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虞挽歌听見叫聲,立刻回過頭來看向蘇連翹。
之間蘇連翹一個轉身便跑進她的懷里,開口說道,「有一雙眼楮,就在那房子的縫隙處看著我。」
虞挽歌眉頭一皺,偷窺?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太女殿下來到村落的事情應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偏偏現在還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偷看。
那女人也在一旁打著圓場,「可能是這村里的孩子吧,她們平日里調皮的很,總是在到處玩的。」
虞挽歌看了一眼寂靜的村落,就算是在這閉塞的地方,也是有一間小小的私塾的,而且這村子里面,上學並不需要交錢,只需要送一些糧米油鹽就可以,村子里的大人嫌小孩吵鬧,白天都是將孩子送去的。
那麼現在,哪里還能有什麼孩子呢?
「你這孩子,怕不是已經成年了吧?」虞挽歌輕笑。
就在此時,那茅草屋的後面忽然傳來了些微的響動。
虞挽歌很快的跑了過去,將那人按在草間。
只見她的臉上有驚懼,且渾身顫抖不停。
「你為什麼來這偷窺人家如廁?」虞挽歌開口問道。
那是一個女人,看上去雙十年華,渾身穿的干干淨淨連一個補丁都沒有,看上去並不像是精神有問題的人。
既然是一個普通人,那這來偷窺可就有些意思了。
「大人對不起大人……」
虞挽歌看著領頭的女人開口道,「這就是你口中的孩子?你的孩子既然已經這麼大了,那麼禮義廉恥,總歸是懂的吧?」
趁著虞挽歌將視線轉向別處的時候,那偷窺的女人一個用力掙月兌了虞挽歌的桎梏,立刻撲到蘇連翹的身上上下其手。
「小哥兒,你長得真好看,娘親娘親我就要這個男人給我生女圭女圭!」
蘇連翹氣急敗壞用力踹了那女人一腳,不解氣一般還用力在那女人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呸!不要臉,我可是有妻主的人!」
虞挽歌見到這番,眼中怒火更甚,她見那女人仰面躺倒在地上,上去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她的脖頸。
眼見那女人因為窒息,面色逐漸變得青紫,可是她的腳下仍然沒有半分留情的意思。
「你這是干什麼!就算你是皇家人!也不能欺負我們村子里的人啊!快松開!」女人見阻止不得,抄起一把鐵鍬就朝虞挽歌拍來。
虞挽歌冷哼一聲,「這村子里的民風竟然如此敗壞,就該叫你們全年顆粒無收,根本就不應該將解決的法子傳授給你們。」
她單腳踩在地上女人的脖頸,另一腳抬起,將那鐵鍬高高的踢飛,在空中轉了幾個圈之後,落到她自己的手上。
「強搶民夫還在這里想要殺我,您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此時地上的女人一陣抽搐,竟然已經沒了聲響。
蘇連翹還從來沒有見過虞挽歌殺人,這忽然見到這種情況,也是登時便傻在了原地,「妻主……」
但是隨即,他的臉上便漫上了淺淺的笑意,「干得漂亮!」
所有欺辱了他們的人,都該死。
這般女人,就算是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慘遭她們的迫害呢。
領頭女人見此情形,更是一聲哀嚎,「我的女兒啊!女兒你怎麼了!你殺了我的女兒我要讓你償命!」
她的面上扭曲,四處尋找著趁手的武器。
這聲音穿過空曠的田野,傳到了鄉民們還有凌傲霜的耳朵里。
所有人齊齊的朝那小小的茅草屋跑去。
「發生了什麼事?」凌傲霜第一個趕到,在看見那地上已經斷氣的女人時,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虞挽歌一攤手,「這女人偷窺我家夫郎上廁所,並且當著我的面欺辱我夫郎,殺不得?」
本就是個視人命如草芥的時代,就算是報官,這人也是一樣會被處死的。
凌傲霜咬著牙朝虞挽歌說道,「你倒是能給我找麻煩,遇見這種事情為什麼不跟我說!」
虞挽歌小聲說道,「若真是等你來了,我這夫郎怕是都已經被她們給拽上床了。」
她們雙方對峙,情況一時間十分焦灼,這邊的將士們站在三人的身後,成為了一道厚厚的保護牆。
對面的村民們則是站在悲痛欲絕的領頭人身後,舉著火把,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憤慨。
「你們這些人怎麼能殺了我們村子里的女人呢!」村民們義憤填膺的開口說道。
虞挽歌也絲毫不示弱,「你們這些人,欺辱我的夫郎就對了嗎?」
「我們村長大人的女兒,看上你的夫郎可是你的福氣!又不是太女殿下的夫郎,有什麼動不得的!」
其中一個村民開口高聲叫嚷道。
見虞挽歌眼中殺意沸騰,凌傲霜連忙上前開口道,「這位可是我們京中的世女殿下,你們說話可要小心著點。」
虞挽歌偏不領情,上前一步朝村民們勾了勾手指,「你們不是說想要給你們村長的女兒報仇嗎?那就來吧,所有人一起上,我趕時間。」
再在這村子里面待一秒鐘,虞挽歌都怕忍不住殺了她們。
搶別人的夫郎還是看的起對方?這村子里也是已經亂的不行了。
是真正的視男人為玩物,為生育機器一樣的地方。
村民們互相看了一眼,立刻舉著手中的武器朝虞挽歌襲去。
可是虞挽歌偏偏沒動,只是慵懶的抬眸看了她們一眼。
她身後的將士們眼中流露著狂熱的色彩,將她們全部擊敗的一代戰神又要出手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場面!
只見她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身影來回之間到處都有女人的哀嚎聲,所過之處栽倒一片!
虞挽歌再將所有人都砍暈之後,拍了拍手站回蘇連翹的身旁。
就是這黑燈瞎火的,田野間倒了一片人,看起來著實還有些嚇人。
「死了?」凌傲霜看著那一片栽倒的人群開口問道。
虞挽歌搖了搖頭,「我們家連翹還在這呢,哪能做那麼血腥的事兒啊,就是暈了而已,我們把東西都帶走,回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