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
竟然被蘇妖女給抓了她她究竟想要干什麼?
陸寧被捆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彈一下,因為生命的源泉已經感受到了威脅,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打轉,但可以肯定只要這個時候蘇妖女輕輕地一用力,自己就可以進宮當公職人員了。
「公子?」
「你怎麼不喊了?」蘇茹雪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嬌柔,同時帶著絲絲的邪魅,听得渾身都在顫抖,繼續說道︰「奴家可喜歡听公子講話了,公子能不能再說兩句?」
然而此刻,
陸寧卻害怕極了,雖然言語充滿了柔情的味道,可明顯這是威脅和挑釁自己。
「哎呀?」
「原來原來是蘇姑娘啊!」陸寧強行平息了自己緊張的情緒,尷尬又不失禮貌地說道︰「我說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綁架青焱司的人,原來是誤會蘇姑娘近日安好?」
「公子這是在關心奴家嗎?」蘇茹雪媚笑地道︰「除了有點想念公子外一切與往日無恙。」
「噢」
「無恙就好無恙就好」陸寧笑了笑,隨即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個蘇姑娘你能不能先把我松綁了?我這樣捆著實在有點難受啊。」
「難受嗎?」
「公子之前不是挺快樂的嗎?」
蘇妖女發出了銀鈴般地笑聲,緊接著陸寧就感覺到那不停在自己源泉處打轉的硬物,緩緩地往上移動了,輕輕地劃過自己的肚子,然後到了胸口開始慢慢地在胸膛處打轉。
「公子」
「你明明知道奴家是開青樓的,結果公子還去別處青樓,奴家好傷心」蘇茹雪帶著些許幽怨,沖躺在地上的陸寧說道。
「哎呦喂」
「蘇姑娘誤會啦!」陸寧急忙解釋道︰「我我那是在辦差事!」
「差事?」
「公子的差事倒是雅致,居然跑去青樓辦差事。」蘇茹雪略微不滿地道︰「公子可莫要當我孩童奴家可不會輕易上當的,公子明明是去尋花問柳的。」
說完,
胸口打轉的硬物,緩緩地往下移動又到了源泉處。
「唉」
「世間多是薄情郎。」蘇茹雪嘆了口氣,哀怨地道︰「奴家原以為公子會有點不一樣不曾想到公子也是這般如此,看來只有斬了這萬惡之源,方能讓公子太平。」
頓時,
陸寧冷汗都下來,在自己身上不斷游走的玩意該不會是匕首吧?
這是要切了嗎?
「等等!」
「蘇姑娘我真是在辦差事!」陸寧為了保住快樂之源,認真地說道︰「近日來這里出了不少的命案,上面派遣我們幾個過來調查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才喬裝打扮,混入于青樓之中,尋找線索」
這時,
蘇茹雪嬌媚地笑道︰「若是如此那公子就不必追查下去了,都是奴家做的。」
陸寧︰(▔△▔;)
啊?
真的是你啊?
「不過奴家可沒有濫殺無辜,那些人對世間的可憐女子萬般蹂躪,最後將她們凌辱致死,照大吳律法,那些人可被處死十次,奈何都是紈褲子弟,而官府又忌憚于他們的背景,任由逍遙奴家同情那些死去的女子,才動手殺了他們,替她們報仇。」
說完,停頓了片刻,蘇茹雪溫柔地問道︰「公子這命案的真凶找到了,奴家該怎麼處置呢?」
听聞蘇茹雪的解釋,陸寧沉默了許久,默默地嘆了口氣,自語道︰「我也不知道青焱司只負責斬妖除魔,從不過問里面的原由,按理說你殺了人,我就要斬了你,但」
「也正因為是你我下不了這手。」陸寧苦笑道︰「罷了罷了就當從來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剎那間,
蘇茹雪感覺到內心泛起了陣陣的波瀾,而這一股余波又不經意間觸及到了自己那根最為脆弱的心弦。
這一刻,
蘇茹雪的心正如她的姓,酥了。
鎮定!
鎮定一定要鎮定!
蘇茹雪你都已經活了一千多年了。
見過那麼多的風與浪,可不能因為他的幾句話,就被亂了心神。
輕輕地咬了下自己的唇瓣,努力平復著內心這莫名其妙的情愫,嬌柔地說道︰「公子真壞明明就是忌憚奴家的修為,但到了公子口中卻是因為憐惜奴家。」
哎呦
被識破了。
陸寧尷尬地笑了笑。
「不過」
「奴家愛听公子這番話。」蘇茹雪笑著說道︰「即便是假的奴家也把它當真的。」
話落,
縴細女敕白的小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輕輕地劃開了陸寧手腳的麻繩。
得到自由的陸寧,急忙摘掉了蒙著眼楮的黑布,緊接著就看到眼前一具成熟且又動人的嬌軀,妖媚的臉龐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那勾人的眼楮正在盯著自己。
「公子」
「還坐在地上干什麼?」蘇茹雪笑著道︰「不趕緊起來?奴家給你準備了上好的貢茶。」
「哦」
陸寧趕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跟在蘇茹雪的後面,這時他瞧見了素雅的白裙下,花瓣兒其若隱若現的畫面,哎呦呦這何止是勾人啊!
隨後,
陸寧坐在椅子上,品嘗著蘇妖女所說的貢茶。
「呃!」
陸寧輕輕地抿了一口後,滿臉詫異地說道︰「入口微澀,入喉回甘,這茶太棒了!」
「公子喜歡嗎?」蘇茹雪直愣愣盯著陸寧,輕聲地詢問道︰「若公子喜歡奴家便想辦法幫公子弄點過來。」
「好啊!」陸寧也毫不客氣,笑嘻嘻地說道︰「多謝蘇姑娘。」
「公子不必客氣,只要公子喜歡就好。」蘇茹雪笑道。
說完,
蘇茹雪看著陸寧,好奇地問道︰「公子?你怎麼不佩戴奴家給你的香囊?」
遭了
怎麼解釋?
總不能告訴她你給我的那個香囊,我送給了另一位身材相貌不亞于你的姑娘。
估模著下一秒,
蘇妖女可能會顯出原形,然後啊嗚一口
稍加思索,
冷靜分析,
欲言又止,
陸寧抿了抿嘴唇,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蘇妖女,略顯調皮地說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