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怎麼走。」花蕪湖興奮的望著兩人,問道。
黃潭看了看月,花兩人,似想到了什麼,突然將話鋒一轉,一臉平靜的問了問︰「我想了解一下你們都有什麼異化能力,可以和我詳細的說下嗎。」
阿月有些不解,問道︰「這些其實是屬于隱私問題吧。」
「但是我們作為同伴,我認為有必要知道各自的能力。」黃潭依舊是平靜地說道。
兩人相互注視著對方良久,阿月把嘴往里收了收,臉頰泛起皺褶,亦把視線移到地下,隨後拍了拍掛在腰間的劍鞘,說道︰「我的能力就是依賴這柄劍制造次空間,這個次空間任何人都可以進去,但是要打開還是關閉由我說了算。」
黃潭也是第一次听說到這一種異化能力,不免多嘴問道︰「那你制造一個次空間出來,需要吟唱時間嗎。」
「不需要,劃開即可。」
「那你的打開次空間有限制嗎?」
「有,一天只能開五次,只要空間沒有破碎以及自我關閉,它最多只能待一個小時,就會被強制關閉。」阿月淡然說道。
「了解了。」黃潭說完,將頭轉到花蕪湖那邊,問道︰「那你呢,阿花。」
花蕪湖愣了愣,隨即作出思索狀,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道︰「額我其實我不能明確的說出我的異化能力。」
「我見你能夠自如操縱自然能力,你的異化能力應該是與自然力有關的?」黃潭說道。
「他能夠長出花也能長出木頭,花樣百出,我看他就是花匠吧。看他那個紋身也像紋了幾朵花」阿月笑著說道。
黃潭听聞其紋臂,也確實是沒有過多的關注到花蕪湖臂上的紋身,便打量了一番,說道︰「那我懂了。」
花蕪湖一臉我什麼都沒說啊的表情,無奈的苦笑著。
「再呆會天都亮了,我們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休息一會兒,畢竟大家先前都經歷過一場大戰。」黃潭沒說完,阿月便先行向前走,並拋下了一句︰「走吧。」花蕪湖望了望黃潭又望了望前面的阿月,猶豫不決。
黃潭面無表情的頓了頓,隨即也跟了上去,花蕪湖見狀緊隨其後。
三人一路上路過森林與沼澤處,踩過許多泥塘與青苔,遇過許多吃人的藤曼,听到過奇奇怪怪的音波聲,以及撞上了奇形怪狀的樹;那些樹的樹中心有一個小洞,小洞的形狀好似太陽,原因是洞的邊緣外圍還有幾條豎線。花蕪湖在見到第一顆這樣子的樹時,樹給了他一種藹然可親的感覺,像是許久未見的親人,在阿月與黃潭稀里糊涂的情況下一股腦的撲了上去,對著那洞講話。
「你听到那小子對著那顆樹說了啥?」阿月與黃潭就站在花蕪湖的後面,竊竊私語著。
「听不懂,不知道念什麼外星語。」黃潭用小拇指摳了摳耳朵,說道。
片刻後花蕪湖停止了與樹的溝通,欣喜的走到兩人前,說道︰「那棵樹告訴我,前方會有個村落。」
「那棵樹告訴你的?」阿月的頭往前稍稍伸了伸,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真的假的啊?」阿月皺著眉,周圍滿是胡渣的嘴向上挑了挑,問道。
「千真萬確!」花蕪湖一臉肯定的回答道。
「那看來你還有與自然溝通的能力,帶路吧。」黃潭斬釘截鐵的說道,表現出十分相信的語氣。
阿月見黃潭如此爽快的答應,感到有些奇奇怪怪,但也只好依照兩人的意思,隨花蕪湖帶路去那所謂的月下村落。
三人前往月下村落的路上,阿月將手放在風衣兩邊的衣袋子里,左顧右盼的走著。黃潭與花蕪湖則是眼楮始終保持著向前望著。黃潭沒有什麼話說,而花蕪湖不擅言辭,所以一路上走在前端的兩人都沉默寡言。
「話說蕪湖,那樹是什麼樹,跟我見過的樹都不一樣,那洞開成那樣,還能活著?」阿月突然好奇的將頭靠向花蕪湖旁,問道。
「那些樹叫黑樹,是專門殺人的樹,算是樹里面數一數二暴躁得很的一種。」
「專門殺人的樹?怎麼說?」阿月不解的問道。
「那洞是用來吞人的,除了吞人以外還會在老遠處就發出一些令人迷惑的幻覺,制造音波幻境,耳朵收听到這道音波的人大腦自動聯想到所喜愛事物,進而被誘惑著至其洞前,大洞里便伸出一張嘴將他們吃下去。」花蕪湖作出有些唬人的表情,向阿月說道。
殊不知阿月老江湖了,這些唬人的東西听多了,對之嗤之以鼻,但覺得有必要用言語抓弄一番花蕪湖。
「那你還能把它們治的服服帖帖的,還能問道路,也是不一般。」阿月將頭收了回去,一邊走著一邊環手于胸,說道。
「那是因為這些樹老遠見到我就很熱情,我就趁機去套些話出來,沒想到還真給我套到落腳地了。」
「看不出你還不至于愣頭愣腦的。」阿月的語氣有些往先前的阿虎那般靠近,令花蕪湖感到些不爽,沒好氣的走快了幾步。
「嗯?他生氣啦。」阿月見花蕪湖走快了幾步,便自語道。
沒成想黃潭沒走遠,就在其身旁,便以為問他,回答道︰「你那語氣不是專門氣呼人的嗎?」
「也是。」阿月感覺眼角處有些什麼東西,用手擦了擦眼角,隨後又將手塞回了衣兜子里。
天上的艷陽已快掛至最高,幸而三人穿梭在綠林里,有些悶熱可也不至于被正午的太陽(正午的太陽是死斗之域里數一數二的環境殺器,人體皮膚無法很好的承受。統稱為日蝕)曬傷。
「又是該死的日蝕天氣。」阿月喋喋不休的說著,看來他厭煩著這種惡劣的天氣不少一天兩天了。另外二人早已見怪不怪,心想這可是初生便能感受得到的痛楚。
「看來要到了。」阿月已經見到前方有一村子,正午的時刻村子自然是沒有人在外游蕩,因此他們呆在門口不遠的葉茂下往里瞧,都沒有發現一個人在哨崗處亦或是在街道里。
「我們在這里呆一會兒在進去吧,把腳抬出去一下我都掉一層皮下來。」花蕪湖使著腳伸出去陽光下又伸回來,似在耍弄著,說道。
「這樣把,這也有段時間,進去我的次空間里呆會,還涼快點。」
說完,阿月利索的拔出白玉長劍劃開空間一道口子,跳了進去。
黃潭與花蕪湖面面相覷,還是翻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