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沅的長睫毛突然張開,清脆的笑聲像銀鈴一樣在房間里蕩漾。
宋零抓住她,卻故意不把她的小手從棉襯衫里拉出來,反而用手掌扣得更緊。
出于裝睡的懲罰,修長的手指映入她敏感的腰際。
柳芷沅咯咯笑著躲開,卻在他身下綻放成美麗的睡蓮。
宋零眼楮的顏色變得灼熱,當他靠近她時,從他唇邊發出的氣息掃過她的鼻子。
柳芷沅癢,鼻尖甚至整個臉頰都癢。這張小臉像成熟的紅隻果一樣迷人。
「累?」他的聲音略顯平淡,眼神熾熱深邃,問道︰「小家伙很調皮,應該很難搞定。我的公司和醫院都很忙,也很難陪他。如果你覺得辛苦,我會找兩個專業的幼師回來幫你。」
柳芷沅的小臉變成了粉紅色,可愛而緊繃,
「不,一個育兒老師就夠了。我不累。雖然小家伙總是和我吵架,但我還是很愛他。真的很想親自照顧他,多陪陪他長大。這種感覺很幸福。」
宋零低頭吻著自己的小鼻子。「但我還是不希望你太累或者太辛苦。我工作忙,不能幫你分擔,你就別逞強了?」
他柔和的聲音,充滿磁性,有些醉人。
其實柳芷沅真的是醉了,眼楮都被情緒沖昏了,
「我不累,真的。我一點也不累,親愛的,我發誓我不累。能直接陪孩子就好。等他上幼兒園,我就回公司上班。」
宋零微微蹙眉;「上班?」
柳芷沅輕輕點頭,「有這個想法。我希望有高質量的生活價值。女圭女圭上學後,我一個人在家無聊。」
宋零說︰「你可以去天越公司做我的助理, 不要那麼辛苦,想工作就工作,想休息就休息,」
柳芷沅忍不住笑得更開心了,突然發現這個冷冰冰的男人婚後越來越幼稚。想工作就工作?如果想休息,就可以休息。還真的是總裁的套路,很任性。
堂堂大總裁,如果這麼放縱自己,和古代的昏君有什麼區別呢?哦,她可不是禍國殃民的妖艷貴妃。
「老公,你現在太天真了。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收起來,我就回以前的公司工作。我喜歡那份工作。另外,我不想整天在你眼皮底下活動。
我一個年輕漂亮可愛的丫頭,整天面對你這樣的大叔,我會審美疲勞的。」她故意開頑皮的玩笑,戲弄他。
宋零的眼神一沉,大手緊緊握住小手,用力一點,提高聲音︰「不喜歡我?」
柳芷沅感受到了眼神中的懲罰,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沒有,我不敢。」
不知道他為什麼總是很暖,就像火爐一樣。冬天小手在他懷里,真的很溫暖。
她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嘆了口氣,「老公,你好溫暖,真暖和……」
宋零的眼楮突然干渴起來,他的大手牽著她順流而下,彎下腰,用他薄薄的嘴唇輕輕蓋住她的瑩潤耳廓,啞聲道,「還可以更暖和,要不要試試?」
那樣深沉柔和,有嘶啞的聲音,但又有強烈的誘惑,讓柳芷沅突然顫抖起來,幾乎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臉突然變紅了,空氣中滿是曖昧的氣息。
意識到男人將要做什麼,柳芷沅的小臉羞紅了,聲音微微顫抖︰「小壞蛋會來的,」
宋零堅持︰「沒關系,我鎖門了,進不來。」
柳芷沅突然變得更加害羞,顫抖的聲音和空氣似乎在燃燒,「好深的套路,原來你早有預謀……」
下一秒,她粉女敕的嘴唇被男人準確的捕捉到
在蘇城,不同的坐標。
情侶主題酒店,也是充滿了曖昧和火熱。
許宿看著躺在身邊的女人,看著她身上的痕跡,他很有成就感。
伸手去模香煙,卻瞥見趙嫣然下意識的皺眉。這女人不喜歡男人身上的煙味。
他湊過來俊臉,在縈繞心頭的水晶燈下,轉出一抹柔和的嫵媚之光,「不喜歡哥抽煙嗎?你撒個嬌,哥就不抽煙。」
趙嫣然默默地轉動著眼楮,輕聲說道︰「我的字典里沒有撒嬌這個詞。」
許宿眼角閃過一抹闌珊。
為什麼這個女人會這樣?剛才那麼乖,現在又變得倔強了?
他掏出一支煙,點燃一支。
趙嫣然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不自覺地說︰「討厭……」
她聲音微弱。听起來有點弱,雖然不是撒嬌,但听起來有點撒嬌。
許宿很受用,很快熄滅了香煙,把她抱在懷里︰「丫頭,你真好看,我喜歡。」
趙嫣然太累了,不不得不被他摟在懷里。
久而久之,許宿捧著她幸福的嘴唇,眼角溫熱。
他喜歡帶趙嫣然住在這樣一個主題房間里,有一張圓圓的大床,淡紫色的紗簾,超級大的浴缸,搖搖欲墜的搖籃,房間里充滿了浪漫和溫馨。
他想利用這種氣氛來感動趙嫣然,影響她堅硬的心。
可惜,一到十二點。
趙嫣然就會連忙起身,準備穿好衣服收拾好回家。
當她起床時,許宿突然覺得任何浪漫都消失了。皺著眉頭,伸手拉著她,「怎麼了?」
趙嫣然一邊撿起地上剩下的衣服,一邊淡淡地回答︰「別問這麼蠢的問題,當然是回家了。」
許宿不悅地皺起眉頭,「今晚陪我,別回家!」
趙嫣然很堅定的回答,「不可能!我必須回家。」
許宿有點煩︰「你為什麼不能和我住在一起?」
趙嫣然冰冷的眼楮里閃過一道黑暗的傷口,然後迅速藏了起來,「不,我不喜歡。」
許宿眼角眉梢突然感染了一點腐爛,
「趙嫣然,你可真氣死我了!三年了,你從來沒有想過和我過夜,也從來沒有答應過要嫁給我。你怎麼啦?」
趙嫣然整潔優雅地穿上衣服,淡淡地說︰「我不想結婚,也不想和你過夜!」
她的話差點把許宿逼瘋。他看著她的兩只眼楮,眼神像著火一樣。
大概世界上只有這個女人有這個能力,讓他在上一刻幸福地失去了理智。
下一刻,就能讓他氣得吐血。
三年了,不管他對她多好。她總是淡淡地說她不喜歡。
這種語氣讓他一次次從希望墜落到絕望。
但是,真的想崩潰,又做不到。
他的俊臉黑到了極點。趙嫣然穿上衣服,打掃干淨,簡單地為自己化了妝,然後拿起包優雅地離開了。
只剩下許宿一個人面對這個充滿愛的痕跡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