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蠻 第一百七十二章 做客

作者︰羈糜溪壑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孤獨感傷逝,病魔纏身去除,神明的最後一站是一個豬,就是神明遭受了慘痛教訓的豬鱉,本以為是神秘,沒想到是這樣的見面方式。

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老成的人,三十歲樣子,丑陋病態,有些別扭,他的眼楮算是有神,或許神明說了些什麼,這人直愣愣盯著面前,看著你的眼楮,興許會在心內想著光明行蓄洪區,自己果然信實,忸怩惺惺作態,手掌心捏合,後來禹懸轡才知道,神明閹了他。像是命運。

看清了,放下了,松手了。前提是你不發生變動。

淺淡的交談里,禹懸轡很容易挖掘了重點,潰堤一樣,這個豬自己就說了,核彈引爆,他懷疑自己「時來運轉」,要死了,送死。

神明是蓄意啊,你要小心神明,他絕不是好人,從未做過好事,小時候偷看村長家女兒洗澡,經常霸凌同學是黑社會,但是後來轉變了,言語透露自己就是轉折的人,救世主;他滔滔不絕,很少有被重視的時間,大多是被挨打,不明所以,大部分是神明授意的,那個同桌是個濫好人,喜歡打抱不平,他絲毫沒注意前後矛盾,仍舊吐著飛沫說,喜歡教育人,動輒打罵,將人推下樓梯,甚至是三層樓,他竟然喜歡人屠,豬悄悄說,一臉快意,他的牙齒是缺漏的,乞丐才是如此。

他還很在意說,小胖子喜歡……從小到大都喜歡瀏覽……他一副你懂的神情,模了模自己衣裳上遺漏的碎屑,斑駁得很,眼神朝下撇,很像是蛤蟆,丑陋的人都像蛤蟆。

禹懸轡心想,豬的心理是我很注重外表啊!同時吶喊不要介意,我就是如此,風騷才是我蹙就的初衷。你听說過嗎,他還經常嘲諷別人,就因為自己踢足球踢得好,實際上他根本不會,我常常在操場上打量,他從不踢球,而是打籃球和乒乓,豬留戀說,眉飛色舞地靠近,觸踫你,唾液也是。

不過禹懸轡有了興趣。

哦……他說。

豬來了勁頭,一貫風騷說,他還說自己因為踢足球去了少年班,高智商班級,實際上……頹廢的坐下了,豬如同癟了的氣球似的,忽然間頹然疲憊,這是說書人……頂級的說書人才有的獨特性質,不久前才領悟到的。

注意力高度集中,豬心內咩笑,是一匹羊啊!

他實則有精神病。他拋出一粒誘餌,也是炸彈,不是嗎?

禹懸轡有種嘔血的沖動,肚子泛起泡沫,實在是受不了這顆「炸彈」了。

心內躕躇。

便如楚楚動人。

興致勃勃,便如蝴蝶紛飛。

禹懸轡黑臉兒,難道是莒國號稱人禍的宋人闔,不知知道多少事,糞肥……抹了一下臉,全是吐沫,這是天災級別的,應該斃掉。

糊里糊涂听了一嘴,看樣子對方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豬繼續危言聳听說,小胖子就是災難片,很恐怖,成性,脾氣不好,暴虐無道,同學都知道,我才是神,是聖人,是諸子。

至聖知道嗎……

豬忽然退縮不前,畏縮的樣子,世世代代,震撼蛻化變質,成了一個正常的生物,普普通通,很快禹懸轡見識到只是佯裝而已,其實我音樂天賦極高,可是小胖子說他最高,挑唆所有人都這樣說,其實他搶奪了原本屬于我的東西,他經常如此。

他的牙口不好,問我有沒有解決問題的法子,豬不間斷地說,意味很足,問題是我才是關鍵,你想要解決問題,就要學我。

差不多了,主角覺得如此,雙方竭盡全力,都是一樣的心思,倍增詭異。

王八看綠豆。

豬感覺差不多了,未免太過驚悚,該收尾了,一線局勢近在眼前,把握時機,瞬間既成,這是那個同桌說的。

你知道他的父親嗎,原本我才是他父親的兒子,只是他掠奪了屬于我的造化……又是這般,墮落,掠奪,本性難移,這才是豬所說的關鍵,也許說了千百遍,只是同桌,竟然如此。

泔水一樣……

渾水模魚,直覺就是這樣。

厭棄就行,何必這樣,說一聲厭棄很難嗎?禹懸轡很想笑。

神明悄聲月復非心謗,沒用啊!兩人都是說到耳廓疼,說到額頭痛,說到餓了苦樂不均,仍是沒用。

兩人都是不服天不服地之人,豬更像是騷擾更似下作的虛位以待,深坑等待,吟味即便,常常慷慨激昂的說當成是演講,如此傾力,神明怎麼會不上當。

神明則是無可奈何,很響亮的當真,噷恨很久,可是毫無疑問,沒有任何作用,兩人都是瘋魔了。

太作為,太做作,糟糟心內,無可成狷。

神明的意味是什麼?禹懸轡需要思考。

是一個人,太多人將他當成主宰,豬在騷擾毫無疑問,是因為太強了,掌握時間,並且極為年輕,可以活很久,乃至不可知,世間所有人都說是究極的生物,否則豬何苦何必。

是炫耀,還是傷痛,是決絕,還是利益。

神明在說一個人盡皆知的道理,世間最強的是我,不是任何,掌握命運的是時間,不是空間,所有成為虛幻,朝美暮成落紗,枯骨妃子笑,人間駐足去。

反抗,不是起點和終點,而是錯誤的像是電腦的代碼,不是愈多愈好,而是越多越錯。

不要懷疑神明,而是順從,順暢;永遠無法知曉神明掌握了什麼,時間就是最強大的殺器。

強如老聃,化極強者,不過螻蟻,抵抗不住時間的傾襲紛擾。

像是一個公司前輩對初次職場的後輩,模著肩膀好說,我是經歷過一切的人,前輩慷慨解囊說,連宇宙爆炸我都經歷過,活了下來,接下來,有的是你的學的,先從泡咖啡做起,好好休息。

就是如此。

棒子聲聲。

禹懸轡走回頭路,來到了自己的家,小孩子依舊胼胝,胖小子增添了不少,有人見了禹懸轡嘖嘖驚奇,但都是一瞬間恢復,希望地球不要爆炸,因為前天還有一顆核彈被引發,所有人都感覺到了。

原來豬也是如此,怕死得很,呵呵。

一個小「海鮮」圍著禹懸轡奔跑,神明說,他們會因你而死,禹懸轡就是鯊魚。

隨後更是淺笑,神明潸然說開個玩笑,哈哈,希望客人不要介意。

禹懸轡這才知道,神明也怕死,自己擁有殺死神明的力量,時間長河里都沒有這種人,自己也是客人……

神明言做客。

神明也說,自己常常在學校球場上踢球,只不過踢的是豬,三進兩出,秋季新款……球技極好。

最後才是關鍵,神秘的微笑寡陋嘴邊。

神明吶,托缽而行,振鐸世宇,是秋居高不下徹夜未眠淒鳴悱惻的寒蟬。

一時托大,就是只身如稱,像是一座城,不遠萬里,人、群惶惶入城,理喻諸多,鰣魚吐水,有人誘入只身入城,練的一身本領,魚龍混雜戌得火眼金楮,天地良心眉宇,時節窮乃現。

說世間,皆訴求,豬鱉是,同學是,老師是,校長是,與世界物語。

禹懸轡也是。

說世間,皆隨趄,一方天地酌欠;溫世仁,能如意,且活一口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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