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研究玄關

余引不由一愣,其實他也不知道眾女為什麼喜歡自己,不確定道:「可能是對她們好吧……」

娃生面露疑惑。

由心而論,余引其實也不知道對眾女算不算好,道:喜歡就勇敢點,結果如何並不重要。」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番話,娃生錯愕。

就在二人說話關口,  時間也流逝著,兩刻過去,隨著大門吱呀一聲,只見一襲栗色妝花長裙,俊俏英武披著白色披風的喬任鳳走出。

胸膛高聳,面容精致,英姿颯爽,只看得娃生雙目明亮,心下更是羨慕余引的艷福。

瞧喬任鳳走近,余引道:「出來時,後院我已經叫王壯他們準備好馬車,直接過去吧。」

因大婚時見過娃生,喬任鳳微微點頭算是見禮。隨即轉頭又瞪了眼余引後才轉身向後院走去。

愣了愣,余引忍不住模了模鼻子。

馬車疾馳,只見車廂內喬任鳳坐在娃生身旁與其說著話,獨留余引百無聊奈坐在對面掃視著車窗外。

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絕色的女子坐在自己身旁與自己說話,娃生神色尷尬至極。心中一邊又擔心余引介意,一邊又忍不住蕩漾。

本打算故意不搭理余引看其怎麼辦,但見余引面色平靜一副毫不在乎模樣,喬任鳳再也忍不住猛的一腳踩在他腳上。

腳上吃痛,余引側目有些無言道:「氣還沒消嗎?」

瞥其一眼,喬任鳳轉過目光沒有吭聲。

瞧二人模樣,娃生訕訕道:

「里面悶了些,我出去透透風。」

沒想娃生這般有眼色,余引略顯意外,隨即徑直坐過去側目道:「雖不知你為何生氣,但罷了如何?」

剜余引一眼,喬任鳳神色淡淡沒有說話。

「啊——你!」喬任鳳突然驚叫一聲,頓時一臉羞惱瞪余引。

知道  對方腰上極為敏感,一踫就難以自持。見喬任鳳臉上羞紅,余引淡笑順勢便將其摟進懷中,笑道:「可還生氣?」

「有你這樣哄人的嗎!」喬任鳳沒好氣道,隨即忍不住一把掐在他腰上。

見余引笑而不語,喬任鳳白了其一眼,道:「今早我才听爹說他救了個人回來,大夫言醒來全靠天意。晚上回來後,你去看看可好?」

「是什麼人?」

「一個八級暴修女子,爹在路上遇到救的。」

「既如此,等回來再說。」

「今晚必須回!」

「那碧茹呢?」

「可以叫她一起過來。」

「以她的性子,絕對不會去喬府。」

「為什麼?」

「就像你不想住在那邊一樣。」

「你倒挺明白。」

「任鳳,可知知道我當初喜歡你什麼?」

「什麼?」

「你身上有一股子不羈的英氣,另還有這張惹人的臉蛋。」余引笑道,

「就這些?」

「至于現在,我喜歡你全部。包括你舍不得扔掉藏在枕頭中那雙白色蘭花鞋紙片。」

「你!」

余引輕笑,其實他也是昨日找尋頭巾時方才湊巧模到。若不是上面寫著「愛」一個娟秀的字,心下其實也不確定是否為喬任鳳所喜。

蘭花鞋紙片是自己十二歲時送給母親的生辰禮物,後來因一些意外沒有送出去,方才收藏到今天留個念想。沒想竟被余引翻出來,喬任鳳不禁磨牙,忍不住狠狠白了其一眼。

深巷小院,一進小院,便見幾個身穿青衣的年輕男女站在主屋門口說著話。目光落在一個面容精致大氣的女子身上,余引訝異,沒想到夔府還有這麼個絕子在里面。

見余引,眾人連忙見禮:「見過老爺!」

從女子四人身上掠過,余引道:「以後見我就不用多禮!——夫人可在?」

都知道這位入贅老爺是個公子,瞧余引身後喬任鳳後,四人目光不著痕跡對視。一個目子臉的男子道:「家主在房里,說您來叫您直接過去就可。」

看了眼關閉的房門,余引頷首,轉頭對喬任鳳道:「來這邊。」

門一推便開,很快余引二人便在四人目光下緩步進入房間。門關,四人對視無言,此時都不禁替家主感到很不值。

「外面冷,幾位屋里聊吧!」娃生臨進屋時開口道。

聞言四人點點頭,跟隨夔碧茹來時的路上都知道了娃生利器師的身份,是以皆不敢怠慢。

房間內,只見夔碧茹坐在窗下書桌旁低頭寫著什麼,書桌上則擺滿了一疊疊藍色賬冊。

螓首微轉對余引二人點點頭,夔碧茹道:「還有些賬要做,你們先坐會兒。」

原本路上就想好與其說的話瞬間被遏制住,喬任鳳皺眉,有些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給自己下馬威。

夔碧茹不是這般小氣的人,拉住喬任鳳的手,余引輕笑道:「來這邊坐。」

不動聲色瞥眼,待見余引動作後,夔碧茹握筆的手不著痕跡收緊。自己丈夫在自己年輕對另一個女人這般溫柔,縱心胸寬廣,夔碧茹此時心中也十分難受。

時間流逝,听著身後二人嘀嘀咕咕說著話。夔碧茹實在靜不下心記賬,轉頭道:「夫君,過來幫我捏捏肩好嗎?寫一天了,有些酸疼。」

「額……好!」聞言,神色微怔後余引應聲點頭,示意喬任鳳稍安勿躁,便起身走上前。

感知到肩上有力的手,夔碧茹頭也不回道:「自從主家被滅門的消息傳出去後,夔家的產業就不停的被其他商行打壓縮水,至今商鋪已收縮一成有余,再這般下去,家族只怕會就此淪落。夫君,你說我還該怎麼辦才好!」

做生意的事余引不太懂,道:「難道沒有補救的辦法嗎?」

「要想損失降到最低,唯一辦法就是向所有商行證明我還活著。——可是根本做不到,就算傳出話,也難有人信。」夔碧茹轉頭面容神色憔悴道。

這才發現其眼中血絲,余引皺眉:「昨夜你可是沒睡?」

「這些賬冊若不立刻審核蓋印,各商鋪就不敢繼續營業。夫君,我不能……」夔碧茹搖搖頭,至今她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

什麼都可以不要,其的身子絕不能不顧。余引直接一把將其攔腰橫抱喝道:「你必須立刻去休息!」

錯愕看著余引,夔碧茹苦澀道:「夫君,這不是兒戲,不要鬧了。」

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強行將夔碧茹抱上榻後,余引冷著臉為其月兌鞋,淡淡道:「先睡四個時辰再與我說話。」

被褥加身,與余引目光相對,夔碧茹神色復雜頓時說不出話。

見狀,余引道:「賬冊跑不掉,睡醒後你教我,我陪你弄就是。」

已經不是三歲小孩,听其都已然這般說,夔碧茹只好點點頭。

「睡吧,其他事醒來再說。」余引輕聲道。

眼瞧夔碧茹緩緩閉上美目,余引看向起身的喬任鳳搖搖頭。

時間流逝,轉眼夜色深沉。只見窗下余引一手摟著蓋羽披沉睡的喬任鳳,一手構畫著人體的玄關圖。

封印修者一般只能修煉兩個職業,而自己卻九個皆修。余引不禁想著天修者既能同時修煉三個職業,那是不是也有可能同時開啟其他職業的玄關,心下並不確定,是以這幾日一直暗暗研究著是否有存在的可能。

溫香軟玉,喬任鳳呼吸輕柔睡得很安心。余引低頭看其一眼,隨即繼續研究著已經打通的三個玄關源力彼此間的關系,想著以此為突破口展開。

油燈昏黃,時間消逝,一條條經脈排比。余引發現三者並沒有什麼關系,若說要強行拉扯聯系的話,唯一就是源力共同,運用源力時就如同一碗水在三個碗間相互倒轉這麼個關系。

余引有嘗試過強行打通其他玄關,可發現根本不可能,自己一旦硬著頭皮這般做,最好的結果就是經脈承受不住爆裂成廢人,但凡中途只要結果壞些,必死無疑。所以他不敢賭。

「凡事總有可能的……」余引低語,什麼事都相信絕不是絕對的,只差的是那一瞬間而已。

嚶嚀一聲,床榻上只見夔碧茹緩緩睜開眼目。待起身見窗外漆黑和窗下油燈旁的余引後,不由輕喚一聲夫君。

聞聲,余引從沉思中回神。轉頭見夔碧茹轉醒,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後輕輕給喬任鳳月兌下鞋襪,抱著其走向床榻。

輕手輕腳放下喬任鳳並蓋上被褥,余引側目道:「你也別著涼了,起來先把這披風披上再忙活。」

看著其手中的軟羽披風,夔碧茹點點頭。

書桌旁,只見二人端坐,夔碧茹指著賬冊開始解釋。

仔細听著,事關夔碧茹,余引哪怕沒興趣也只能硬著頭皮學。

夔家共有有六十個商鋪,分部在二十幾個城池內,每隔半年會統一由夔碧茹對總帳,只有每個商鋪核實交易情況才能繼續營售。這個關口往年夔碧茹會和弟弟夔翔一起做,但如今只有她,且因為主家出事,很多事就比以往處理不知麻煩多少倍。可以說是心力交瘁之極。

听著听著余引面色就不由難看,喝道:「孤身一人回夔府取賬本,你不想活了不成!」

千算萬算沒想到余引會因為這件小事發火,夔碧茹怔住。待回過神後心中卻不禁感動,微微一笑道:「不是沒事嗎。」

一陣咬牙,夔府如今就是龍潭虎穴,余引不敢想像其與月復中孩子若因此而出現意外自己該怎麼辦,頓時瞪著眼氣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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