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美國佬不想對付陸子健,還真是假的,陸子健這次能夠平安離開,實屬僥幸。
其實一隊F.都已經找上門了,就在太陽谷的門口卻被自己人給攔了下來。
而起到決定性作用的,還是陸子健自己的身份。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些對于美國佬來說,分分鐘就能調查清楚。
把F.當傻子可不行。
要是普通商人,此刻的F.早就把陸子健「客氣」地留下來配合調查了。
這種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
對于F.來說,這種事情做的多了,已經很有經驗了,不就是栽贓嘛。
可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抓陸子健,美國佬自己還要掂量一下。
畢竟,陸子健這數學領域第一人的名號不是白叫的。
真要是因為這種見不得人的原因扣留了陸子健,這影響力就太大了一些。
再加上,美國佬不調查還好,一調查盡然發現自己的「鐵桿」盟友,英格蘭的威斯敏斯特公爵竟然和陸子健的關系非同尋常。
這一次,竟然直接飛到太陽谷給陸子健「站台」。
這樣的關系,讓美國佬有種投鼠忌器的感覺。
畢竟是自己老牌盟友中最舉足輕重的人物。
而且,這個威斯敏斯特公爵和自己這邊的關系本就不好。
要是再因為這事發生矛盾,有些得不償失。
美國佬不是沒有算過這筆賬,真要是算下來,以中國的能力,開發自己的芯片,估計需要22個月左右的時間。
而這段時間,自己完全可以牽制中國。
至于現在嘛……只能說,這個白痴一般的馬斯克,竟然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美國佬充分懷疑馬斯克的腦子是不是有病,畢竟,這個混蛋是有不少的「前科」!
難道這一次也是抽大麻抽傻了?不僅自己輸了一大筆的現金不說,竟然把這麼核心的技術都給搭進去了。
至于亨特,哈,這個混蛋,就是一個「叛國」的狗屎,這個混蛋,永遠別想再回國了。
或者說,只要亨特踏入任何一個和自己有引渡條例的國家,老美絕對會動手把這個混蛋給扣押下來。
當然,這一點,亨特也早就想到了,可惜,這家伙本就是單身,和自己父母的關系也就那樣。
和大部分的美國人差不多,關系非常平淡,亨特每年只要寄點生活費給自己父母就可以了。
就在美國佬暗自不爽的時候,陸子健和阿芙羅拉的飛機已經降落在了聖安德魯斯。
好久沒回來了,甚是想念。
「為什麼你會在這里?」陸子健站在別墅的門口,一臉MMP……
蘇沫沫在家,這原本就在陸子健計劃之內,畢竟馬上就要開學了。
再說,蘇沫沫這個假期本來就沒有回國,而是走遍了英格蘭,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畢竟自己節約下來了不少錢,通過打工,也有一筆不菲的收入。
這一次的旅游,看遍了英格蘭的人土風情,倒也是自得其樂。
對于蘇沫沫來說,來回的機票錢,還不如到處走走看看。
可問題是,為什麼安德烈這個混蛋也出現在了別墅里?
——你丫的不是已經回到俄羅斯了嗎?
現在還是俄羅斯電控公司的負責人之一啊!你丫的正事不干,跑回聖安德魯斯干什麼?
安德烈臉色別不是太好,等等,這是什麼表情?
安德烈露出了一副類似于女人的扭捏……
臥槽……哥們,別,太特麼想吐了。
安德烈不說,那只有阿芙羅拉出面了。
安德烈一臉尷尬地坐在大廳中央的沙發上。
「那啥,陸,我們這關系,你看,你總不會不收留我吧……」
「走好不送。」
「哈,你還真是絕情。」臥槽,這一下,就連蘇沫沫都看不下去,一個大男人,竟然露出了如此幽怨的眼神。
簡直了……
「好的,我知道了,先這樣,掛了……」阿芙羅拉面無表情地走了回來,看來溝通的效果並不是很理想。
「怎麼說?」
「這個白痴,剛剛當上電控的負責人就開始飄了。」
阿芙羅拉白了安德烈一眼,那眼神,就是在看二傻子一般。
這一下子,陸子健和蘇沫沫都好奇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讓阿芙羅拉露出這樣的表情?
「不,我這也是為了公司好。」安德烈還在狡辯。
「所以,你就采用劣質的材料?說,給了你多少回扣?」
「真沒有,我只是為了公司開源節流。」
「哈?你當所有人都是白痴?看來我也幫不了你,走好不送……」
「別啊,阿芙羅拉,我錯了還不行,就給了我100萬美元。」
「所以,你就下了4000萬的訂單?」
阿芙羅拉看安德烈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個二傻子。
「噗……多少?」看看喝了一口咖啡,陸子健就差點噴了出來。
「4000萬的訂單,這個白痴……那些電纜和材料,1000萬都不值。」
「等等,阿芙羅拉,雖然安德烈是個白痴,但是,在俄羅斯,應該沒有人敢欺騙你們倆的父親吧?」
俄羅斯的寡頭啊,一個掌控著俄羅斯能源的半壁江山,一個是目前全球最大的軍火商。
這兩位的實力一個比一個恐怖,按照老話來說︰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陸,你自己也清楚,在資本論里有那麼一句話……」
「等等,這我當然知道,如果有10%的利潤,它就保證被到處使用,有20%的利潤,它就活躍了起來,有50%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法律,有300%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是絞刑!」
「所以說,陸,他們什麼不敢做,而且,只是欺騙一個白痴富二代。」
阿芙羅拉說著掃了一眼安德烈。
後者連頭也不敢抬一下。
「不,我真不知道。」
安德烈還想要狡辯一下。
「所以說,安德烈躲到了這里?」
陸子健和阿芙羅拉完全沒有陸子健安德烈的狡辯,而是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他的父親要打斷他的腿……」
「那不是挺好,長點教訓也是好的。」
「陸,你不能這樣……」幽怨的聲音。
「閉嘴!」陸子健和阿芙羅拉同時怒吼。
「額……」
最終,安德烈還是被收留了下來,當然,還是住在自己的保安室里。
日子又回到了原點,當然,唯一的區別,就在于陸子健和阿芙羅拉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