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小虎哥哥你好壞呀,你簡直就是宇宙超級無敵大壞蛋。」
郭小虎三人走出龍芽山莊,便一個個忍俊不住的大笑起來,尤其是周笑笑笑得嘴角酒窩簡直醉死個人了。
「這怎麼能叫壞呢,這叫替天行道,那個死老嘎 的手里最少得有百八十人的命,不然怎會有如此濃烈的陰煞之氣。」
「要不是道門規矩,道者不得殺害凡俗之人,我早就宰了他了。」
郭小虎狠狠的道,隨之模了模周笑笑的腦袋贊揚道「笑笑,你很有潛質嘛,配合的不錯,下一次再有機會一定帶上你。」
「嘻嘻……那是必須的。」周笑笑被表揚之後顯得更加開心。
而邊上原本臉上掛著笑容的唐婉,就跟個單身狗一樣被撒著狗糧,最可氣的是本來這個男人是她的。
「對了笑笑,之前你說的錄像錄了嗎?」郭小虎問道。
「錄了,等回去讓爸爸找人把錄像撿重要的做成視頻,到時候往網上一放,劉家的臉算是丟盡了,不知得多少人拍手稱快呢。」周笑笑晃晃手中的執法記錄儀道。
嗯!
郭小虎點了點頭,隨之道「好了,老嘎 的收拾完了,咱們可以凱旋而歸了,大帥呢?」
「哼哼……」大帥從隱蔽的角落冒了出來。
「這次不是情況特殊麼,下次一定帶你。」
郭小虎拍了拍一臉不滿的大帥,隨之跳上大帥的後背,在一拉周笑笑的手讓她坐到了前邊。
待兩人坐好,郭小虎看眼唐婉「你呢?」
「我可不想走回去。」唐婉沉著臉伸出了潔白的柔荑,被郭小虎一拉坐到了身後。
一前一後,兩個美女夾擊,讓郭小虎頓時感覺豪氣沖天,回去一定要到水木大學門前好好的轉上一圈,讓單身狗們來一次絕望的咆哮。
「郭小虎……你跑這干什麼來了?」
募地。
剛要出發,一聲滿是詫異和驚訝的聲音自打一輛賓利轎車當中傳出。
郭小虎抬眼一看「喲,這不是漢嶺的天麼,咋地昨晚沒有喝夠,今個還想喝?」
‘喝你姥姥。’劉鴻文心中咒罵一聲,趕緊搖上車窗催促司機逃離。
看著落荒而逃的劉鴻文,周笑笑笑道「小虎哥哥,你說劉鴻文看到家里的東西都被人搬光,連地板都給扣走了,自己的親爹還一口一個爹的叫著你,會不會被氣死?」
「這……不如留下來看看。」郭小虎笑眯眯的道。
「不太好吧。」周笑笑也是一眯眼楮,一副你好壞的樣子。
于是三人騎著大帥悄悄的跟隨而進。
前方的劉鴻文根本無心搭理不時的客氣招呼,他的心很煩躁,因為當看到門口的郭小虎時心底便升起了一股濃重的不詳預感。
本來打算昨晚回來看父親和大哥的,但昨晚那德行實在沒臉。
「大門哪去了?」劉鴻文待到父親的宅院門口才走下車,定楮一看本華麗,威嚴的大門不見了蹤跡。
在詫異當中,劉鴻文邁步而進。
當他目光落到院中原本放著奇異觀景石之地已然空空如也,只剩下精致的底座時,劉鴻文打了個寒顫。
「鳳舞九天哪里去了?啊?」
「鳳舞九天呢?」
「那可是兩億多年的化石啊,而且是據說擁有朱雀血,形似鳳凰的化石,它他嗎的哪里去了?」
「我可是花了八千多萬從人家手里搶來的。」
劉鴻文在觀景石的原地狠狠的跺著腳,聲音幾近咆哮的喊著。
「小虎哥哥,你看劉鴻文氣急敗壞的樣子,似乎那塊石頭很不一般哦。」周笑笑跟郭小虎幾人隱藏在暗處偷笑著說道。
「嗯,那塊石頭確實不一般。」郭小虎點了點頭,可以說今天不虛此行,鳳舞九天的價值說實話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
正說著,一道魁梧的身影走了過來,正是劉雲的護衛,帶著冰冷的聲音道「劉鴻文,老泰山發下話來,從此之後你與他再無半分關系,你走吧。」
「什麼?」劉鴻文猶如晴天霹靂一樣被劈了一下。
他之所以可以在漢嶺為所欲為,其實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劉雲的影響力,這突然要斷絕父子關系讓他的震撼不次于丟失了鳳舞九天。
「沒有听清嗎,老泰山說了,從今開始你與他再無關系。」護衛重復道。
「為什麼?」
「為什麼?」
「父親,都是孩兒不孝,是孩兒的不對,昨日我因事情耽擱了沒能回來,孩兒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劉鴻文哀嚎的喊著,舉步就奔著房內而奔。
「劉鴻文,老泰山不想見你了……」
「滾開,你算個什麼東西,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死?」
劉鴻文暴怒之下殺氣騰騰,狠狠的給了護衛一眼,然後甩開他的手臂奔去。
護衛被劉鴻文的眼神震懾,不敢在上前阻擾,畢竟不管怎麼說他也只是劉家的奴才而已。
劉鴻文疾步的跑著,被眼前的一切徹底震撼到了,爹是這是要干嘛,搬家嗎?
屋頂露著房脊,窗戶只剩下一個個的大窟窿,地面露出了水泥地面,而屋子之內空空蕩蕩干干淨淨的連塊紙都找不到。
而當劉鴻文看到盤坐在水泥地面,只剩下一條褲衩的爹時,他感覺不是被雷劈了,而是在做夢。
啪!啪!
劉鴻文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疼痛證明並不是在做夢,這才出聲喊道「爹,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爹啊!」
劉雲緩緩的睜開眼楮,短暫的打坐似讓他找到了成仙之感。
這便是洗,腦後的自我催眠,當一個人被騙,深信不疑之後都會因為貪婪而自我催眠,哪怕是想到了不合理的地方也會自我解釋自圓其說。
「鴻文來了,不要慌,你我父子一場,也算是一場造化緣分,听我說。」劉雲帶著縹緲,高深的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