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蠻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杜鵑滴血猿哀鳴

作者︰羈糜溪壑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豬鱉的道義是何?

是淺嘗輒止,然後成為觥籌交錯的柱子,肱疇之人。

付出一點代價,就是口水之後,所有人鼓掌叫好,全然為了自己,像是欣賞蝴蝶一樣,翩翩起舞,他不會如此表達,假如會,一定能傾其所有,他一點也不在乎勝敗,自然也不會留戀身邊任何,所欲都是。

他很認真的考慮過,世界只剩他一人,裝潢門面,勤奮是狗屎,這就是考慮後的精兵簡政,還是該男人都去死,他想象成末日審判,地球上任何自己裁決,挖掘,成為王座上的王,俯瞰眾生。

他不是普通人,絕不可以常人而論,而是低沉的底層人,常年被毆打,考手銬進牢,滿不在乎,不會哭泣的人,唯有此不敗之地,但凡有一些熙攘,听得懂一點否決,也不至于這樣,連陽光都遮蔽掉他,哪里有賣仁義的,他很想買幾斤,還想著聞說惠,讓他開一家半掩門,多次努力後,翻個了,悖悔懊惱填滿了臉上的溝壑。惠反而游說他,規整過後,他將自己家改造成了……同學看著這兩個人,心里非常痛快,以往是惠獨出心裁,朱麗君邦邦敲打聲行走學校,早已經不服很久了,終究是命運啊,這兩人坐到了一塊,幾乎所有人都支持朱麗君的,他是弱智,腦子里是漿糊,終是玩不過惠,傾其所有的幫助朱麗君,打壓惠,他的成績太好了,諾貝爾都不在話下,輕易捧得桂冠之人,必然忍受了周圍的打壓。

都是弱者,惠有時會這樣想,不,是豬鱉,泥沙之下全是。

山雨欲來風滿樓,清淤之下,還有泥鰍鑽營,苟且偷生,吃盡了沒有威揚的苦日子,于是集結起來,強壓低頭龍,每每自比古代的縣衙,威壓無數,其實他們很不甘,連交際都唔想,為了打壓惠,犧牲了很多,自以為的更多,實際上很不幸,灰石啾啾,芳華沿蓐。惠豈可意會,是一個著實讓世界驚訝的男人,早已經進入了無垢清淨的無上大境,是上善之人,大道的化身,是一個應者紛紜復雜世界出生的人,是最啊。

鳳冠霞帔。

淵渟岳峙。

三花聚頂。

五氣朝元。

可他也會悲傷,寫滿了臉上,取寵若虛,舉重若輕。撕開臉面的那一刻,很期待,也許都是,但惠始終是一個人應對自如,絕不留戀,宛如琉璃,主要的是他身上番薯般冒出紫氣,有時候自己都能感覺出來,這是世界的贊禮,永恆而巨額,奉還照耀,太陽艷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理是這樣的,歸結起來就是,質一亞盛,千卷如牛。

朱麗君是一個棋子,片面上連個人都不是,高考了,在試卷上畫了一個烏龜的人,就是他,誤解跟他毫無關系,就是漿糊,惠無法控制他,放任自流,于是很多人智者見智,說惠是個賤貨,如此如此。直到很多年,也許是高考結束後,幡然醒悟,這條蛆蟲的生命結束了,沒人駕馭得了,將會在地獄里狂舞,事實也的確如此。

大學里,豬常年曠課,照例不誤,在操場上,在教室里,他起舞的日子,整個地界都是弱者,都是濕漉漉的,若是大事,就起舞,若是小事,就畫烏龜。

沒人再奉承他,沒人再給他邊點臉面,他就急無奈,找到了傳說里的那個人,他正在馳騖學習,摒棄掉了旁人,拋棄了朱莉,整個人煥發新采,這下連課桌都泛起光芒,世界終究是起舞了,在他的高智商大腦里,朱麗君誘惑來著,像往常一樣,可是他有如換了一個人,淺淡的看了下,嘴里其實滾滾如龍,拉良人下水,這是豬鱉的常態,毫無轉變,等待他的,是惠的安排妥當,蝴蝶還是那麼紛紜,滑藥美麗的軌跡,這一個瞬間,朱麗君頓悟了。自己哪里他媽是主角,而是配角。

豬鱉順著太耀眼的指領,餓了似的看到那個人趴服座位上,就是那人常常說的讀書人模樣,有過之無不及,真的是看到了美好,摒棄了塵世一切的美好,不是做作的虛偽的,令他感到驚訝,這人還是自己認識的那人嗎,棄水三千,過毛不浮,就是這樣的山海般的,膳食一樣的感覺,這是何人,從未有過如此耳聞認知,目睹到了神明。

泥沙里常年藏匿的豬鱉,也會有看到水清月明的那一刻嗎,不會,他腦子有毛病的,他靜悄悄的走上前,搭訕兩句,傾吐盡畢生僅有三板斧,開始虛與委蛇,最後窮途畢現,他上前伸手扣下了惠的眼珠子,那是神明用來照耀前途的,現在在豬鱉的手里發癟,他還是這麼虛偽的,從未掩飾過去,神明耀眼,一眼看出了,根據豬鱉的內心戲碼,也是如此。

豬鱉走了,希望他再也不要來了,真是令人嘔吐的人,熱情是假的,矯情也是假的,真實面目就是襤褸和青筋暴露,瘋狂浮夸的神經病人,只該在蕭索的廢墟上盤旋,等待上位者,或者……

惠處于最上面,做著什麼?

思考著什麼?眼里是什麼?處心積慮謀劃什麼?擁有的是什麼能力?有多少贅述之人跟隨?內心深處是什麼樣子,旖旎還是瘋狂?到底掩藏下了什麼?他睡下了嗎?吃了什麼?見了誰人?上層建築他掌握了多少?是聖人還是蛆蟲,是無限還是低級,是齷蹉還是巨人,是那條麒麟還是主人公,是起舞的妖人還是妖道,是左慈嗎?

禹懸轡深受其害,伸頭探腦彷佛有一刀,泯滅人性了嗎,冥冥之中如有所失,有沒有可能,神明說的是自己才是泥沙之下的豬鱉,和朱麗君和三四班上下沒有任何區別。

忐忑,然後是否定。

神明沒有妄加評語,這才是醒轉的關鍵,他一直是這樣,腥風血雨也只是平鋪直敘,幾年後才發覺出來,後背全是汗液,欣賞不來。

原來是橫陳,就只是橫陳而已,將一切鋪陳,豪不加掩飾,以純粹的事實說話,關鍵還尊重人,思想史上的詭誕之人,從來都是如此,思辨在自己的腦子里,從來都是,起舞的人是自己啊!

莫要再去,莫要再去?

杜鵑一樣的聲音,生硬轉圜,杜鵑滴血袁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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