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想起什麼。
「飛雪,周旭剛才好像醒過來一次,但又昏睡過去。」
龍飛雪一皺眉,可能千蘭用了迷藥,只有她才有動機。
陳千蘭不可能用毒藥,因為剛才在大廳里只有她和文軒,如果周旭死了,她嫌棄最大。
「文軒,你守著周旭,別離開,我去趟醫館。」
「飛雪,我懷疑千蘭給周旭下迷藥,我們要有計策,千蘭還會對周旭下殺手。」
龍飛雪一攥拳,文軒與自己所想一致,但不能讓陳千蘭察覺出異常。
「文軒,我已經想到計策,但我要想告訴宇瀚和步海,需要他們配合。」
蕭文軒點點頭,飛雪想得周到,自己已經沒有手下,好在宇瀚與自己達成一致。
忽然,龍飛雪想到周旭手下。
「文軒,周旭的幾個手下已經是否已經埋了?」
蕭文軒說道︰「我讓步海把他們尸體埋在王府附近的荒野外。
龍飛雪忽然一攥拳,步海是功夫高手,一定有破解迷藥的辦法。
他肯定查看了周旭手下的傷口,他可能已經篤定凶手是誰。
「文軒,我去找步海,很快就回來。」
這時,蕭宇瀚走進大廳。
「飛雪,步海有事情找你。」
「宇瀚,我和文軒正好想與你商量計策,我們需要你支持。」
蕭宇瀚感到寬慰,想不到龍飛雪相信自己,也願意讓自己相助。
「飛雪,我大概猜到,但不知細節。」
龍飛雪耳語他幾句話,他心中了然,說道︰「放心,我會配合你。」
……
在步海房間里。
步海思忖著計策,想著瑞文手下之死,他們不是暗器所傷,確實是被高手用長劍殺手。
然而,瑞王手下仿佛沒有還手之力,怎麼可能被高手一劍封喉。
只能說明高手是功夫非凡,能夠在幾招內殺了瑞王手下。
周旭為何沒有被殺,難道是高手有意留他一命。
看來,塞外之行危機重重,自己的任務是保護燕北王,皇上一直囑咐自己,要讓他安然無恙回來。
步海眉頭緊皺,燕北王功夫高強,雖然功夫不如江湖高手,但心思縝密。
難道皇上擔心天逸族大汗會暗算他,想到這,步海一攥拳。
天逸族大汗可能知道燕北王是皇子。
步海頓時感到壓力很大,天逸族大汗一定會派高手行刺燕北王,但今日黑衣人為何只是伏擊瑞王。
也許天逸族大汗還不知燕北王行程。
這時候,龍飛雪和蕭宇瀚走進房間。
步海眉頭一皺,感到王府已經不安全,快步走到門前。
查看四周後,關上房門。
「龍飛雪,瑞王手下好像不是瑞王師弟所殺,因為我覺得他的功夫不算頂尖。」
龍飛雪眉頭一皺,步海想告訴自己,周旭手下是絕頂高手所殺。
難道不是陳千蘭,而是另有其人。
「步海,不知你是否見到紅衣女子,她是瑞王師妹。」
步海心中明白,龍飛雪懷疑是紅衣女子殺了瑞王手下。
「龍飛雪,我知道她來王府,雖然只是匆匆看一眼,我覺得她是個殺手。」
此時蕭宇瀚說道︰「步海,紅衣女子要與瑞王同行,一起去塞外,今後你要多提防她。」
步海暗自攥拳,難道紅衣女子想暗算龍飛雪。
「龍飛雪,瑞王手下是被高手一劍封喉,但唯獨周旭活下來。」
龍飛雪心中疑惑不解,真正凶手為何沒有殺周旭。
「步海,今晚我們要查出真正凶手,我已經有了計劃,需要你幫忙,宇瀚願意相助。」
步州看了燕北王一眼,感到很不解,他怎麼變了。
皇上說燕北王恨龍飛雪,可能會半路下殺手,讓自己阻止。
蕭宇瀚看出步海心中疑慮。
他笑了笑說道︰「步海,我愈發覺得龍飛雪值得信賴,我願意配合她的計劃。」
步海心中釋然,既然要抓到真正凶手,自己也願意幫忙。
不知龍飛雪用什麼計策。
龍飛雪一攥拳,心中寬慰,不管今後宇瀚與自己是否決裂,現在他相信自己就足夠了。
「步州,宇瀚已經知道行動計劃,現在周旭還是昏迷中,可能中了迷藥。」
步州一皺眉,看來是紅衣女子下的迷藥,她是瑞王師妹,完全有機會下手。
「龍飛雪,我現在去大廳,我有辦法破解迷藥。」
此時龍飛雪想到不能驚動千蘭,忽然想到計策。
「步海,假如周旭醒來,讓他繼續裝昏迷。」
步海心中了然,紅衣女很可能一會就回到大廳。
此時蕭宇瀚走到步海身旁,耳語幾句話。
步州點點頭,大步走出房間。
龍飛雪松口氣,步海一定能讓周旭醒過來。
「宇瀚,我去找婉玉,今晚我們按計行事,不管隱藏的凶手是誰,要讓一切真相大白。」
「飛雪,我去大廳與文軒商量今晚詳細計劃,希望一舉抓到凶手。」
此時,龍飛雪暗道不對。
如果凶手是絕頂高手,不是千蘭,王府里沒有人是他對手,自己豈不是打草驚蛇。
自己要有備無患。
忽然想到秀玉,秀玉肯定有毒草,也會有解藥。
「宇瀚,我很欣慰,你願意與文軒一起並肩作戰。」
龍飛雪繼續道︰「我去找秀玉和婉玉,關乎今晚計劃。」
龍飛雪快步走出房間,蕭宇瀚苦笑一下,如果不是龍飛雪,自己怎麼願意與瑞王達成一致。
然而,眼下對付天逸大汗至關重要,想不到他在景帆鎮設下棋局,有些像迷魂陣。
究竟是何人給天逸族大汗出謀劃策,按說一個部落大汗空有野心,不可能有多大的計謀。
突然,蕭宇瀚想到什麼。
莫非天逸族大汗可能是隱姓埋名的中原人。
他一攥拳,等一會兒告訴飛雪,也要飛鴿傳書給父皇,問一下父皇曾害過何人。
不然天逸族大汗怎麼會蓄謀已久。
……
在房間里。
秀玉怒目圓睜,用手指著陳千蘭,說道︰「你究竟是誰,難道你曾見過我。」
陳千蘭冷笑一聲。
「天逸族公主,你忘性真大,難道忘了十年前的秋天。」
秀玉眉頭一皺,一拍額頭,自己什麼也想不起來。
此時,冷眼旁觀的婉玉說道︰「陳千蘭,你原來住在草原,肯定與秀玉有恩怨,但也因此暴露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