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域中人 第二百二十六章 故人相見

作者︰季中冷雨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行吧,我其實一直就在等你這句話。」李朵頤本嘟囔著嘴,一副不太開心的模樣,此刻卻掩飾不住的笑了起來。

「那就好。」阿月心滿意足的笑了笑。

「不過,我還是想知道,那個人是你很重要的一個朋友嗎」李朵頤嘗試去問道。

阿月點了點頭,「他的確是我比較重要的一個朋友。」

李朵頤恍然大悟,「也對,看得出來他是你重要的一個朋友。」

「接下來我們要去」李朵頤剛想繼續道,卻被阿月打斷了話語,「我得回去一趟了,朵頤。」

「為何?很急嗎?」李朵頤好奇道。

「是的,我們今天也相處的很久了,我很開心。」阿月微笑道。

「但是,我總感覺你在和那個所謂重要的朋友見面後,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李朵頤隱隱不安道。

「怎麼會呢,在你面前,我永遠都不會改變。」

「你在剛剛觀看舞台的時候,明顯是心不在焉的可能你真的是有很急的事情牽掛著所以我其實一直在生著悶氣就是因為這個。」

「我不是說陪我出來就一定要無時無刻的照顧到我的情緒,只是這就是我很難改掉的毛病阿月我真的也不想這樣。」李朵頤自愧道。

驀地,不等李朵頤反應來,阿月便抱住了她,與其擁吻。

俄頃,二人結束了擁吻,阿月注視著李朵頤,開口道︰「朵頤,我愛你,我會照顧你所有的不好。」

「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如此好嗎?」

李朵頤亦深情地望著他,「好」

「我真的要離開了。」阿月放開了擁抱的手,向後退去。

「我們明天什麼時候再見呢?」李朵頤不舍得道。

阿月莞爾一笑,「明天我來找你,不見不散。」說完,阿月揮手去,消失在未散盡的人群中。

即便夜幕下,李朵頤也能目視著阿月漸行漸遠的背影,直至其後者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她才會心一笑,再作離開。

——

回到紅樹幫大門前,阿月瞅見到了在門旁的雷蕾。

「雷蕾?你在這里等了很久嗎?」阿月疑惑道。

「並不是,我只是感覺你要回來了,才出來的。」雷蕾從依靠的門柱旁離開,走到阿月面前,淡然道。

看著雷蕾似有難言之語,阿月便直言道︰「雷蕾,你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我」雷蕾似被說中一般。

「說吧,我和你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阿月環手于胸,笑說道。

「我其實很想知道朵頤姑娘是誰?」猶豫了片刻,雷蕾終于說道。

阿月沒想到雷蕾居然會問這個問題,他愣了楞,隨後道︰「她是療養地的一名醫師,不過她當時一直都穿著醫師服,你也在場,所以你為什麼會這麼問呢?」

「額醫師嗎原來她是」雷蕾若有所思道。

「所以你想到哪里去了,雷蕾。」阿月淡笑道。

「所以她說的女朋友當時是指的我嗎?」雷蕾指了指自己,問道。

「是的,她原以為你是我的另一半呢。」

听聞此話,雷蕾如白天在療養地那般,卒然臉紅。

「她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因為你當時出現在我身邊,同是女性,而她又對我有愛慕之情,這也是理所當然的。」阿月淡若道。

「哦」雷蕾緩緩點頭。

「對了,我正想回來找你和白彰呢,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開始做了。」阿月肅然道。

「啊!什麼事?」雷蕾如驚醒一般。

「關于周紅要我去做的任務,有新的進展了,我們回屋再說。」語畢,雷蕾點頭回應,阿月向紅樹幫里走入。

回到他們暫住在紅樹幫的房間里,阿月原以為白彰在屋內,發現並非如此。

「雷蕾,白彰人去哪了?」

「我和他白天在與你分別後,就一起去了災難食肆。」

「去那里做什麼?」阿月不明所以。

「守門人和我說,他想讓我找劭單宓說,能不能讓他不需要花錢也可以在災難食肆消費,就一次。」雷蕾如實回道。

「什麼?!他真和你這麼說了?」阿月大驚失色。

「是的。」雷蕾感到困惑,她不明白阿月為什麼這麼大的反應。

「那後來呢?成功了嗎?劭單宓同意了?」

「她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同意。」雷蕾撓頭皺眉。

「什麼意思?」阿月迷惑。

「守門人和我說,他只想將這一次不需要花錢的機會,用在一位叫做鐘見韻的女士身上,他對她愛慕已久了。」

「而當我和劭單宓說的時候,她面有難色的說,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鐘見韻女士了,她不知道她在哪里,也就答應不了我的請求。」雷蕾述說道。

阿月皺眉,「這個雷蕾啊」

「嗯?」

「今後如果守門人再向你提出這種餿請求,你理都不用他了,知道嗎?」

「為什麼?」雷蕾困惑。

「因為我們不能再欠別個人了,我們最終還是要離開這里。」當念叨到離開時,阿月眼露不忍。

雷蕾明白了阿月的意思,重重點頭。

「你明白就好對了!你還是沒告訴我白彰,他現在在哪里呢。」阿月後知後覺道。

「他現在還在那里,我本來也應該和他一塊呆在那里,不過我想著你應該會回來找我們,我就只好在紅樹幫大門那里等候你了。」

「事不宜遲,我們去找他吧。」前腳還未捂熱房間的地板,兩人後腳又離開了房間,動身前去災難食肆處。

——

「喝!」

災難食肆內外充斥著醺醉的氣味,不少酒鬼們在門口邊嘔吐一地,而後又踏腳入店里,繼續開喝。

白彰坐于屋子的角落處,頭頂著白皮燈籠,身于亮光下的他無人打擾,周旁的一切與之仿若隔世。

阿月進門,看到店內前台無人,心生疑惑。

全因平時這個時間點,劭單宓都會在那坐著,飲酒落肚後一動不動的盯著門口。

而這個時候劭單宓不在,鐵定是在處理著什麼麻煩事了。

「白月,白彰就坐在那里。」說完,雷蕾走向了角落里的白彰。

此時的白彰喝得一塌糊涂,指尖懸吊著酒杯,一手扶靠著頭,側著臉,趴在木桌上。

「白彰?」雷蕾輕輕搖晃了他一頓,後者無一絲反應。

看著走來的阿月,雷蕾表示自己不知如何是好。

「刺激下他,我看他還醒不醒。」阿月頗有怨氣的坐下桌對面。

「真的要這樣嗎白月」雷蕾覺不妥。

「不這樣的話,他醒不過來的。」

「那好吧」

隨後,雷蕾的手臂驀地游溢著電流,順著雷蕾的指尖,竄行至白彰臉龐。

「呀啊!」白彰驚醒,整個人差點跳起,其手中的酒杯砸落到了桌上,雙膝也因為突然受到驚創,從而頂撞到木桌,痛的嗷嗷叫。

在木桌上滾動的酒杯到了阿月面前,險些墜地,好在阿月穩其杯身。

「誰!!!」驚醒後的白彰橫眉怒目,環顧四周。

當他隱約目視到眼前有個熟悉的人影後,面色放緩,「阿月?」

「如何?喝的過癮嗎?」阿月嗤道。

「抱歉我喝太多了」白彰撓著臉龐,方才被電流觸到的臉龐此刻仍酥麻不止。

「抱歉白彰。」電流依舊在雷蕾的手臂上游流竄行,當白彰轉臉注意到後,便清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對不起才對我喝多了。」白彰擺手,自愧道。

「你現在還醉不?要不再電電看?」阿月肅然。

「不了我好的七七八八了。」白彰苦笑道。

阿月冷哼一聲,「你同雷蕾來這里的目的,恐怕不只是為了幫助守門人那麼簡單吧?」

「我確實不只是為了這個目的才來這里。」白彰愁道。

「那是因為什麼?」

「我和她聊過,關于徐立的問題。」

「徐立?可我們不是說過了嗎,現在還不是奪回白幫的時候。」

「待我幫助周紅完成了任務,我們得到了離開匹亞國的機會,那麼我們就可以著手于幫助你從徐立手中奪回白幫了。」阿月將面前的酒杯歸落到白彰前。

一旁的雷蕾附和著阿月,「白彰,我們不能貿然行動。」

「但是要到什麼時候?我根本不知道還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奪回白幫。」白彰的語氣加重。

「你這話什麼意思?」阿月皺眉。

「我什麼意思?你今天明明是忙其他的事情去了,你不會想和我說你是去完成任務去了吧?」白彰質問道。

「你根本就不想著幫助我,白幫是死是活,你也不在乎。」

「我」阿月被白彰句句咄逼,不知說何好。

「白彰,白月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雷蕾斥道。

「什麼原因?這個時候了也得知道分清楚狀況吧雷蕾?你明明喜歡他,當看到他和另外一個女人一塊的時候,你就不會難過嗎?」

雷蕾楞然,臉驟然發紅。

她望去桌對面的阿月,而後者同樣也望著她。

「是這樣嗎?雷蕾?」

「不,我我不是這麼想的。」雷蕾略微有些吞吐道。

「你一定是喝醉了白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說些什麼?我知道我今天做的不對,但是我從來沒有忘記要奪回白幫。」阿月怒道。

「對,我是喝醉了,但我還沒有醉到胡說八道,我只是很不甘心。」

「不甘心當時沒有把徐立殺死!導致現在是這般田地!」

「不甘」還未說完,阿月立即示意雷蕾捂緊白彰的嘴巴,因為他已經發現周圍有不少人在看過來了。

在進門前,阿月就注意到了災難食肆的這里,有不少的白幫門徒,因此方才扭頭看來他們這桌的人,大多都是白幫門徒。

「該死這里很多白幫的人,白彰你真的是喝糊涂了。」阿月放低了聲音,朝白彰斥道。

被雷蕾捂住口的白彰掙扎著,當他听到阿月對他說這里有白幫的人,驀地瞪大了眼,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隨後,他示意阿月,讓雷蕾松開手。

「我真的對不起」白彰一臉愧疚。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們都走了。」話音剛落,三人便起身。

「阿月?白彰?雷蕾?好久不見了!」從災難食肆內的長廊里,走出來了兩個熟悉的人,他們當即朝三人叫去。

「糟糕」白彰心驚。

阿月一眼便認出了這熟悉的兩人是誰,正是徐立與黃浩。

隨即,他走到了那兩人面前,白彰與雷蕾緊隨其後。

周旁的白幫之人亦都站起身,走向阿月等人,將他們團團圍起。

其余的人大都仍坐于凳上,像看熱鬧一般,他們平時對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了,自然以等閑視之。

「什麼意思?老徐?一上來就這麼對待我們嗎?」阿月掃視一圈身旁的白幫之人,肅然道。

「你怎麼對待我的?把白彰救了下來,買通審判長,這就是你與我的關系嗎?我們的關系就這麼不值一提?」徐立疑惑道。

「白彰是絕對不能死的,你應該一早就知道了,從我來到匹亞國的那天你就知道了。」阿月陰沉著臉。

「是的,湛霄透露過。」徐立點點頭,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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