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柳舉之約

心中一動,余引有些好奇。

「導師,不知你們那一屆畢業的人有多少六級修者!」

「剛好三人,一個是你龍央導師,一個是你玉影導師,還有就是我。」

余引錯愕︰「五年達到六級修者,天賦最少要達到69,難道上一屆……」

君看他︰ 「我們這一屆共兩百五十五個學員,其中至少有五十人達到70以上心力天賦。你可知最後為何只有我三人達到六級?」

余引不是笨蛋,已經猜到君此番找自己目的。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君道。

「世間真正的天才只屬于堅持不懈和勤奮的人,並不眷顧半途而廢蠢貨。——余引,你明白導師的話嗎?」

深吸口氣,余引猛的一把抱住君,自從母親去世後,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在乎感覺,他不激動也不想哭,他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心里十分溫暖。

身子僵住,君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他會如此舉動,幫其也只是單純覺得作為一個導師應該這樣做而已。

片刻,她听不出喜怒開口︰「導師的豆腐好吃嗎!」

「豆腐?」余引松手起身。

對男女之事,他現在還處于懵懂觀念間,根本听不明白君話語。

瞧其一臉迷糊,君磨牙,知道怕是對牛彈琴了。

「你是男子,導師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她喝斥道。

余引滿臉懵,還是搞不懂狀況,男女對他而言並無區別,都只是單純美與丑而已。

「我的意思下次不能再抱導師,明白嗎!」

「為何……」

「因為學院規定學生不能抱導師。」君咬牙切齒。

余引 若有所思點頭。

「你這個憨小子!」她氣急。

白院房間,余引歸來,見房中就只剩夏辰正在修煉,他來到床邊將一個木盒取出。

從正式開學到今天已是第十四天,他每日花時間垂釣賺錢,所以住食費都是一日一交。

正正方方盒子里整齊堆著共四百枚銅幣,這是余引原本身上銅幣和釣魚賺取銅幣的總和,是他所有積蓄。

取出二十銅幣,便準備去繳納今日住食費。

听到動靜,夏辰掃了他一眼。

「我們班如今就你和莊九婧位臨前二十名。余引,今日我定也要上榜不可。」

余引冷笑不語昨日他看到的夏辰名次是排在第二十二名,因起初就對此人不喜,所以心里十分幸災樂禍。

「這個月因比較特殊是以每日都更新一次榜單,這次若再不能上榜。呵呵……」余引陰陽怪氣瞥他。

夏辰拳頭握緊,他何嘗又不知今日是自己最後機會!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好像榜上的前二十名似乎都有五百銅幣獎勵。倒是多謝你提醒。」

轉過身余引的笑臉收斂,嘴上雖毒,實則心里其實並沒太多想法。

見他離去夏辰胸膛起伏,旋即閉上雙目繼續修煉,他亦是個不服輸之人。

住食費是在唯心殿繳納登記,路過殿門前學員榜時,余引停下腳步擠進人群。

榜單分為三大行,除第三行只有幾十個名字外,前兩行都是一百個學員名字。

再看榜單,除前二十名的名字用的紅色墨水外其他人用的都是黑墨,前二十人大名可謂鶴立雞群異常顯眼。

第一名正是導師說的厲霄雲,而第二名卻讓余引有些詫異,因為上面赫然是莊九婧名字。

「這家伙天賦居然這麼好……」

一路找到十八名自己名字和第二十一名夏辰名字後,余引躋身離開。

現場沒有因為余引離開變得冷清,依然異常喧鬧,眾學員對前二十名指指點點皆是滿臉羨慕色。

大殿內左側的書案正是副院長張乙聞辦公地,而每日繳納的住食費登記便是由他負責,此時已經有不少學員圍在那里。

所有學員住食繳納情況皆是記錄在一本又寬又厚冊子上,旁邊是一個大紅木箱,但凡學員報上名字扔進銅幣後,張乙聞就簡單的在名字後面點上一個小點。

大部分學員繳納住食費都是一月一繳,只有余引這等金錢拮據少部分學員才會不定時繳納。因每日就花費些時間而已,是以張乙聞倒也樂在其中。

將二十銅幣扔進木箱後,余引開口︰「16班余引。」

眼神掃視,張乙聞在余引後面點上一個小點後點頭,笑呵呵示意下一個。

「副院長,不知這學員榜前二十名獎勵怎麼領取?」余引沒走問道。

張乙聞看他輕笑。

「放心,今日晚食最終排名出來後你們導師自會發放。」

得到想要答案,余引一路回到白院在魚閣領取魚竿後又徑直向湖邊行去。

整個小島被松林覆蓋,正中心是學院,而學院前方是平坦林地沙灘,後面則是一路拔高起伏的高坡和崖壁,如一把斧頭般前寬後窄。

後山是起伏的坡埂和濃密松林。鳥兒歡鳴間,余引出現在林中一處陡坡上。

頭頂是遮天蔽日的松葉,四周是枯黃雜亂滕曼枯枝,余引靜靜等待著。

突然遠處林中腳步聲傳來,只見一個青年出現在視野,再看此人,不是柳舉又是誰?

余引皺眉道︰「有話就說,我還有事。」

就在前日,對方找到他,說有件重要的事告訴自己,並言若不來必然後悔終生,余引只好如約而至。

「小子,你知道嗎,你很像一個人。」柳舉含笑,英俊長臉上有些不可思議。

「世間萬般人如此多,長得像有何奇怪。」余引皺眉。

「就在半年前,有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修賊被我父親在都府廣場當眾處死。看到你的第一眼,本公子還以為見鬼了呢。」

「不過你很年輕,本公子就在想,你會不會就是那修賊的兒子呢。」柳舉雖在輕笑目光卻緊緊則盯著他的雙目。

「我從出生父親就已經去世,你說話最好給我注意點。」余引冷冷道。

柳舉一愣,笑臉不禁開始收斂。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本公子沒听清。」

雙眼微眯,余引盯著他。

「你信不信本公子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般容易。」

「你信不信若沒院規,你現在已經躺在這里。」

目光如火,二人不甘示弱。

想到臨走之時父親叮囑,柳舉強行壓抑住怒火轉身離開。

「小子,記住你的話,總有一日本公子要讓你後悔。」

「呵,一個連學員榜二十都沒上廢物。」余引嗤笑諷刺,學員榜前二十他可記得清楚,壓根沒柳舉這號人,對方可以說完全不入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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