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民！
誰給爾等狗膽，竟敢挑釁我大周皇族龍威！
找死！
天空中來的那冷漠之人，一出口就是霸氣之語，而聞人先聞聲，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听到那聲音後，都是虎軀一震，眼神之中都是有著一道驚駭和懼怕之意。
「皇叔來了……」
皇叔！
大周皇族內，不只是這些皇子地位尊崇，享有龍氣！
實際上，大周的一些王侯，也是享有龍氣的！
而這些王侯中，不乏有武功絕代之人，這些人享有的龍氣，有的甚至都可以達到五龍氣運或者六龍氣運！
在大周王朝如此龐大的皇族之內，王侯的作用，其實要遠超過皇子。
對于整個王朝的管理上，王侯幾乎是等同于皇帝的左膀右臂，他們實際上也是皇帝的親兄弟！
很多事情的處理上，皇帝都不一定能有王侯處理的好！
但皇帝是通觀全局的！
而很多皇子小時候讀書修煉的時候，其中都有著王侯教育的身影，這些王侯往往是十分嚴厲的，又因為其在皇族內的超然高一輩身份，綜合之下，讓的那些皇子都是極其的懼怕！
當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猛地看見那天空中來了一位王侯之時，雖然他們知道這恐怕是皇族派來營救他們的，但他們心中率先是很怕的。
怕被責罰！
畢竟……他們把事情搞到這個樣子，已經是讓的皇族顏面掃地了。
蘇銘也是冷笑一聲，姑且再看那來之人，是人是鬼吧！
蓮花和那些幸存的學宮弟子，一個個都是不禁的深吸了一口氣，天空之中的那道龍威，太過恐怖，讓的他們膝蓋一軟，齊刷刷的都是噗通一聲跪下了。
見狀，蘇銘眉頭一皺，倒是沒有說什麼。
很強大！
敵人出奇的強大，蓮花他們抵抗不住，純屬正常！
蘇銘同樣是心里一個咯 ，這來的王侯，其實力本身就在半步魂嬰境，而其掌握的龍氣印璽來看，其九五龍氣，最起碼都在三龍氣運以上！
三龍氣運對于半步魂嬰境的加成其實不多，但問題是，這個王侯本身就有著皇族血脈。
在大周王朝的疆域之內，皇族血脈配上九五龍氣，再配上他半步魂嬰境的實力，可以說是無比恐怖的！
能發揮出的戰力，或許已經是達到了跨一小境的程度。
這王侯的力量雖然是半步魂嬰境初期，但其種種力量增幅之下，力量很可能已經是達到了半步魂嬰境初期的巔峰！
這雖然是一小步，但卻是一大步！
大周王侯在虛空之中，猛地爆喝一聲︰「七皇子、八皇子，你們兩個人簡直就是廢物！」
「我大周皇族，在王朝之內，何時不是以無敵姿態面對臣民！可你們二人，在面對一個陰陽境時候，居然敗了！你們有何面目去見皇帝，去見列位王侯！」
「我們皇族這麼多年征戰，才打下來的無敵姿態，就讓你們兩個廢物這樣霍霍了。」
「你二人，可知罪！」
唰的一下，那道身穿金色龍袍、頭戴龍冠，腳踏龍靴的中年男子冷臉出現，他踏空而來，雙手背負在身後，一言一語間，都是有著莫大的威嚴！
看到這王侯真身後，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終于是知道，自己剛才得罪的是誰了。
「是言侯爺！」
青衣男子嚇得臉色都煞白。
白衣男子愣了一下，青衣男子一巴掌拍在了白衣男子的後腦勺上，急迫道︰「老八，見過了言侯，還不拜嗎？！」
白衣男子這才反應過來，這位是誰！
他迅速的就和青衣男子一道，對著言侯爺拱手抱拳，畢恭畢敬的道︰「七皇子、八皇子，參見言侯爺！」
言侯爺！
他們二人可是懼怕的很！
因為，他們二人小時候的修煉老師，就是言侯！
言侯，可是皇族的武學總教頭，在大周皇族諸多王侯之中，其武功地位，恐怕也只在四大侯爺之下。
那四大侯爺，就是鎮北侯、鎮南侯、鎮西侯和鎮東侯，只是那四位侯爺，是手握軍權的，他們率領著邊軍鎮守大周皇族四個方向，而言侯則是留在玉京，輔佐皇帝鎮壓中州！
而九位皇子，也都一樣是留在中州，他們自小就是讓言侯教導的，他們和皇帝一起，則是形成了一道無比強大的巔峰勢力，就算是單挑四大侯爺之中的任何兩侯爺或者對抗三侯，都不在話下！
言侯一向嚴厲，在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小時候，言侯就對他們進行過責罰，那個時候，可是打的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心里都是有著揮之不去的陰影。
一朝被責罰，十年都害怕。
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再次看見言侯的時候，看到言侯除了兩鬢之間，首度的增添了幾縷白發後，風采是更勝從前的，其容貌豐神俊朗，身材高大威武！
言侯對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的責罰，讓的他二人的身體都是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他們顫抖的樣子，言侯也看見了，後者怒斥道︰「你們二人成什麼樣子……抖什麼。」
青衣男子硬著頭皮道︰「言侯……你今天來是……」
言侯冷笑︰「就在你們二人出現在東江行省的時候，你們的蹤跡就已經被皇帝掌握了！我之所以此時現身，是因為皇帝派我來保你們。」
皇帝派我……
保你們！
言侯的話里話外，無不是他就是七皇子和八皇子的護道者，至少此刻是的！
而這兩個皇子的修為，都是接近于準半步魂嬰的，若是有人能對這兩個人的生命起到威脅的作用，那人的武功又該達到何等的境界！
聞言，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都是身軀一震，這一刻，他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充滿了力量！
既然言侯保他們，那這大周王朝，還真沒什麼人能動他們了！
因為大周王朝的巔峰武力，是四大鎮關侯一個檔次，而皇帝略強于四大鎮關侯。
在這五個人之下，言侯和大皇子一個檔！
這就是第二檔，至于第三檔，就是身擁三龍氣運的皇族。
而大皇子之所以能和言侯一個檔，就是因為他乃是皇族長子，此外，大皇子所持有的九五龍璽的龍氣，乃是五龍氣運！
言侯是三龍氣運！
因此，大皇子可以在力量弱于言侯的情況下，勉強和言侯一個檔。
若是言侯持有五龍氣運九五龍璽的話，那戰斗力就可以接近四大鎮關侯那個檔次！
但是言侯，皇帝是不讓走的！
因為言侯最強的地方，並非是武力，而是威望！
大周王朝之內，太多的禁軍將領，都是出自言侯門下，因為言侯曾經是兵部之首，掌握考試權，他過去欽點了很多武狀元，這些人後來都加入軍中，晉升十分快速！
至于那些官員，流動性自然是很大的，而一個王朝真正的支柱，從來都不是這些文官，而是武將！
四大鎮關侯掌控了四大邊軍，這些邊軍，皇帝自然是插不上手的，而皇帝直接統領的禁軍以及其他幾支軍隊里，言侯都是擁有著巨大的威望，若是有人想要兵變，言侯只要站在那里，一句話就可以讓軍隊的旗幟顏色變過來！
皇帝是需要言侯的，因為關鍵時刻，比如王朝內部的平叛，皇帝雖然欽點了大將軍率領禁軍去，但他也會挑選幾個皇子去軍中效命！
而言侯就是監督大將軍的，同時也起到一個後台震懾之用！
可以說，言侯就是皇帝關鍵時刻的欽差大臣！
他說一不二，只要開口，那便是猶如金口玉言，代表皇帝意志！
言侯看到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讓蘇銘一個人給逼成這個樣子，心里說不出的惱怒，他深吸了一口氣，當著蘇銘這麼多人的面，直接是冷喝道︰「兩個廢物，跪下！」
噗通一聲，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直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給跪下了，而這一幕，讓的蘇銘他們都是震驚了。
兩個當朝皇子，一個七皇子，一個八皇子，都是身份很是尊崇的殿下，再說了又在大庭廣眾之下，而這個言侯不過是一介王侯，卻讓他們跪下，他們直接跪下，沒有一點不敢遵從！
從這一幕，蘇銘直接看出，言侯在皇族之內的地位是有多麼的超然！
超然到在皇子這個層面，他也是一言九鼎的！
「大周皇族的絕對高層！」蓮花等人盡皆是一片震驚。
他們心中此刻，可謂是有著驚濤駭浪在那里翻滾著。
遙想方才此刻，兩個殿下就讓的黑太極學宮雞飛狗跳，幾乎是處于了快要滅絕的邊緣……而這一刻，他們面對的，是讓兩個殿下都心驚膽戰的大周王侯！
言侯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單手抬起︰「都起來！」
青衣男子和白衣男子，開始都不敢起來，還是由那個年紀稍長的青衣男子深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看了一眼言侯，發現言侯的怒氣，好像是消了一些了，他才小聲道︰「老八，快起來！」
八皇子這才隨著七皇子膽戰心驚的起身，兩個人拱手抱拳，苦澀一笑︰「皇叔，我二人給皇族蒙羞了。」
「哼！」言侯冷哼一聲︰「不就是一個廢物嗎，居然讓你們兩個人棘手成這個樣子，我看你們兩個也是頭腦不清楚的代表，直接動用最高武力，讓這家伙死不就可以嗎！」
蓮花怒喝道︰「我說你這個人，還貴為大周王侯，你就是這樣教育你們家的年輕一輩的嗎？！」
「嗯？！」言侯目光看向了蓮花。
看見言侯望向自己，蓮花也怒道︰「你這個人，好不講道理的啊！你們是想讓誰死就讓誰死嗎？！你不問問道理嗎？！你看看我們和你們皇族之人有什麼矛盾嗎？！」
「哦？！」言侯疑惑。
「你問問他們怎麼回事！」蓮花怒道。
「怎麼回事？！」言侯的臉色一瞬間也是陰沉了下來，七皇子和八皇子隨即相視一眼，兩個人心驚膽戰的了一下，但突然間七皇子對八皇子使了個顏色，其搶先道︰「皇叔，我二人沒錯啊！我來講！」
「你講！」言侯咳嗽了一下。
「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七皇子冷笑一聲，添油加醋道︰「我二人來到東江行省也是為了歷練，沒想到那東江學宮的人說，黑太極學宮是一個快要滅亡的學宮，而這下面，隱藏著黑淵無數年的秘密……就讓我二人前來。」
「黑淵無數年的秘密？！」言侯眼中有著一道寒光掠過，當然他沒有很明顯的表示出來，而是隱晦的深吸了一口氣，也是沒有打斷七皇子的話。
只听得這青衣男子七皇子繼續冷笑道︰「我們二人來到黑太極學宮後，什麼也沒說，就看見這黑太極學宮的人殺死了東江學宮的大師兄，我二人愣了，說我大周王朝內還可以隨意殺人的嗎？！」
大周王朝境內，隨意殺人？！
言侯听見這句話都是怒了，他看向蘇銘等人的眼神都變得無比的陰翳起來，但是，在听完事情的全部原委之前，他也是沒有暴怒的，顯示出極高的修養！
「結果，這黑太極學宮的人，是殺人殺紅了眼啊，連我們也要殺！」七皇子暴怒道，猛地將那手指遙遙一指，指向了蘇銘︰「皇叔，此人就是主犯！我等二人要緝拿此人，沒想到此人武功絕頂，我等二人，一時之間，還無法將其擊敗！」
突然間，站在一旁的八皇子猛地拱手抱拳道︰「皇叔！我大周境內，何時有過這樣的暴徒啊！身為皇族皇子，本來面對這樣的事情，就要直接出手，去維護這法律天條！」
「可誰知，這人不是一般的人，這是刁民中的刁民，簡直是悍匪！」
悍匪！
刁民！
八皇子請願道︰「皇叔，此人的功力已經是達到了半步魂嬰的程度，就算是放眼整個大周王朝，都是武功絕代之人，我二人雖然一時之間沒有將此人拿下，但願意死戰！」
「皇叔，請讓我二人繼續出戰，拿下此人！身為皇子，就要有維護大周律法和皇族權威而死的覺悟！我二人，無時無刻不在準備著！」
八皇子的請願，聲淚俱下，感情真摯，讓的言侯都是感動了，站在言侯跟前的七皇子都是愣了，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說話了，畢竟八皇子的話，還真的挺能煽動情緒的！
「對，皇叔！就是如此，請讓我跟八弟繼續出戰！」
七皇子怒道。
言侯皺了下眉頭︰「你們二人，不是此刁民的對手。」
他袖手背負在身後，怒視了一眼蘇銘後，淡淡道︰「小七，小八，你們二人的事情，皇叔明白了。此子的確刁民，也的確是半步魂嬰……而且還是真正的半步魂嬰。」
的確是半步魂嬰……
而且……
是真正的半步魂嬰！
言侯的話，讓的七皇子和八皇子頓時都愣住了，他們二人的腦回路一時間都是有些纏繞，當即︰「皇叔，半步魂嬰？！不是陰陽境巔峰嗎？！」
「呵呵……怪不得你們二人奈何不了此人！實際上，就在此人剛才和你們對戰的時候，他也是大大留後手了。雖然他留手是一方面，你們有龍氣輔助也不好對付是另一方面，但總的來說，還是他留手了。」
留手！
言侯的話，讓的七皇子和八皇子，心里都是一個咯 ，他們其實也很難接受這個現實，畢竟言侯的話，多多少少側面也是說他們根本就不是蘇銘的對手，甚至遠遠不是！
如果蘇銘認真的話，他們二人即使是有著九五龍氣輔助，也會瞬間敗下陣來！
看到言侯輕易的說出了自己的修為，蘇銘呵呵一笑，拍了拍手道︰「呵呵，果然是大周言侯！能輕易看出我的修為，說明言侯也是貨真價實的半步魂嬰啊！」
言侯淡漠道︰「半步魂嬰……即使放眼整個蒼元界，也是屬于有頭有臉的那一個層面了……話說回來，我其實不太明白，你為何欺負他們兩個後輩！」
我不明白！
你為何要欺負後輩！
「哈哈，我欺負後輩？！」蘇銘搖了搖頭︰「言侯有所不知，事情起因，其實都是由這個八皇子而起。」
「因八皇子而起？！」言侯皺起了眉頭，同樣是愣了一下。
八皇子連忙道︰「皇叔，不要听這家伙胡說啊，他是一個刁民，更是亂臣賊子啊……剛才小八所言，句句屬實啊……」
蘇銘眉頭蹙了蹙，冷笑一聲，自不多言。
這八皇子很快就會知道，半步魂嬰與半步魂嬰之間的對話層面，那是一種何等的樣子！
只見的言侯怒道︰「本侯爺和小友說話，有你什麼事，還不快滾到一旁！」
有你何事！
滾到一旁！
八皇子顫抖著退到了一旁，七皇子皺起了眉頭，小聲道︰「先靜觀其變！」
「靜觀其變？！」八皇子也是個聰明之人，心里一個激靈，其實已經隱隱約約的有著不詳的預感！
七皇子深吸了一口氣，深深看了八皇子一眼︰「事情的發展，可能已經不是我們這種弱者能掌控的了。」
弱者？！
掌控？！
八皇子欲哭無淚。
他和七皇子是當朝殿下，也是貨真價實的，身擁九五龍氣至寶的皇子，沒想到有一天，也會淪為弱者！
而對于這個結果，七皇子也是很無奈的，當即是嘆了口氣，拍了拍八皇子的肩膀，八皇子肩膀雖然只是被輕輕拍了一下，但其內心中所受到的那種驚嚇，則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這一刻，他只覺得有一種頭暈目眩之感。
言侯又說了一句︰「退到一旁！」
七皇子和八皇子對視了一眼，繼續往後退去，此時，一個身穿著龍袍的少年走了上來，他也是踏空而行，而看到此人，七皇子和八皇子都是一愣。
「老九！」
老九！
九皇子！
七皇子和八皇子愣了一下，有些想不明白道︰「九皇子，怎麼你也來了。」
「呵呵，來看看。」九皇子朝著蘇銘那個方向望了一眼，心中似有所思道︰「似乎……不太好收場？！」
七皇子和八皇子冷笑了一聲道︰「老九，不是我們說，關你屁事！」
「嗯？！」九皇子本來心情是不錯的，但七皇子和八皇子的態度，讓他有些怒了，他強行壓住這種怒火，淡淡道︰「呵呵，說話能客氣點嗎？！」
「你他嗎的找事是不是！」七皇子怒道︰「你不過就是父皇和一個賤女生的雜種罷了，不知道走了什麼樣的狗屎運，才撈到了一個九皇子的位置，此刻居然如此猖狂！」
「信不信我倆個把你武功直接廢掉！」
八皇子冷笑︰「你不過是老九，後面還有老十呢，你若是被廢了，十皇子就是九皇子……所以我想，要廢掉你，到時候會有很多人支持的！哈哈！」
七皇子隨之也冷笑了起來。
九皇子點了點頭，他發現，這兩個人雖然不是亂臣賊子，但這種路數，只要他們活著就是給皇族抹黑，況且，以最通俗易懂的話，這兩個人就是貨真價實的垃圾！
貨真價實的垃圾！
「怪不得蘇真人和你們二人會起這樣的矛盾呢，我看，這事九成九都是你們二人的原因！」九皇子道。
七皇子和八皇子一時沒听出來九皇子話中的言外之意，只關注到了九成九都是他們的原因，七皇子直接是生氣了，一把手就是揪住了九皇子的衣領︰「我不知道你又是通過何等的渠道來到了這里，但我可以確定，你是來看笑話的對不對？！」
「老大老二看笑話就算了，你這樣的廢物，居然也來看笑話，真不知道你算個什麼東西！」
八皇子怒道。
九皇子也怒了︰「父皇，你看到了吧！這二人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我看東江行省現在成了這個樣子，跟這兩個弱智不無干系！羽林衛何在，來人，給我拿下！」
他心中所有的怒火，一時間都拋了出來。
他忍無可忍！
本來他是來調停的，但這兩個人居然如此之跳，尤其是這二人嘴中的那等污言穢語，簡直是臭不可聞，想他們二人貴為皇子，卻是這樣的素養，看來小時候在皇族念的書，都是白念了！
七皇子，八皇子听見九皇子的話，一時間也愣住了。
弱智？！
不無干系？！
羽林衛，拿下？！
什麼意思？！
九皇子不是來看熱鬧的廢物嗎，他說的這都是什麼話？！
就在七皇子和八皇子都一臉震驚的時候，言侯他們也是震驚了，起初沒有人關注到九皇子，只以為他是來看戲的，但隨著九皇子最後一刻說的這些話，頓時讓的全場的焦點，都朝著他那邊轉移了過來。
而唰的一下，這虛空之中突然間有著四名身穿著金甲的衛士，直接是走了出來，這四人個個是氣宇軒昂，身高八尺，眉宇之間的那種冷傲若是形容的話，只可以用威風凜凜四個字來形容！
這四個衛士的修為，更都是陰陽境巔峰！
四個人身高一樣，一樣裝備，一樣修為，而他們身上的那種金甲，若是感應的話，似乎可以看到一兩道金色的繚繞氣流，這是龍氣！
九五龍氣！
這四個人竟然能穿著帶有龍氣的裝備，而在這九五龍氣的增幅之下，只要這四人一直身處于大周的境內，他們就能發揮出極其恐怖的戰力！
而且他們的修為層次，雖然是處于陰陽境巔峰，但觀氣就可以得知，這四個人就算是在陰陽境巔峰之內，恐怕也是百里挑一的戰斗高手！
但這四個人，看起來是衛隊之人！
羽林衛！
這恐怕就是大周皇帝集結整個王朝之力，從而打造出來的一支最精銳軍團了！
這羽林衛，一向只有皇帝才能調動，畢竟，相比于那四尊鎮守大周王朝四個邊域的絕代王侯來說，這羽林衛越是強大，才越能成為皇帝自保，以及統御天下的資本！
否則，若是皇帝及皇族沒有一個像樣衛隊的話，四大王侯，保不齊到了某一年某一月，心中生出異算！
到時候皇帝直接被邊軍抓住屠殺，那就是亡脈了！
亡脈還好！
就怕是亡國！
畢竟那王侯之中，可不全是本姓王侯，也是有著戰功卓著、絕代武功的異姓王侯！
可以說，羽林衛的意義是無比恐怖，簡直是如朕親臨！
但是這一刻，皇帝並不在這里，但卻有羽林衛的出現，這說明了什麼了……七皇子和八皇子以及言侯等人知道規則的，心中都是有著一陣驚駭。
因為，就是連排名第二位的二皇子，都沒有資格調動羽林衛的！
至于大皇子能調動的羽林衛，最多也是一次四位！
如今這九皇子，居然也能調動四位羽林衛，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九皇子不知不覺中，已經得到了皇帝的信任？！
畢竟，若是沒有皇帝信任的話，別說是四位羽林衛了，就是一位羽林衛都是難以調動的！
九皇子得到了皇帝的高度信任！
之前和蘇銘溝通，計劃是體面的解決這事情的言侯，也是震驚了，哪怕是他，要調動羽林衛，也是四位！
但九皇子才多大，這麼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卻是取得了皇帝的信任，而在皇帝的眼中，自己的價值和九皇子都是相等的？！
每每想到此處，言侯都是心里翻江倒海的懼怕。
最怕的是什麼！
那就是帝王之心！
但皇帝並不會沒有什麼事，就讓九皇子來這里，還讓他帶著羽林衛，這其中想必是另有隱情的。
到底是什麼內情？！
就在這些人都是想不明白的時候，九皇子冷漠看著他們二人︰「你們二人在東江行省，滿口污言穢語，品行不端，天怒人怨……如今皇帝派我來這里，就是為了糾正你們的錯誤！」
「現在我勒令你們二人，即可放棄抵抗，接受羽林衛控制！如若不然，我只能上奏父皇，讓他調動更多羽林衛緝拿爾等！」
九皇子淡漠道。
听到這句猶如是天罰的話語，七皇子和八皇子等人都是懵了，包括言侯也是徹底懵了，他就沒有想過，還有這麼一天？！
七皇子和八皇子，被這以前根本就不可能出現的一幕給震驚了，他們二人顫顫巍巍道︰「你……你憑什麼，就靠這四個羽林衛？！」
九皇子淡漠道︰「就憑這個！」他把手一揮，手中赫然出現了一道諭旨。
這諭旨上，只有四個字。
如朕親臨！
噗通一聲，七皇子和八皇子直接就跪下了，滿心的驚駭讓他們心中翻江倒海，他們扣頭道︰「參見皇帝！」
九皇子學著皇帝的語氣，冷漠道︰「你二人，即可束手就擒，否則……羽林衛可不客氣，朕也不會客氣！」
七皇子和八皇子懵了，只見的那四個羽林衛突然間上前，兩人控制一人的，就將的七皇子和八皇子都帶到了身旁，各自成左右犄角之勢，又猛地抬出了手掌，將這兩個當朝殿下給控制住了！
七皇子和八皇子之前還挺囂張跋扈的，但現在被羽林衛控制以後，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不拉幾的。
九皇子拿下七皇子和八皇子後，這才走到了言侯面前︰「見過言侯！」
「小九……不，九皇子！」
言侯心情復雜的說了這麼一句，「敢問九皇子，你今天來是受到了皇帝的旨意？！」
「是的！」九皇子簡單道。
「哦……」言侯心中翻江倒海的吃驚，但他強行將的這驚駭壓下，咽了咽驚訝的口水後，則是道︰「皇帝知道這件事？！」
「自然是知道！」九皇子如實說道︰「羽林衛耳目遍布天下！」
羽林衛耳目遍布天下！
這一句讓的言侯瞬間是懵了，嚇得誠惶誠恐，但他盡力讓的自己還維持著之前的鎮定，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那是自然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帝的眼楮，可以看到天外，皇帝的眼楮，可以听見四海的海聲……能夠知道這里的事情，非常正常！」
九皇子接下來的話，則是讓的言侯愣住了。
「皇帝說了，你這件事做的不對！」
言侯愣住了。
「什麼意思，九皇子？！」言侯到底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他之前地位可是很尊崇的，但這一次，從九皇子口中之話，言外之意似乎是皇帝不認可言侯的辦事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