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懲戒咸豬手

虞挽歌說的懲罰已經是比較輕的了,如果剛才她們沒有發現有人闖入,怕不是蘇連翹在睡覺的模樣就要被這女人給看光了。

自己的人被別的女人看光,是誰都忍不了這件事。

那女人迅速站起身來,滿臉的不屑,「你是什麼人啊,想讓我給你磕頭,你配嗎?」

虞挽歌本來想著,若是這女人識趣,她還能放她一馬,可是現在這麼听著,這女人倒是做了錯事還想要頑抗到底了。

她看了看商隊的老大,朝一旁的女人使了個眼色,「這人,你能解決嗎?」

商隊老大搖了搖頭,「之前我在隊伍里面,就听說這女人手腳不太干淨,但是最終都沒有得逞,也就罰了些月錢,現在我倒是已經將她逐出我們商隊了,接下來的事情,便由您做主好了。」

虞挽歌一听這話,倒也樂呵,「你們之前在商隊里面的,誰還受她欺負了?」

她站起身來,負手繞著女人轉悠兩圈。

這女人也是慫了,半天都沒敢動一下。

剛剛虞挽歌動她的那一下,叫她半邊身子到現在還疼著,那牙也磕著了,生疼。

為了防止她的身體受到近一步的傷害,她只好老老實實的配合虞挽歌。

陸陸續續的,逐漸有人從隊伍里面站了出來。

從前都念在是同一個商隊的情況下,沒有人出來直接撕破臉皮。

但是顯然現在用不上了。

他們都希望女人能夠得到應有的報應。

「打她,想打哪就打哪。」虞挽歌開口說道。

站出來的幾個男人也被嚇了一跳,上來就一句打她,著實讓他們不知道怎麼辦的好。

倒是蘇連翹,早就習慣了虞挽歌的處事方法,上去就給了那女人一拳,「叫你掀我們帳篷,長了一雙眼楮不想要可以獻給有用的人!」

有蘇連翹帶頭,剩下的男人也連忙走上前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發泄自己的憤怒。

擠壓許久的不滿終于得以發泄,這些男人更是手下半點沒留情面。

女人見這麼多男人圍在身邊,賊心不死,趁著那男人上來打她,還能趁機模兩下小手。

「那你們那夜間帳篷的簾子都不好好蓋嚴,那不就是等著女人來寵幸你們的嗎,一個個的都是什麼人啊,裝什麼貞潔烈男呢!」

雖然男人的力氣小,但是這你一拳我一腳的,她也遭不住。

虞挽歌一听這話,示意眾人停下。

她從懷里掏出 亮的匕首放在手里模了模,然後冷哼一聲轉眼看向那女人。

「那帳篷沒蓋嚴,也不是你能隨便進入別人帳篷的理由,你的帳篷沒蓋嚴,我是不是也能光明正大的進去強了你啊?」虞挽歌最不屑的就是這套說辭。

別人的失誤就成了她干壞事的借口,這若是留著,日後豈不是也成了禍害?

一想到這,虞挽歌便緩步上前,捏起她雙手。

那女人滿臉驚恐,她也不知道虞挽歌想要做些什麼,但是總歸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你要做什麼!這里是天子腳下,殺人是要坐大牢的!」

虞挽歌微微勾唇,勾勒出一抹近乎殘忍的笑意,隨即干脆利落的將她的雙手手筋割斷。

「天子?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天子,你做了這麼多事情不怕遭報應,我還怕我因為沒有為民除害而遭報應呢。」

留著這個女人,就好像是留著老三一樣,她不會再走錯誤的老路了。

一聲慘叫驚動了林中飛鳥,撲簌簌的四散奔逃。

女人的手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著鮮血,她可能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拿東西了。

一切的工作與生活,都與她無關。

女人一聲慘叫之後便陷入了昏厥,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同情她的。

全部都用冷漠的目光看著她。

這是罪有應得,也是這樣的人應該有的下場。

虞挽歌拍了拍手,甚至還用女人的衣服一角將匕首擦拭干淨,這才松了一口氣。

「好了,事情解決,回去睡覺吧都,該換崗的也該去換崗了。」

商隊老大見到這一幕,不禁開始有些對虞挽歌另眼相看。

本以為這兩個人只是帶著兄弟出來游玩的富家子弟,可是這兩個人處理事情的方式,讓她屬實有些模不著頭腦。

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富人家處理事情的方式。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商隊老大看向虞挽歌的神色有些復雜。

這般輕易的廢了一個人,還面不改色的,哪是一般人能有的心理素質。

虞挽歌一攤手,她能有什麼壞心思呢,「我只是個普通人罷了,嗯……之前拜了一個師父,學了一些功夫。」

商隊老大探究的看了看虞挽歌,最終還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虞挽歌不損害商隊的利益,怎麼都行。

蘇連翹打了個哈欠,這正睡在興頭上被吵了起來,眼下實在是困得很。

「您呀,就少想這些有的沒的,我們真的只是四個普通人而已,因為您收留了我們,所以在這一路上,我們會保證您們商隊安全的。」虞挽歌開口寬慰道。

這商隊老大帶著這麼多人,是應該小心翼翼一點,但是虞挽歌她真的不是什麼壞人。

只不過有幾分拳腳,難道也要被另眼相待嗎。

虞挽歌聳了聳肩,沒管商隊老大是什麼表情,心里又琢磨著什麼,自顧自的回到帳篷里面躺下。

明天一早就要趕路,這晚上睡不好可是趕路的大忌。

而且不一定什麼時候,她們就要跟這車隊分道揚鑣。

到時候還是要靠自己去趕路。

蘇連翹鑽進被子里面,忽然抬起頭來看向虞挽歌,「妻主,有的時候,我好像有些害怕。」

他的眸子晶亮亮的,但是其中確實有一些迷茫。

虞挽歌也轉過身來注視著蘇連翹,輕輕地從鼻間輕哼出一個嗯音,「怎麼呢?」

她對于未來有十分明確的規劃,所以搞不太懂為什麼蘇連翹會感到害怕,似乎還有迷茫與不確定在其中。

蘇連翹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問道,「我們以後真的會一直在一起嗎,小魚呢蒼刃呢,寧雲裳呢?我們真的能建立自己的國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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