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半成品的不死之身和失敗的詛咒(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紫映九霄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君麻呂汗如雨下。

雙臂又酸又軟又痛。

他又一次的在心中嘆息自己為何不能快一點長大,不曾發育好的身體極大的限制了他的發揮,若是論體術的技巧,他面對小笠原右衛門是一點兒都不虛,奈何身體素質差距太大,這才斗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的體力已經抵達了告罄的邊緣。

再看看對面,

小笠原右衛門額頭微微見汗。

除此外,氣息悠長的完全看不到疲憊的樣子。

在君麻呂自己看來,他還有太多的不足,各種毛病和缺點簡直數不勝數‧‧‧‧‧‧殊不知,在外人看來,他的天賦才情絕對是頂尖的水準,此刻作為他的對手的小笠原右衛門對此有著極深刻的感想。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

和一個小孩子斗了近十分鐘的時間卻還是拿不下來對方,他的信心,他的驕傲,都已經處于支離破碎的邊緣了,拋開他冷血、嗜殺、好斗等等毛病不提,能夠將劍術錘煉到能與上忍們打個有來有往,他對于劍道是分外虔誠的。

然而,

今天,

他最為驕傲和自得的劍術卻在一個孩子的面前遭受了巨大的挫折。

被三船大人攆的和兔子一樣狼狽逃竄他不覺得丟人,像是躲避瘟神一樣避開邪神教那群狂信徒他也從未認為有什麼問題,但是被一個孩子拖住了近十分鐘的時間,這特麼‧‧‧‧‧‧太傷人了。

前五分鐘的時候,

他還一邊提防壓陣的宇智波鼬,一變和君麻呂交手,但是五分鐘的時間過去,他沒有能拿下來君麻呂,甚至傷都沒有傷到君麻呂,一口火氣冒起,惹急的他都不去管宇智波鼬了,也擱置了去找平宮齊敬會合的事情,專心一意的想要快速收拾掉君麻呂。

結果,還是沒能成功。

尸骨脈的血繼限界實在是近戰利器,看似巧妙的一刀直取君麻呂的首級,結果一根骨頭突兀的冒出來,擋住了刀鋒不提,君麻呂抓住機會就是一頓狂攻,力氣不足,就盡量提升攻擊速度,給小笠原右衛門留下來小傷,堆積數量,等到質變‧‧‧‧‧‧

想是這麼想的,

但是實際上效果並不好。

小笠原右衛門的劍術相當高明,因為君麻呂那尸骨脈的難以預測性攻勢屢屢受阻,不代表他就擋不住君麻呂的反攻,無論是力氣還是速度,都是受到身體素質制約的,身體素質不夠,速度的提升說實話有限的緊。

戰斗就這麼詭異的勉強僵持住了。

一個只有體術勉強是達到上忍水平的輝夜一族的遺孤,一個是背叛了故鄉將信仰奉獻給神明的武士,兩人說起來在某種意義上的確算是十分相襯的對手,面對彼此,無虛顧忌幻術、忍術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要全心全意的用自己最擅長的力量戰斗便可!

直到現在——

君麻呂差不多真的快要到極限了,因為身體沒有發育好的緣故,兵糧丸這種壓榨查克拉的藥物也被限量使用了,感受著體內那所剩無幾的查克拉,君麻呂咬了咬牙,不想再拖了,也沒辦法再拖下去了。

趁著還有那麼一點少的可憐的查克拉,君麻呂決定試著再強攻一波試試。

君麻呂握緊手中的骨刀,單腳踏地,向前猛沖,試圖鑽進小笠原右衛門的懷中,手中的骨刀也是朝著小笠原右衛門的月復部狠狠的扎了上去,相較于小笠原右衛門那一米九出頭的大塊頭,君麻呂才一百四十公分出頭。

不過倆人交手了都快十分鐘了,都已經很熟悉彼此的戰法了。

眼見君麻呂搶攻,小笠原右衛門不慌不忙,提起手中的太刀直接來了一式‘反月復’,刀尖朝下,從下往上豎剖上去,能直接將敵人的小月復剖開,有點像是武士們切月復,但是卻是切的敵人的月復,因而取名‘反月復’。

「鐺啷!」

太刀和骨刀剛剛一踫,君麻呂立刻撒手,君麻呂以身體驚人的柔韌性做出來下腰的姿勢,他的上半身迅速的向後傾倒,骨刀幾乎是擦著他的下巴被太刀擊飛出去,他都感覺到了那種被寒風掃到的一抹涼意,冷汗止不住的從背後冒了出來。

好在,

背心冒冷汗並沒有讓君麻呂的動作變得遲緩,下腰躲避小笠原右衛門攻擊的同時,抬起腳朝著小笠原右衛門的左小腿踹了過去,在他的腳底板,一根鋒利的白骨無聲無息的伸出來,輕而易舉的貫穿了鞋底。

這一腳要是落到實處,

保管能給小笠原右衛門的小腿開一個兩頭通風的窟窿。

可突然之間,小笠原右衛門左腳抬起,擺出來了金雞獨立的架勢,輕松的避開了君麻呂的攻擊‧‧‧‧‧對此君麻呂滿是無奈,身高太矮了有好也有壞,若是個子能高一點,那麼這一腳完全可以朝著對方的大腿乃至小月復踹去,不至于被對方一個金雞獨立就躲開。

這一波搶攻顯然又是無功而返。

君麻呂從手臂中拔出來新的骨刀,運用著卸力的法門,竭力格擋著小笠原右衛門那如落雷般迅猛的攻勢,步步後退,直到小笠原右衛門一口氣用盡,也沒有能徹底壓倒君麻呂,一輪交鋒這才算是結束,兩人又回到了之前的對峙情況。

不過這一次和之前不同,

君麻呂的狀態是肉眼可見的下滑的厲害,沒有能完美的規避開小笠原右衛門的攻擊,骨頭冒出來的速度慢了一點,他的手臂上留下來了幾條不算很深的傷痕,小笠原右衛門的刀鋒在晨光的照耀下泛著金紅色的光暈。

然後,在宇智波鼬和君麻呂的注視下,

小笠原右衛門突然就像是個變態一樣舌忝了舌忝刀鋒,似乎是在品嘗血液的味道‧‧‧‧‧‧君麻呂打了個寒顫,這是什麼惡心人的癖好?但是接下來小笠原右衛門的舉動卻是讓他意識到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小笠原右衛門割開了自己的手腕大動脈,

鮮血好似噴泉一樣灑落在地上。

接著他以腳為筆,以血作墨,在地上轉瞬間畫出來了一個外圓內三角的符號,也就是邪神教的標志‧‧‧‧‧‧看那作畫的速度,平常應該沒少練習用腳畫圓的本事。

「游戲到此結束,接下來‧‧‧‧‧‧開始儀式吧!」

小笠原右衛門再次提起手中的太刀,舌忝了一口刀尖上那屬于君麻呂的血液,同一時間他的身體變成了漆黑色,並且上面有著白色的紋路‧‧‧‧‧‧變化的位置位于脖子之下的身體上,他的腦袋還是原來的模樣。

「什麼鬼東西?」

君麻呂瞪大了眼楮。

不過直覺感應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威脅在迫近,不能讓小笠原右衛門繼續下去,無論他下來要做什麼‧‧‧‧‧‧直覺的感應到了威脅的君麻呂飛撲了上去,揮舞著手中的骨刀朝著小笠原右衛門的胸膛惡狠狠的刺了過去。

而小笠原右衛門也是如君麻呂所料的那樣揮刀格擋,

只是——

出乎意料的是小笠原右衛門像是被人下了軟骨散,突然間沒力氣了似的,太刀和骨刀一踫就被蕩開了,骨刀的刀尖眼看著就要刺進了小笠原右衛門的胸膛,但是在小笠原右衛門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的恐懼之色,看著君麻呂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有問題!

君麻呂的腦海中浮現出來難以解釋的困惑。

不過這個時候顯然是沒有多余的時間讓他去思考了,因為骨刀的刀尖已經刺入了小笠原右衛門的左胸位置,但是君麻呂在這時候也突然感受到了胸前傳來的尖銳刺痛。

就在此時,

君麻呂眼角余光看到了一道暗影出現在身側,接著月復部傳來了猛烈的痛楚,巨大的力量施加在了他的身體上,他像是被燒熟的大蝦一樣佝僂著腰身,他松開了還沒有來得及深深的刺進小笠原右衛門胸膛中的骨刀,真個人和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拋飛到了後方。

在飛出去的那一瞬間,

君麻呂竭盡全力在劇痛中睜大眼楮,透過那不由自主的涌出來的淚花看清楚了將自己踢飛出去的不是別人,正是宇智波鼬。

「該死!」

小笠原右衛門又驚又怒,就差這麼臨門一腳被壞了好事,他伸出左手,抓住了那往下墜落的骨刀,然後朝著自己的胸膛重復著君麻呂未能完成的動作,卯足了力氣要捅自己一刀。

「想都別想。」

宇智波鼬看著小笠原右衛門。

兩人四目相接,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忍界當然有那種無懼宇智波的幻術的猛人,但很可惜小笠原右衛門顯然不是其中之一。

魔幻‧枷杭之術

在小笠原右衛門所‘看’到的幻術世界當中,他的身體被一根根粗大的金屬楔子釘在了原地一動不能動,除了眼珠子和嘴皮子外,身體其它部位在這時候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做了什麼?」

「你對我做了什麼啊?」

小笠原右衛門怒吼著問道。

但是宇智波鼬懶得回答,他只是低頭看著地上那用鮮血劃出來的符號,想了想單手結印,使用了水遁‧水牙彈之術,可以控制了威力的小規模的高速旋轉的壓縮水塊輕而易舉的擊碎了腳下的地面,外圓內三角的符號也隨之破碎,並且之後散落開的水波沖洗干淨了那還沒有來得及干涸的血液。

然後幾秒鐘後,

小笠原右衛門的身體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之前黑白條紋的模樣就像是在做夢似的。

「君麻呂,沒事吧?」

宇智波鼬快步來到了君麻呂的身前,很有些愧疚的攙扶起了被自己一腳踢飛的小兄弟,「抱歉,是我反應太慢了,剛才實在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將你踢開。」

「這事該我說多謝你救了我一命才對!」

君麻呂喘了口氣,在宇智波鼬的攙扶下站穩,伸手一把拉開胸前的衣服,一眼就看到了左胸上那一個正有絲絲鮮血滲出來的傷口,他抽了口氣,「這是‧‧‧‧‧‧怎麼做到的?」

「從他用血在地上畫圖,還有舌忝刀尖上屬于你的血液的動作來看,再加上那一句‘開始儀式’‧‧‧‧‧‧‧我想這應該是某種反彈,或者共享傷害的術式。」

「‧‧‧‧‧‧差點就被算計了,幸虧有你在。」

君麻呂沉默了幾秒鐘,即是震驚這匪夷所思的術式,同時也在反省自己的粗心大意,明明小笠原右衛門擺明了做出來那麼詭異的行為,自己卻沒有反應過來,如不過不是宇智波鼬,或許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我也不過是旁觀者清罷了!要是輪到我第一個去面對,也未必能這麼快想到這些。」

宇智波鼬習慣性的謙虛道。

君麻呂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心里想到要是鼬出手的話,恐怕一個照面就制服對方了,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就是如此的霸道和不講理,管你拳頭多硬,忍術破壞力多強,只要在幻術上沒有特別出色的造詣,在宇智波一族的面前很容易變成任人宰割的呆瓜。

根本用不著像他那樣乒乒乓乓的打了小半天時間,最後還差一點就被對方給干掉了!

實在是丟人呢!

只可惜有些事情羨慕也羨慕不來,與其羨慕宇智波的寫輪眼,不如想辦法更進一步的提升自家的尸骨脈的血繼限界!

「接下來該怎麼辦?」

君麻呂看著沉浸于幻術難以自拔的小笠原右衛門幾秒鐘,低聲詢問。

「看好這個家伙,等一等,之前虎次郎前輩已經發出了求援信號,算起來應該用不了多久時間援兵就會過來,倒是君麻呂,你的傷‧‧‧‧‧‧真的沒事嗎?不行的話,我先送你去醫院?」宇智波鼬有些擔憂的苦惱著君麻呂。

雖然因為他插手的關系,

君麻呂的胸膛位置沒有被開一個通透的窟窿,但是事實上刀尖已經刺進去了,看上去傷口不大,但是具體的深淺卻是有些難以判斷清楚‧‧‧‧‧‧而且這畢竟是心髒所在的位置,萬一有點什麼差錯很容易會鑄成難以挽回的大錯!

「沒事,我暫時感覺沒什麼問題,而且這時候比起來一路狂奔去醫院,還不如留在這里等著呢!我想到來的支援當中肯定是有醫療忍者。」

「‧‧‧‧‧‧也是。」

宇智波鼬承認君麻呂說的很有道理,扶著君麻呂在附近的一處還算堅固的斷牆下坐了下來。

他一邊盯著君麻呂的狀態,一邊監視小笠原右衛門是否有掙月兌枷杭之術的跡象,同時還警惕著可能還存在的其余的敵人,心中則是默默的催促著支援快一點到來!

終于,

在度過了漫長的一分二十九秒後,

支援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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