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域中人 第二百一十八章 想著離開視線

作者︰季中冷雨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對了審判長大人。」兆麥似乎想到了什麼,他再次說道。

「怎麼了?你有什麼話要說嗎?」周紅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疑惑問去。

「我有一些線索想要提供給你。」兆麥神情仿佛在猶豫著是否接著說下去。

「有什麼就說吧,只要是有任何一點的涉及,能讓我們找出這次南區大樓災難的真正元凶,那麼這就是一條有利的線索。」周紅回道。

「好的」

「王團長他似乎有些不對勁。」兆麥躊躇道。

「不對勁?」周紅疑惑著臉。

「他與李隊長趕到了大樓後,便讓我離開了。」

「雖說他們是認為我這幾天執行任務已經很疲憊了,但我覺得他們是刻意讓我離開的,我當時一再強調自己並不累。」兆麥誠惶誠恐道。

「你的意思是王森林和李燦若兩個人,有可能與這次策劃大樓災難的元凶有關聯?」周紅思疑道。

「我只是猜測而已我並非是刻意這麼說,但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找出災難元凶的機會。」

「畢竟死去的那些人幾乎都是我的伙計我實在難以釋懷」兆麥怊悵若失的說道。

「我理解你的這份感情,可人已經死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出凶手,可不能讓他們白白死去了。」周紅臉上的表情似乎並不喜歡兆麥此刻的模樣,饒有怨氣道。

「是的。」兆麥點了點頭。

「我這邊會去調查有關王森林與李燦若的事情,你放心吧。」

「還有事情嗎?」

「沒沒了,再會審判長大人。」兆麥作揖說道,周紅便輕輕點了點頭,回應過去。

隨後兆麥離開了房間。

當門關上後,周紅的視線仍向著房門那,久久不離。

過後他拿起了方才放在桌子一邊的那封信,從抽屜里拿出了一盒火柴,刮擦出火焰,向準了信的一角,使其燃燒。

——

「你是說,審判廳那個臭傻逼周紅一直在監視著我們?」

酒館里,恩澤里多、甌陽命以及奧斯里簡坐在一張不大不小的圓桌旁,桌子上空無一物,平時他們都會擺在桌子上的木酒桶,這次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出現在上邊。

「我們在酒館里,他們或許沒有辦法听到什麼。但是當我們踏出酒館一步,他的眼線便會悄無聲息的現身。」奧斯里簡回道。

「該死的!我們為什麼一直都發現不了!」恩澤里多斥道。

「很正常,畢竟街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他的眼線,他是審判長,地位僅次于國衛。」奧斯里簡皺著眉頭,說道。

「之前我與他談過話,亦和宋卉嵐談過話,我確信兩個人都有安排各自的眼線監視著我們,但這不是問題。」奧斯里簡繼續說道。

「你想說什麼?」恩澤里多疑惑道。

「這段時間,你和阿命留在酒館,盡量不要到除了陽山之外的其它地方。」奧斯里簡朝恩澤里多與甌陽命說去。

「那你呢?」恩澤里多問道。

「我會繼續我要完成的事情,他們阻攔不了我。」奧斯里簡淡若道。

「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沒有異能奧斯里簡。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恩澤里多皺眉道。

「我知道,你很早就知道,你不需要再重復一次。」

「而且我現在就連唯一能使用的那一個異能,也沒有辦法對他們使用了。」奧斯里簡猶豫了一下,隨後還是坦言道。

「你指的是你的讀心能力?可以看穿別人心里想什麼的那個能力?」

「你是用在了誰的身上,發現沒有作用了?!」恩澤里多一臉震驚,他可從來沒有听說過有誰能反抗的了奧斯里簡的「一眼看穿」,就連他自己也不可以。當然,除了他們的那個女老大,當你和她眼楮對視時,便能感受的到極其可怕的壓迫力。

「除了老大之外,我真的沒有見過你對誰是用不了的。」恩澤里多繼續道。

「宋卉嵐。他成功的運用了那本符紋書,創造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怪物。」

「那頭怪物阻礙了我使用窺心異能,僅在開始,當我要作用到她身上時,身體會受到創傷。」奧斯里簡此刻說著,仍心有余悸。

「怪物宋卉嵐居然創造了這樣一頭怪物那我們可以向匹亞國告發他嗎?將那頭怪物描述成是無間者的樣子,以這樣的罪名去定他的罪,宋卉嵐說什麼也得給我們治的服服帖帖的吧?」恩澤里多思索片刻後,說道。

一旁的甌陽命時刻不遺漏著奧斯里簡與恩澤里多的話語,雖然到目前都沒有開口,一直在沉思著。

「你認為呢?阿命?」奧斯里簡毫無征兆的問去旁邊的甌陽命,後者愣了一愣。

「額問我嗎?」

「關于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奧斯里簡環手于胸,一臉疑惑道。

「我的看法嗎或許就是像恩澤里多所說的,我們去告發宋卉嵐?」

「不,這樣不行,這個辦法我已經想過了。」

「如果我們去告發他,我們頂多是和他兩敗俱傷,並且我們是無間者那一方的身份會被他揭開,到時候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奧斯里簡搖頭道。

「什麼?他怎麼會知道我們是無間者的?」恩澤里多驚訝道。

「在我用那個窺心異能對宋卉嵐身旁的那頭怪物施放之後,那頭怪物似乎與宋卉嵐心有靈犀,兩者能夠相互干涉和讀取到對方的想法,我就被發現了。」奧斯里簡嚴肅道。

「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原因,那看來你辦事也不是萬無一失的嘛。」恩澤里多諷道。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恩澤里多?我不想和你吵。」奧斯里簡不悅道。

「 !我說實話你就不愛听了,這麼說你平時說我的還少嗎?我說你兩句就不行了?你可不是我老大!」恩澤里多嗔道。

「你」奧斯里簡怒容,正欲發作,卻被一旁的甌陽命打斷了,「抱歉兩位先生!我不得不打斷你們的爭執!」

「但是我想說我們現在發生爭執沒有任何好處!希望兩位能夠明白!」甌陽命小心翼翼地叫道。

恩澤里多沒好氣地看了甌陽命一眼,隨後壓下了那股火氣予肚子里;而奧斯里簡亦然。

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奧斯里簡再次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拿回那本符紋書,既然宋卉嵐能夠用它,那麼我們就也能夠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但是奧斯里簡先生,之前你琢磨過不少的時間,卻一次也沒能成功啊」

「會不會是因為你們身為無間者,所以不能夠使用?」甌陽命疑惑道。

「喂!你小子說什麼啊!憑什麼我們是無間者就不能用!」恩澤里多怒氣還沒消呢,甌陽命的這番話又點燃了他的情緒。

「抱歉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甌陽命連忙擺手。

「恩澤里多,他說的或許有一些道理。」

「但是我們還是要試一下,萬一成功了呢?」奧斯里簡說道。

听罷,甌陽命依舊是那副小心翼翼的面孔問去︰「可是奧斯里簡先生我們要去哪里找到那本書呢?」

「我知道現在持有這本書的人是誰,在哪里。」

「但是我得盡力去隱藏自己的行蹤。」奧斯里簡凝重道。

「那不簡單了?你深夜出門,我就不信那些家伙不睡覺。」恩澤里多環手于胸,叫道。

「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我還沒找到持有符紋書籍的那人,居住在什麼地方。」奧斯里簡點頭道。

「那不簡單?讓阿命幫你找不就得了。」兩人的視線都對準了一旁的甌陽命,後者兩旁瞅去,開口道︰「你們是想要我去查出那人的下落嗎?」

「是的,那人的身份就是管轄著整個南區的守衛兵團隊長——兆麥,這一點不難找。」

「難找的是他現在一定更換了住的地方,肯定是怎麼隱蔽怎麼來。」奧斯里簡疑慮道。

「沒關系,交在我身上!」難得的一次機會,能夠再一次展現自己的能力,甌陽命興奮不已道。

「你看起來很有把握,那個朋友不打算讓我們認識認識嗎?」恩澤里多微眯著眼,話語間似乎別有心意。

「恩澤里多,信任的人一個就夠了,你就那麼想讓其它人知道我們的身份?」奧斯里簡埋怨道。

「媽的又讓你這家伙抓到機會數落我了」恩澤里多沒好氣地嘀咕道。

甌陽命撓著頭,見奧斯里簡與恩澤里多又起了爭執,左右為難著。

「罷了罷了,我不提意見了,你們自己來吧。」恩澤里多起身,走到前台後方去,蹲,輕易地搬起了一個木酒桶,放置在前台上。

只見他隨意拿了個杯子就往里盛滿了酒水。

「別忘了我們現在的處境,把自己灌醉了可沒好處。」奧斯里簡朝前台處的恩澤里多冷冷道。

恩澤里多拿起酒杯就往嘴里灌去,隨後擦拭掉唇角的酒漬,開口道︰「我當然知道,要你說。」

心知恩澤里多一時半會不會離開前台,奧斯里簡也就沒再理會他,而是與甌陽命談了起來。

「後半夜,去找到你的朋友,明天我們就得動手了。」

「好的,但是你確定要選在深夜出發嗎奧斯里簡先生?」甌陽命擔憂道。

「怎麼?」奧斯里簡不明其意。

「後半夜的衛兵尤其多,他們如果瞅準了你,會找你問話的,你答不上來,可就麻煩了。」甌陽命說道。

「沒關系,我只是不能對宋卉嵐使用我的窺心異能。」說到這,奧斯里簡想起了前不久與審判長周紅的談話,利用窺心能力,才得知周紅在談到關于匹亞國的安危時,所說的竟都是肺腑之言,這讓他較為驚奇,他原以為周紅一直是個內心復雜的角色。

「原來如此那就沒問題了。」甌陽命恍然大悟道。

奧斯里簡望去酒館的門那,隨後朝甌陽命道︰「後半夜出發時,我們要繼續我們酒館的生意,到時候你就充當運酒人的身份,拉著裝滿酒桶的推車,去找你的朋友。」

「清楚。」甌陽命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道。

「接下來要看你的了,阿命。」

「很高興認識你。」奧斯里簡微笑道。

「我也是,奧斯里簡先生。」甌陽命滿懷微笑的點了點頭,心中大喜。想到自己有一天終于能參與其中,不再是充當之前聊勝于無的角色。

——

「咚咚咚咚!」男人連續敲打著破敗的木門,從門上掉落了幾片木屑下來。

「里面沒人,看來是之前住的那個人已經搬走了,你放心居住吧。」男人轉頭,笑對兆麥道。

看著這道破爛不堪的房門,兆麥心里便犯起了惡心,他想到了不好的回憶。

緊接著,他朝身旁的鐘見韻與德普冷冷說去,「你們就和我一塊住這里吧,別想著離開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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