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是什麼,長得古靈精怪的。」白彰往離他最近的,掛在牆壁上的怪獸頭顱走去,發現這怪獸臉上的鼻子和野豬一般無二,正當其認為這就是一只豬怪時,又發現它根本沒有眼楮,其他長有獠牙的大嘴與麋鹿般的耳朵顯得獨特。
「這是棘獸,深林里十分凶險的猛獸。」獵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白彰身旁,嚇其一跳。
「哇!大哥別嚇我呀,你這神出鬼沒的。」
獵人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職業病。」
白彰長吁一口氣,隨口盯了獵人一會,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大哥,還不知你怎麼稱呼呢。」
「德普。」獵人淡然道。
「噢,德普」白彰點了點頭。
「對了,德普大哥,你說的棘獸,到底有多凶險呢?」白彰疑惑道。
獵人模了模下巴,沉思了一會,道︰「棘獸呢,靠的是它那長有獠牙的大嘴來撕扯食物,其次呢,它的攻擊手段雖然單一,就是撞來撞去,但是你的身體素質不夠強大的話,被它足足六尺高,四尺長的軀體一撞,定會被震碎。」
「六尺高四尺長這得是幾個我了啊」白彰表情驚恐道。
「對了,值得一提的呢,它沖撞時,周圍會產生一種類似磁鐵般的力場,把你拉扯過去,這點得注意了。」獵人補充道。
「我靠,還有這種操作?」白彰臉上比先前的驚恐狀還要再加上幾分。
獵人點頭。
「祈禱我不會踫到這種東西」
獵人把眼楮瞟到了棘獸以外的其他怪獸頭顱上,道︰「我反正也是閑著,就繼續給你介紹介紹其他的怪獸,你看怎麼樣?」
「求之不得!」白彰收起了驚恐狀,眼楮似發散著星星望著獵人,道。
兩人走到了棘獸旁邊的另一個怪獸頭顱前,兔耳虎眼,和人類一般無二的鼻子與嘴巴,臉的大小也與成年男子相似尺寸。
「這是兔人。」獵人指著頭顱道。
「它有多強?」白彰小心翼翼的問道。
獵人看了一眼兔人頭顱,這一次他沉思的時間較短,不到一會兒便答道︰「它的攻擊手段與人類的格斗術十分之相似,為什麼會和人類的格斗術相似這也是我很納悶的一點。其余呢,大多五尺高,身體尺寸與強壯的男性幾乎一模一樣,不過和棘獸不同,它並不群體出動,大多一個人。」
「那它怎麼吃人的?」白彰問道。
「哦對,我忘說了,它不吃人,它是素食主義者,只吃草和水果。」獵人才知道自己忘了說它的進食方式了,回道。
「吃素的,那看來和兔子還蠻像,怪不得叫兔人。」白彰似有了解的道。
「這是你替它取得名字的嗎,德普大哥,取得也是相當到位!」
「哈哈!那自然不是我取的,從我師傅那輩就已經開始這麼稱呼這個怪獸了。」獵人笑道。
「那其實,它的進攻手段是人類的格斗術,看來也不是很強啊我是說,比起棘獸,我會比較願意是踫到它的。」白彰說道。
「哈哈,你是有所不知啊小兄弟。」獵人繼續笑道。
白彰疑惑的望向他,不知這位德普大哥為什麼這麼說。
「遇到棘獸,我有無數種方法可以殺死它。但是遇到兔人,我只能和它肉搏,原因是因為它實在是太聰明了。」
「啊?」白彰迷糊了道。
「兔人身手敏捷,听覺敏銳,你幾乎用不了暗殺手段去解決它。在它周圍十米遠,它就能察覺到你的存在了,你穿的什麼鞋子,用的什麼力度踩踏土壤,是胖是瘦,它都清清楚楚。」
「照你這麼說,確實只能肉搏了喔。」白彰恍然大悟道。
「和它肉搏是我狩獵以來最討厭的幾件事之一,滿身淤青,稍有不慎斷幾根骨,還可能弄髒我的衣服。」獵人用厭惡的語氣說道。
「額」白彰面對獵人這番解釋,有些汗顏。
「行了,不講它了,一講一肚子火了。」獵人從兔人頭顱處走開,走到了下一個怪獸頭顱前。
「這個是,熊人。」獵人指著長著一張人臉的熊頭,說道。
白彰發覺熊頭似曾相識,這不就是洞穴遇到的那熊嗎,簡直一模一樣。
「我好像見過熊人。」白彰半信半疑的神態,道。
「見過很正常,這片地方熊人不少。」獵人淡然道。
「我是在洞穴見到的。」白彰補充道。
「洞穴是熊人最喜愛做巢的地方啊,不奇怪。」獵人解釋道。
「原來如此」白彰點了點頭。
「我們當時最先遇到的是熊人,其後,是一只蠍子。」
「它的尾巴有一米來長,身體起碼有兩米,堆滿著惡心的綠色液體,看著就發怵」白彰現在說起,仍後怕著。
「蠍子?洞穴?」獵人一臉疑問。
「我的認知里,這片區域的蠍獸大多出現在沼澤,哪會在洞穴中出現。」獵人說道。
「這麼說這只蠍子,是人為出現在洞穴的?」白彰激動道。
「也不全是,石蠍也有可能出現在洞穴的。」
「可是,我見到的那頭蠍和你說的石蠍,毫不相干啊!」白彰說道。
「綠色液體洞穴」獵人喃喃自語,陷入沉思。
「會不會是石蠍與泥蠍的雜交呢?」獵人說道。
白彰懵了,傻傻的看著獵人,一時不知說啥。
「泥蠍的特征和石蠍的特征,分別是什麼?」白彰突然問道。
這麼一問,獵人得好好想想了,只見他模著下巴,低頭沉思著。
「泥蠍身手有軟殼,軟殼下的身體會分泌一種粘稠液體,大體是透明的,不會有你說的綠色液體那樣;而石蠍呢由于長時間居住在洞穴,他們只能通過吃洞穴的霉菌菇存活,石殼下的肉身呈綠色,毛發旺盛。」
「那這樣看來,很有可能如你說所的是雜交生物啊。」白彰茅塞頓開般說道。
「有可能這麼說,但是,這兩個怪物平時是沒有機會踫面的,又怎麼能交融生育呢?」獵人皺眉道。
「是啊那究竟為何呢?」白彰咬牙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