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玉清大師(求推薦票,月票,打賞,追讀)

作者︰白刃燕小六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追雲叟听了,大喜道︰「想不到摩伽仙子玉清大師會在成都居住,這真是我們一個好幫手。

她自從受了神尼優曇點化後,便洗淨塵緣,一心歸善。

我在東海雲游時,她到那里采藥,我同她見過一次,曾經為她幫過小忙。

如今一別五十年,想來她的本領益發高強了。

你和陽小子此去對她務要特別恭敬,朝夕討教,于你大是有益。」

轉念一想這張陽卻是個男人,復又鄒起眉。

輕雲听了卻是大喜,正要請問摩伽仙子玉清大師的來歷,還未開口,眼前一亮,滿室金光,忽听一個女子口音說道︰「白老前輩,要想背後議論人的長短,我是不依的。」

張陽和周家父女定晴一看,室中憑空添了一個妙齡女尼,頭戴法冠,足登雲履,身穿一件黃鍛子僧衣,手執拂塵,妙相莊嚴,十分美麗,正在和追雲叟為禮。

追雲叟笑道︰「我這怪老頭子向不道人的短處,大師只管放心。

不過異日與五台這一群業障對敵時,大師必要助我們一臂之力。」

那妙齡少尼說道︰「老前輩吩咐,豈有不遵之禮?這三位,一個我已經知道,是我村中新來的佳客,這二位呢?」

追雲叟笑道︰「只顧說話,還不曾與你們引見。」

說罷,便叫張陽同周家父女參見。

又對他三人說道︰「這位就是我們適才所說的玉清大師。」

張陽三人十分驚異,心想︰「追雲叟和她相別已五十多年,此人怕沒有一百來歲,怎麼容顏還如少女一般?」

追雲叟道︰「她今年大約也有一百三十多歲了。」

玉清大師道︰「老前輩又來取笑了。」

追雲叟道︰「這是我新收的弟子周淳,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劍法一些沒有入門,你看他還能造就嗎?」

玉清大師道︰「老前輩有旋乾轉坤之力,頑鐵可點金,何況周道友根基厚呢。」

追雲叟道︰「你是怎生知道我們在此地的?」

玉清大師道︰「此地原是大師兄素因的下院,今年她從雲南采藥,回轉家師那里,順便前來看我,言說將此地借與醉道人,我久已想來看望。」

說時,便指著輕雲道︰「昨日她師父餐霞大師的好友、落雁山愁鷹洞頑石大師帶來口信,說是她拿了她師父的信投奔于我。

算計日程,已應來到,並未見她前來。

我知道如今群魔又要出世,恐怕出了差錯,故爾前來打听,不想幸遇見老前輩也在此地,真是快事。

恰好我有一件要事,正要找一個峨眉派中主要人物報告。

因我正煉一件法寶,無暇抽身到別處去,老前輩遇得再巧不過。」

追雲叟忙問根由。

玉清大師道︰「老前輩知道太乙混元祖師的師妹萬妙仙姑許飛娘麼?」

張陽插口道︰「師伯說的莫非是在黃山五雲步參修的那一個中年道姑嗎?」

玉清大師道︰「正是此人。

自從兩次峨眉斗劍,她師兄慘死,她便遁跡黃山,絕口不談報仇之事。

當時一般人都說她受師兄深恩,把她師兄的本領完全學到手中。

眼看師兄遭了峨眉派毒手,好似無事人一樣,漠不關心,毫無一點同門情義,就連我也說她太無情分。

直到去年,我才發現此人胸懷異志,並且她五十年苦修,法寶雖沒有她師兄的多,本領反在她師兄之上。

此人不除,簡直是峨眉派的絕大隱患。

我是如何知道的呢?我和滇西毒龍尊者在八十年前本有同門之誼,自經家師點化,改邪歸正。

我因不肯忘本,別樣的事情可為峨眉同本門效力,惟獨遇見滇西派人交起手來,我是絕對中立。

因此數十年來,不曾與滇西翻臉。

毒龍尊者因見我近年道法稍有進步,幾次三番,想叫我仍回滇西教下,都被我婉詞謝絕,並把守中立的話也說了。

十年前,他帶這個許飛娘前來見我。

我起初很看不起她,經不起她十分殷勤,我見她雖然忘本,倒是真正改邪歸正,向道心誠,她又下得一手好棋,因此來往頗密。誰想知人知面不知心。

去年冬天又來看我,先把我恭維了一陣,後來漸漸吐露心月復,原來她與混元祖師明是師兄師妹,實是夫妻。

她這五十年來臥薪嘗膽,並未忘了報仇,處心積慮,原是要待時而動。

苦苦求我助她成事,情願讓我作他們那派的教祖。

我听了此言,本想發作,又覺她情有可原,反而憐她的身世。

雖用婉言謝絕她,對她倒十分的安慰。

誰想她不知怎地想入非非,以為我同她一般下賤。

有一次居然替毒龍尊者來作說客,想勸我嫁與他,三人合力,使滇西教放一異彩。

我听了滿心大怒,當時便同她宣告絕交。

她臨走時,用言語恫嚇我,說她五十年苦心孤詣,近在咫尺的餐霞大師都不知道她的用心,如今機密被我知道,希望我同她彼此各不相干,我如果泄漏她的機密,她便要同我拼個死活。

她又說並不是懼怕餐霞大師,怕她知道了機密,因為她有一柄天魔誅仙劍尚未煉成,不願意此時離開黃山等語。

我也沒有答理她,她便恨恨而去。

我最奇怪,餐霞大師頗能前知,何以讓一只猛虎在臥榻之側安睡,不去早些剪除,卻使她成就了羽翼,來同峨眉派為難?難道她當真就被她蒙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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