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你不必跟著去大廳,去找秀玉,也許能夠試探出什麼,雖然我懷疑你們是姐妹。」
婉玉一皺眉,龍飛雪也想知道秀玉的計劃。
「既然如此,我去找她。」
婉玉快步離開。
此時步海說道︰「龍飛雪,我想先去見燕北王,告訴他,你和瑞王已經到了。」
龍飛雪點點頭。
當步海走進大廳,看到燕北王悠閑的看著書,明白其實昭王府已經暗藏殺機。
皇上不想讓燕北王急于行動,但他根本不听,一定會有更大行動。
「燕北王,陛下派我保護你安全,也希望你收斂計劃。」
燕北王一皺眉,此人究竟是誰,父皇也沒說讓高手保護自己。
「大膽,你究竟是何人派來,想破壞本王的計劃。」
步海暗自吃驚,燕北王心高氣傲,難怪皇上要自己保護他,不然肯定會惹下更大的禍端。
步海拿出皇上給自己的令牌,說道︰「燕北王,相信你一定認識令牌,陛下要我不僅保護你,也要幫你出謀劃策。」
燕北王暗自吃驚,父皇已經洞悉自己會有所行動,而且派一個高手來幫自己。
然而,父皇更多希望自己不要急于行動,要冷靜和耐心等待。
自己已經忍夠了,如果再放任瑞王安全去塞外,可能有別的隱患。
「本王明白父皇打算,但父皇已經老了,過于謹慎。」
「燕北王,難道你非要置瑞王于死地?」
燕北王點點頭,眼神冷冽,瑞王不死,自己無法繼續前行。
步海眉頭一皺,說道︰「王爺,龍飛雪不是等閑之輩,你不要小看她,也許她已經猜到你的計劃。」
他繼續道︰「王爺,在下步海希望王爺三思而後行。」
燕北王一擺手,說道︰「步海,既然龍飛雪如此厲害,本王也想見識她如何化解危機。」
步海嘆口氣,自己無法勸說。
「王爺,龍飛雪和瑞王已經來到昭王府,可能快到大廳。」
燕北王眼露寒光,說道︰「步海,你裝糊涂便是。」
當龍飛雪和瑞王走進大廳,燕北王放下書,拿起櫃子上的寶劍。
「瑞王,听說你功夫高強,可惜不能保護龍飛雪。」
此時龍飛雪手里拿著一枚柳葉刀,說道︰「燕北王,不知是你的寶劍快,還是我的柳葉刀快。」
燕北王一皺眉,原來龍飛雪果然有提防,好在江湖高手不會讓自己失望。
「龍飛雪,本王只想試探瑞王的功夫。」
此時瑞王越發不解,燕北王竟然有膽子行刺皇子,他究竟是什麼人。
「燕北王,你只是昭王的世子,難道想謀逆不成?」
燕北王大笑一聲。
「瑞王,我即使有謀反之心,也沒有權勢,所以只能甘心做一個閑散王爺。」
龍飛雪說道︰「燕北王,如果你不收斂你的計劃,你的身份已經昭然若揭,是瞞不住的。」
蕭文軒眉頭緊皺,飛雪知道燕北王真實身份,卻不願告訴自己,可能因為有更大的危機。
「燕北王,我不知你去塞外的目的,難道你知道寶藏的事情。」
燕北王此時暗自吃驚,龍飛雪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身份,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不管怎樣,瑞王必須死,龍飛雪需要對付天逸族大汗,先留她性命。
他忽然端起茶杯,說道︰「龍飛雪,我知道你計謀高超,但要想活著到塞外,你就要保守秘密。」
他把茶杯摔在地上。
突然,四個江湖高手闖進大廳,他們手握長劍,直奔瑞王。
此時龍飛雪大喊一聲。
「慢著,你們應該是江湖高手,可能燕北王給你們很高的酬勞,但要知道行刺皇子是死罪。」
四個大內高手停下腳步。
燕北王怒火中燒,但很快冷靜下來,今日不能除掉瑞王,但塞外之行總有機會。
也許自己操之過急。
他一揮手,四個大內高手退出大廳。
此時蕭文軒說道︰「燕北王,現在你急于除掉我,其實幫了天逸族大汗的大忙,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少了一個對手。」
燕北王預感不好,難道天逸族大汗已經有野心入侵中原。
也許他探查到什麼情況。
龍飛雪說道︰「燕北王,現在安全抵達塞外最重要,天逸族大汗一定有更多陰謀。」
燕北王思忖片刻。
父皇擔心天逸族大汗威脅中原,所以讓自己不急于行動。
然而,自己為何要去塞外,讓皇宮變成自己的天下豈不是更好。
眼下只能去塞外,父皇希望自己得到寶藏。
「龍飛雪,瑞王,本王知道去天逸族部落事關重大,所以本王先與你們聯手對付天逸族大汗。」
龍飛雪暗自寬慰,雖然燕北王一定有詭計,但現階段不會再有大行動。
「燕北王,你要言而有信。」
蕭文軒說道︰「天逸族大汗也許已經部署好一切,我隱約感到危機已經來臨。」
「瑞王,想不到你有勇有謀,今後我們依然是對手,只是先對付天逸族大汗。」
「燕北王,不管你有什麼野心,我不在乎,我只想完成任務後與飛雪浪跡天涯。」
蕭文軒對飛雪說︰「飛雪,我們出發。」
龍飛雪收起柳葉刀,與文軒大步走出大廳。
在大廳里。
步海說道︰「王爺,龍飛雪巧妙化解瑞王危機,而且講明天逸族大汗是最大威脅,在下也很佩服她。」
燕北王點點頭,龍飛雪有運籌帷幄的本事,雖然自己很自負,但不是她的對手。
「步海,本王已經不想殺龍飛雪,因為本王想查清一件事。」
「王爺,既然如此,安全抵達塞外最重要,龍飛雪肯定覺得天逸族有所計劃。」
忽然,燕北王一皺眉,秀玉怎麼還不回大廳,難道不想去塞外。
「步海,出發離開京城。」
在客房里,婉玉與秀玉爭執起來。
「秀玉,你怎麼來到中原,父汗為何不把計劃告訴我。」
秀玉冷笑一聲,說道︰「姐姐,你不過是父汗的棋子,父汗根本不信任你。」
婉玉眉頭緊皺,父汗怎麼可能不信任自己。
自己為了幫父汗,行走在相府和皇宮之間,每日如履薄冰,難道換來的只是父汗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