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逐步逼近的夜音,賀新郎和那風流子卻沒有絲毫阻擋的辦法,因為他們引以為傲的就是那迷煙和催眠術。
然後憑此將人們一個個都拉入幻境之中,可現在這兩樣東西都已經被夜音系數給摧毀,所以此時面對夜音的攻擊,他們二人也在無招架之力。
蘇明季玄禮身陷絕境,有夜音相救,但是這兩位卻似乎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夜音殺氣沖沖,任他們二人再怎麼抗拒,此時也難逃死路一條。
見夜音逐漸逼近,兩人隨即掙扎反抗。
因為不管這處境再怎麼艱難,也沒有坐以待斃這麼一說!
所以見夜音逐漸逼近,那兩人的神情也愈發凝重了起來。
他們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兩柄手槍。
隨後拿著手槍徑直對著那夜音的機甲。
砰砰兩聲槍響,子彈就這麼直接打在那機甲殼上。
還是先前那個道理,子彈可以攔得下來,但是傷害和劇烈的撞擊感卻是無可防備的。
夜音只感覺自己月復部一陣疼痛,可其並沒有多在乎什麼。
因為她此時手中雷矛幾近凝聚成型。
子彈撞擊沒有打斷夜音的蓄力,隨後只見她以腰帶肩,單手發力。
剎那之間一股金色光芒涌入夜音的左臂之上。
再然後這道金光凝聚成型。
夜音奮力向前一擲,這金光長矛,就這麼筆直奔著風流子,賀新郎二位呼嘯而去。
這兩位還想著抵擋,可是在那超高的溫度面前,只不過是一瞬間這兩個家伙竟然都變成了飛灰煙霧。
留在地上的就只有一攤白色的粉末罷了。
見到這兩個人化為灰燼之後,夜音這才常常喘了一口氣。
其隨手打開了機甲頭上的面罩,新鮮的空氣,瞬間涌入了進來。
夜音貪婪的呼吸著,隨即那些機甲也自動從她身上月兌落,隨之化成了一輛摩托車。
夜音並沒有再去管那輛摩托車,她隨即坐在了地上,然後大口喘著氣。
可每次喘上一口氣,夜音就感覺自己胸肺之間有著一股穿腸裂肺的疼痛。
就這樣歇息了好半晌,夜音這才緩過了一口氣。
「見了鬼,看來這東西還真的不能常用,再用兩次,指不定就要折損陽壽了!」夜音喃喃自語道。
說完這話之後,她起身走到了蘇明和季玄禮的身邊。
此時這兩人身體綿軟,癱倒在地。
一副生死未知的情況。
看到這一幕後,夜音有些擔憂了起來。
她輕聲的呼喚了兩聲,這兩個家伙竟然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
听見這聲音之後,夜音就知道這兩個家伙已然是沒有什麼大礙了。
隨之這夜音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她身體向後仰去,就這樣平躺在了地上,四周微風吹過。這種涼爽宜人的感覺,使得夜音深陷其中,久久難以自拔。
她不由得為之出神,似乎這腦海里有什麼明悟的神情閃過。
而那種一閃而過的事物,卻又有些使人琢磨不透。
夜音咯咯地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家伙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可有時候快樂也來得莫名其妙至極。
她咯咯地笑著,那笑容在這荒山野嶺之中顯得古怪至極。
身體上的疲憊,使這夜音也陷入了一陣困倦之中。
她挪動了一下位置,然後頭枕在那蘇明的胸口位置,就這麼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這麼一睡不要緊,可憐那蘇明卻是一連做了許久的噩夢。
在夢里自己似乎是被一座山巒給壓住了,在山巒的重壓下他動彈不得,連一口粗氣也喘不出。
這種感覺越來越深刻,所以他也感到越來越難受,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勉強從那夢中醒來,他醒來之後發現躺在自己身上的是夜音之後,蘇明這才不由得釋懷了起來,一個噩夢隨即變成了美夢,想來不論是誰也會感到開心吧。
蘇明沒有什麼大的動作,因為他不想驚醒夜音。
所以就保持著同樣的一個動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可是這種感覺,卻並不怎麼使人感到愉悅,于是也只能說痛並快樂。
夜音由于太過于疲憊,所以一覺醒來就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烈陽當空懸掛,奪目的陽光照射在蘇明和夜音的身上,由于這光芒璀璨,所以夜音也不由得緩慢蘇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