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個5。」
又輸了一把,這已經是第十五把了,連輸十五把,要是正兒八經的玩,估計都要氣崩潰了吧。
而陸子健則是一臉不在意,依舊半躺在沙發上,一臉無所謂。
——我去,陸,你這出來玩,到底帶了多少現金?
這已經是1萬5了,平常人誰會帶這麼多的現金在身上?
你丫的也太有才了吧,此時的佛雷德已經雙眼通紅,艱難地又喝下一杯。
一個酒隔,佛雷德差點把晚餐給噴了出來。
趕緊咽了回去,現在的佛雷德也感到不對了。
就算自己旺的沒邊,也不可能這樣不停的贏下去吧。
這一杯又一杯的,就算是自己酒量再好,也禁不住這樣喝吧。
「你丫的是故意的?玩我?」
佛雷德一拍桌子,惡狠狠地盯著陸子健。
「喲,這話怎麼說,你贏了,我付錢,我可沒少你一分錢吧,再說,你喝到現在,可都是我們的酒。」陸子健呵呵一笑,就是玩你,怎麼滴?
「玩不起,玩不起就滾,對了,從今往後,我們出現的地方,你小子可要記得滾的遠遠的。」
岡薩雷斯冷笑一聲,你小子自己來鬧事,現在發現被下套了?晚了!
二代最要緊的是什麼,面子!
什麼都能丟,面子不能丟,再怎麼樣,自己也要撐下去。
佛雷德估算了一下,陸子健身上最多撐死了,也就2萬多現金吧。
再喝,也喝不了幾杯了,到時候你沒錢了,看你還豪橫個屁。
大不了,到時候我拒絕轉賬,沒現金,就是你們輸。
「11個1。」既然已經撕破臉了。
陸子健顯然也不想再裝,吹牛嘛,我叫11個1,沒問題吧。
「噗呲……」包間里的眾人實在憋不住了。
你這也太壞了吧,一共10個骰子,你喊11個1。
這牛吹的,已經吹出了最高境界了。
佛雷德瞪了陸子健一眼,又是一杯喝下。
自己現在想要休息一下,緩一緩,自己也做不到。
輸的人喊話,這是游戲的規則,陸子健就是要一直輸下去,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接下來,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再喊?」陸子健又拿出了5000鎊現金,丟在了佛雷德的面前。
——MMP,你小子懷的流膿了啊!
5000鎊,5杯酒,不就是喝酒嘛,這估計也是你小子最後的現金了吧?
行,老子跟你杠上了,5杯,我喝了就是!
佛雷德咬著牙,又是五杯下肚。
「嘔……」難受,異常難受,這樣的快酒,讓佛雷德惡心。
再也不想喝香檳了,就算是黑桃A也不想……
好不容易五杯下肚,佛雷德現在是已經到了「臨界點」,再有一個小小的誘因,說不定就真的要「噴發」。
「厲害,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陸子健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
「沒錢了?沒錢的話就該輪到……」
佛雷德的話還沒說完,陸子健又從手包里取出了一道現金。
這厚度,怕是有1萬……
——你妹的,陸子健你給混蛋,是不是他麼就在這里等著坑我?
10杯酒,自己無論如何都喝不下了。
要是知道你小子帶了這麼多的現金,剛剛的5杯老子都不會喝……
「繼續唄……」陸子健把現金往桌子上一丟,又斜斜靠在了沙發上,等著看戲。
——繼續你大爺。
佛雷德無論如何是喝不下。
你小子的手包是哆啦A夢的百寶袋嗎?這麼能裝……
佛雷德想要認慫,可是二代的架子不允許啊。
剛剛站起身想要說幾句場面話。
結果,也許是起來的太急,又是一股酒氣上涌。
這一下,佛雷德是實在憋不住了,「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一時間,這個包間都充滿了惡心的氣味。
「你這混蛋晚上是翔了嗎?這麼臭……」岡薩雷斯也是憋不住了,你丫的這點出息,當場就噴了啊。
不過,抱怨歸抱怨,手上的活可沒有停下。
趕緊拿著手機,把這一幕給記錄下來。
不錯,證據到手,嘖嘖,這姿勢,就像是被人掄了一百遍似的。
吐過的人都知道,此時壓根就是全身無力。
佛雷德有心想要去搶手機,不過,現在渾身軟綿綿的無力感充斥全身。
「好自為之,下次見面記得多遠一點。」陸子健取走了桌上的一萬現金,剩下的,全都原封不動地留在了桌上。
2萬多的現金堆在了一起,也挺壯觀的。
打開包間,新鮮空氣頓時涌了進來。
岡薩雷斯叫來服務員吩咐了兩句,順便給了100鎊的消費。
畢竟把人家的包間弄的實在有些慘不忍睹。
一行人說說笑笑離開。
主要還是陸子健和岡薩雷斯說笑,身後這幾位。
到現在還難以掩飾臉上的震驚。
這就是二代的生活,太他麼豪橫了,砸了自己一年多的生活費,就是為了把對方喝吐。
合著黑桃A在你們眼里,就是派這種用處的啊。
簡直壕無人性啊。
至于其他幾瓶沒開封的黑桃A,岡薩雷斯已經讓店員寄存了起來。
「陸,一起夜宵?」剛剛被佛雷德這個混蛋打擾了眾人的興致,岡薩雷斯當然想要彌補回來。
順帶著也有道謝的意思,今天不是陸子健出手,自己可能要丟面子。
「別,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陸子健有些索然無味,境界不一樣,感覺有些欺負小朋友。
在眾人眼里已經很來不起的二代,此時在陸子健眼里也就這樣。
分分鐘就玩趴了,甚至看著佛雷德出糗,陸子健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嘖嘖,境界決定一切。
這句話看來還是有道理的。
合作二代之間的爭鋒,如今在陸子健看來,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可笑。
岡薩雷斯也沒有強行挽留陸子健,只是約定下次有空再聚。
不過,很明顯,岡薩雷斯此刻也已經感覺到了差距。
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而是一種境界上的差距。
陸子健的改變,岡薩雷斯當然看在眼里。
——嘖嘖,真是好奇,陸這個家伙,在聖安德魯斯到底經歷了什麼?
當然,一時之間也想不通,但這並不妨礙岡薩雷斯把佛雷德的丑態發到群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