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白行妻兒真相

「鐵輝城對長盈用兵了?」余引疑惑。

黃靈姍點頭:「白行說鐵輝城和武奉皇室已經勾連,準備一舉剿滅長盈平分長盈地盤。」

還真是個多事之秋,余引無奈點頭,但就算如此,自己也無能為力。

第二日。

午時,閑士樓,余引帶著黃靈姍進入。

片刻後四樓一臉房間門口,余引見到了一身白衣的南宮稷。

「余兄。」見是他,南宮稷有些意外。

微微一笑,余引直接為身旁黃靈姍介紹道:「南宮兄,這是我妻子黃靈姍。」

「姍兒,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南宮稷南宮兄。」旋即余引又為黃靈姍介紹。

「南宮大哥!」黃靈姍當既欠身。

「弟妹大方美麗,余兄還真是有福氣。」南宮稷夸贊笑道。

「南宮兄見笑了。」余引失笑。

「二位快請進,我給你們上茶。」南宮稷錯身。

一個入聖境的強者對人如此客氣,這份待遇,一般人還真享受不到。余引笑著點頭,牽著黃靈姍手便走進房間。

房間內很是雅致整齊,可以看出南宮稷是個有自律且有修養的人,一番打量後,余引和黃靈姍在大廳桌旁坐下。

「茶水還在燒,趁現在,我把這本武技送給余兄。」南宮稷從書櫃上抽出一本嶄新的武技遞給他笑道。

「南宮兄已經著成了?」余引驚訝接過冊子道。

「昨日花了一天的時間印了幾本。」南宮稷笑道。

對方這做事效率實在是讓人無話可說,余引開始翻看。

「如不是余兄,這本武技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余兄功不可沒。」南宮稷笑道。

「引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南宮兄言重了。」一番翻看後余引抬頭笑道。

「余兄此言差矣,需知一悟難一生,一生且難一悟,此技的完成余兄確是功不可沒。」南宮稷搖頭。

「那就隨你怎麼說了。」余引失笑。

「余兄今日怎的有空閑過來?」南宮稷疑惑,心下還以為短時間見不到其了,沒想這麼快又見面了。

「引是來告辭了,明日就走了。」余引抱拳笑道。

「余兄明日就走?」南宮稷詫異。

余引笑著點頭:「事已妥,也該回去了。」

「原以為是相逢,沒想竟是離別。」南宮稷無奈。

「其實這次來,我還有一事想問南宮兄。」余引笑道。

「余兄但說就是。」南宮稷示意他說。

「當時南宮兄送我此玉時引還沒注意,回去後才發現這玉牌上竟是一頭凶獸,所以特來問南宮兄此究竟為何獸?」余引遞給他送給自己的牌子道。

「余兄對此獸感興趣?」南宮稷沒有接牌子面露驚訝。

「不瞞南宮兄,此獸與我還有大仇。」余引胡扯道。

「大仇?」南宮稷不解。

「說來話長,要說起也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余引說道。

南宮稷看他沒有說話。

「幾十前我有個朋友,我二人原本組隊去踏青,但誰知在山林間遇到此獸,此獸一口便咬斷了我朋友右臂,至使我朋友到現在都不能自主。」余引輕嘆道。

原來如此,南宮稷點頭。

「不瞞南宮兄,引一直在找此獸,非要出口氣不可。」余引說。

「這……」南宮稷遲疑。

「南宮兄可是不便告知?」余引疑惑。

「不敢瞞余兄,家兄有兩頭這坐騎,而玉牌上的獸就根據家兄坐騎雕刻的。」南宮稷道。

「額……」余引故作愕然。

「此獸名叫白麒,成年後在魔獸中基本都是王者的存在,其實余兄當年遇到此獸能保得性命其實已不易。」南宮稷道。

「額……」余引無語。

話語點到為止,他知道余引懂他的意思,南宮稷起身道:「茶水開了,余兄稍等片刻。」

其的意思說白了就是人家不殺你就謝天謝地吧,還一天天惦記著做什麼?余引失笑。

「從他的話說,可以得知白行的兒女的確還活著,也算是個好消息了。」無璐笑道。

著實是個好消息,余引微微一笑。

「夫君,這白麒怎麼好像白——」

「姍兒的手好白。」余引連忙打斷她抓起她的手撫模道。

「夫君你……」黃靈姍頓時羞紅了臉。

「什麼都別說也別說,回去為夫會告訴你。」余引趁機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黃靈姍微愣看他。

余引假裝沒看到,起身走向內室正在泡茶的白行道:「南宮兄,我來幫你。」

「小事,余兄坐著就是了。」南宮稷笑看他。

端起他泡好的一個茶杯,余引道:「南宮兄說令兄有兩頭白麒坐騎,莫非此獸在南宮兄家鄉很易尋不成?」

只當他不死心,南宮稷笑道:「余兄說笑了,此獸十分稀有,可以說遇到都要講緣分,易尋稷可不敢說。」

「如此,令兄又怎擁有兩頭白麒?」余引微愣。

「家兄得到也算是因緣際會。」南宮稷笑說。

「引很感興趣,南宮兄可否說一說?」余引道。

「余兄還是放棄報仇的好,找此獸報仇實在非明智之舉。」南宮稷道。

「這麼多年過去,報仇看緣分了,引並不強求。」余引搖頭。

「請!」另外兩杯茶泡制後,南宮稷笑著做請式。

返回客桌,笑著給黃靈姍放下茶後,南宮稷坐下看余引道:「余兄若有興致,我便與你說一說。」

余引點頭。

「此事說來也著實巧,當年家兄本是為尋藥材煉丹去的血戰之地,但誰知藥材沒尋到,反而遇一群人圍攻一頭白麒母獸。家兄是心軟之人,自是見不得這種情況,于是便出手相救。可結果還是出手晚了,人趕走後,那頭母獸卻已失血過多眼看就不行了。無奈下他只好先救下幼獸。」

「南宮大哥的兄長真是仁義之人。」黃靈姍道。

南宮稷微微一笑。

「後來呢?」余引問。

「後來就當家兄準備離開時,另一頭成年白麒出現,然後其毫不猶豫攻擊家兄。家兄無奈只好反擊,最終擊敗了他才得已月兌身。」南宮稷笑道。

「沒了?」余引挑眉。

「再後來家兄得知他竟是幼獸的父親,本想將幼獸還給他,但是發現周圍圍攻母獸的人沒走。家兄因擔心雄獸保護不了幼獸,他只好編了個慌說要帶幼獸走,讓雄獸日後找他報仇。」

余引愣住。

「可惜的是,家兄以為雄獸會跟著他離開,然後找機會將幼獸還給他再解釋。可最終雄獸並沒有跟隨,幾尋無果後,家兄只好帶著幼獸離開。」南宮稷笑道。

事情經過竟是這般,余引一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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