氣,這些話她今晚听的耳朵根子都快起繭子了。
兩人往外面走,路過一間開著門的房間,靈溪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不確定,但靈溪還是想去看看。
她對李密如的助理道︰「踫見個熟人,你們先回酒店,我馬上就回去!」
靈溪折身回,這下終于看清在房間里喝悶酒的人——果然是桑翼!
還是一個人。
她長嘆一口,雖然知道自己現在去不太合適,但是總不能把這醉醺醺的人放在這兒不管吧。
這麼想著靈溪就進去了。
桌前是一大堆空酒瓶,桑翼腳下面也是,少說也有十多瓶,而這人還在往嘴里灌酒。
「桑翼,喝這麼多酒不想要命了?!」靈溪一把奪過對方的酒杯,沒好氣的道。
「你特麼誰啊,老子今天……嗝,心情不好,就是要喝酒!給老子拿來!」桑翼眉頭緊蹙著,都快要擰成麻花了。
靈溪提著他的領子,迫使桑翼的目光直視自己,「你仔細看看,我是誰。」
桑翼定楮瞧了瞧,旋即笑了,用手指點著靈溪,「我知道,你把我甩了,靈溪嘛,看男人沒什麼眼光,居然會喜歡周淺那種冷冰塊,搞不懂,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沒辦法……」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塌下去的肩膀,頹然的坐著,更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